因為上宮言的動作不再輕柔,取代的是一股壓抑已久的暴怒之氣;他力道一再地加重,除了弄痛她以外,還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她不曉得他怎麼會突然轉變得如此之多,之前還好好的呀!
「不要——」這句話才一喊出口,上官言更是加重他的力道,不僅吻得她直是退縮,她的胸前更因他粗暴的對待而轉紅。她剎那間發現,這個男人好可怕,尤其是他那滿是的眼神,似乎完全不帶有一絲情意。
「你先停下來,我不要了。」炎兒嚇得快哭了。
但是他的手仍大膽地往她雙腿間滑去,直抵她的敏感處,並往里頭探去。
面對她的反抗,上官言不打算停手,也沒有回應她的話,只是繼續他的侵略及強求。
她今晚是第一次和男人如此親密,哪承受得了上官言的熱情。
她不知要作何反應的身子排命地擺動,而體內那股冷熱的異樣感甚至比第一次的接觸更強烈。
她直覺得身體里有道將要蹦出,教她想喊出內心的渴望。
「你是我的老婆,你不可以拒絕我。」這是他唯一說出口的話。
而後他的唇一路滑到她的下月復處,直接侵入她緊緊並攏的雙腿。
她的氣力到底是不如他,沒一會兒便已被他侵人佔有。
而後他更將自個兒埋入她的體內,開始誘人的掠奪。
「晤——」像是受到電擊般的炎兒不能自主地拱起身,想要掙開這團烈火。
可是上官言不容許她的逃離,沒一會兒工夫即鉗住了她。
「啊——放手,你不要——」
他的手竟可惡地托起她的翹臀,讓她不能移開自己的身子。
而後,一道暖泣的低呻聲緩緩由她口中逸出,令她難受的扭著身,只求他能快快結束對她的折磨。「你走開、走開。」
以為一切都將平息時,上官言雄偉的身體卻又再次覆上她,而且眼中更是閃爍著團團的欲火。「這才剛開始而已,我的炎兒。」
「我不要,我累了。」她刻意用細柔的聲音在他耳邊向他請求。
可是她得到的是他在她耳邊輕吹氣,挑逗她的感官。「我要你。」
猶如第一次親熱時的輕柔觸感及疼惜不見了,她換來的是他急切的佔有。
他急切的佔有她,迫使她配合他的律動,一逼又一逼與他攀上高峰,也讓他在最後的關頭得到解月兌。
待一切靜止後,上官言趴在她身上喘息,粗重的鼻息惹得她也嬌喘連連,身上布滿的汗水分不清是誰的了。
上官言依依不舍的翻離她身上,並一把摟住她的身子。
昏沉沉的炎兒並沒有抵抗他的動作,只想好好地睡個覺。
上官家是個大家族,只不過到了上官言這一代時,只有他一個獨子而已,因此他的責任及壓力之大,也教炎兒多少能夠體會。
上官言是家族中唯一的繼承人,所以他那股高傲的氣息使她慢慢的巨服了。
她總是慶幸著上官言並不與家人住在一起,因為她也沒有辦法與一個大家族的人生活在一起。
在離開炎派之後,她一直都是一個人生活,所以多少也不能習慣與別人共同生活在一個空間里。
曾經她也以為上官言只是一個只在商場上打滾的平凡商人,而後當她見識過他的辦事能力及外界對他的評語後,她的想法才逐漸改變。
不過要她立即完全接受上官言是不可能的事,因為是他剝奪了她的自由,教她不得不結婚,為此她怎麼可能不埋怨他。
雖是如此,他們兩人的婚姻生活並不如她所想的那麼難以接受,她仍是天天窩在家中,除了與她的書本為例外,也甚少出門,就連炎派她都很少回去了。
上官言給了她很大的生活空間,他不干涉她的自由,只要她在這個範疇內,她不管要做什麼都行,所以她才更甘願地待在屋內。
但她的夜晚是屬于上官言的,只要他一回到家中,她就必須撥出時間陪他。
對于這樣的生活模式,她自然是有異議了,可惜她的抗議向來都無效。
這日上午,她比上官言更早睡醒,也是婚後第一次早他一步醒來。
看著熟睡中的他,炎兒感到有些熟悉,既又陌生;這個男人是她的丈夫,可是她對他卻是一點感情也沒有,反在她平靜的心湖里,將自我的心給封鎖,怎麼也不讓他突破自己的防護。她只想好好地為自己而活,不想在感情上多花時間及心力,更不願讓自己哪天受了傷。
看著他俊挺的五官,炎兒不自覺地想要伸手撫過他額前的發絲,可是最後她還是打住了這個念頭,翻身想要離開床榻。
但他的手卻在無意間圈住了她的腰際,使她動彈不得。
那雙有力的臂膀在她腰上圈著,仿佛在宣誓著她就是屬于他的。
而她一身單薄的睡衣,使她能感受到那股由他手心傳來的熱流。
上官言感覺到她移動身子了,于是更加用力地將她給圈住,怎麼都不讓她離開。
炎兒雖是掙扎,卻也沒對上官言造成多大的嚇阻作用,反而讓他輕易地翻了個身,將她給困在身下。
他那沉重的身軀則是教她幾乎要窒息了。「你好重。」
還閉著雙眼的上官言仍是不發一語,將臉埋在她的頸項問,厚實的大掌則任意地在她身上來回撫著,感受她那誘人的曲線。
「走開。」炎兒倏地大叫︰「上官言,你走開2」
她的難受卻教他感到開心,完全不覺得自己很過分。
他真的很重,幾乎要教她不能呼吸了,為此她難受地橫打著他的胸膛及肩膀。
只可惜這樣的動作並沒有引來上官言多大的反應。
他抬頭看著她,直將她的身影映人眼中。「為什麼要我走開?
炎兒因為他的話而再度有了火氣,「你壓得我不能呼吸了。」
她的手此時還抵在他胸膛上,雖是推不開他,起碼也能暫時不讓他更接近自己。
「是嗎?
上官言可能是良心發現了,為此迅速將自己的身子給移了開些,教她多少能多喘口氣,不再承受他那過重的身軀。
上官言低頭看著她,看著她那帶有氣怒的嬌顏,臉上的表情卻也不自覺地變柔和了。
「你不要一直看我。」他的目光像是能洞察她的心思,惹得她不安地移開臉龐,不讓他看出她內心的脆弱。
「我是你的丈夫,為何不能看你?」上官言想要看出她的心思,知道在她那單純的外表下,一定有著他不知道的心思。
除了她自己,炎兒根本不讓任何人猜測她的心,一點都不願意;或許是因為離家太久了,也或許是因為這些年來都是一個人,所以她已經習慣一個人了。
這一路走來,她已經不需要其他人對自己的關懷,因為依賴了他人就等于是等著被傷害,那麼她又何必這麼對待自己呢?
她要的只是一個簡單的生活,只有她自己,就算很孤單她還是心甘情願。
上官言沉默了好一會兒,而後將她翻移到自己身上。
但那樣的他教炎兒有些驚慌,「你放開我。」
「若是我不放呢?」他的妻子外表看來是如此堅強,內心卻如此柔弱,像是需他呵護的花朵,可是他卻等不到倔強的她開口求助。
炎兒不語,知道在力道上她是怎麼都比不過他的,那又何必與他作對呢?
面對他最好的策略就是繼續沉默,反正他若是不願意放開她,她多作無謂的反抗又有何用。
「還是不說話嗎?」結婚已有一些時日了,炎兒對他的態度卻依舊都沒有改變。
她冷淡的態度教他不甚滿意,因為在他面前多的是渴望與他親近的女人,而她卻是完全不將他放在眼里,而且她還是他深愛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