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她第一次主動吻他。
上官言的手抵在床上,任由她生澀地吻著他,因為他知道炎兒沉靜的外表下,更有著甚為害羞的一面。
而他更知道在自己之前,她沒有過其他男人,為此他更是疼惜她。
炎兒輕柔地將舌探人他口中,生澀地由她主導一切。只是對她的眷戀甚多,讓上官言由被動的態度轉為主動地深吻著她。
炎兒一見他的改變,直想要退開時已經來不及了,因為上官言不讓她有機會移開身子,整個人直壓上她。
他的唇一再地吮吻著她,挑逗她的舌,要她一同分享這份甜蜜。
直到上官言結束這個吻時,炎兒已有些頭暈目眩,因為如此深長的親吻讓她頓時有些難以承受地喘著息。
只是當她以為一切都結束時,上官言則是將唇移到她頸項,然後順沿而下,來到她的胸前。
他的唇彎了個似笑的弧度,溫柔地解下她的睡衣,同時也一並解開她的束縛,讓衣內的飽滿展現在他眼前。
他像個貪婪的渴求者,一再吸吮著她的柔軟,讓氣息還未平復的炎兒有些想要退開,以躲避他這麼親密的接觸。
一直以來,他們兩人之間的親密行為都是她被動的接受;有時在她人睡時,上官言會將她吻醒,而後展開一連串的渴求及索求,讓她往往還沒能搞清楚狀況時就陷入之中。
而現在他的唇來回地在她胸前舌忝弄著,並且輕柔地咬她的敏感處,惹得她極為不自在。「不要——」
上官言雖然听到了她的話,不過並不打算停住動作,極欲將那滿腔的欲火傳遞給她,需要她為自己熄了那把欲火。
「要我嗎?」她困難的吸了口氣。
「唔。」
「我想要睡了。」
她想睡,可是上官言並不打算讓她睡覺,直想要她的人,想要她滿足自己的渴望。
為此上官言整個人覆上她,在炎兒還沒來得及開口時,開始挑逗她,想要她也渴望自己。
本已充滿睡意的她在這時只覺得身子變得火熱,手不自覺地環上L官言的頸項,同時也主動貼近他的胸膛;而面對這樣的反應,直教她自己根本也不明白是為了什麼。
她的反應看在上官言眼里很是心喜,因為他知道他的小妻子已慢慢地在乎他,只是她還不了解罷了。而他會讓她慢慢地了解,那份情感他是倍加的珍惜。
炎兒本是不愛往戶外跑,不過因為上官言的關系,她開始陪他到公司,陪他走向戶外。
而他這樣的轉變看在嚴凡的眼中還真是有些訝異,因為上官言向來是不談情、不談愛的,而他現在卻是將炎兒呵護得像是掌心上的珍寶。
這樣的上宮言教嚴凡有些陌生,不過看著好友能在婚後有如此大的改變,他多少還是為上官言感到開心。
「炎兒,可以幫我泡杯咖啡嗎?」上官言自從了解炎兒的學歷及她的才能後,開始讓她偶爾幫忙處理公司的文件。
在上官言特意的準許下,炎兒開始正式的接觸商業買賣,而且似乎也為自己能學以致用而感到開心不已,起碼她能證明她這些年念的書都不是白念的。
可惜的是她在公司的身分只是上官言的秘書,所以她向來也只待在他的辦公室里。
而近來上官言對她的疼愛教她有些受寵若驚,惹得她不得不將這份情感放在心里。
「好。」她站起身,放下手中的資料,準備轉身走出去。
在炎兒出去前,上官言不理會嚴凡就在跟前,仍是上前給了她一個擁吻,教她顯得有些嬌羞。
而嚴凡在炎兒離開辦公室後,臉上的表情已說明了他的疑問。「看來婚姻生活倒是很適合你。」
「沒錯。」他得意的笑,因為那種心里的歸屬感教他感到滿足。
看著上官言近日來的改變,全公司的人都相信,這一切都要歸功于他們的董事長夫人。
「我本來還一直擔心這場有計劃的婚約會有反效果,沒想到你卻如魚得水似的樂在其中。」嚴凡與上官言的交情猶如兄弟,當然會擔心他是否討厭婚姻生活。
「炎兒並不曉得當初我與她結婚為的是什麼。」
「那就別提了,除了你與我之外,應該是沒有人知道才對。」
上官言听了點點頭,也不願讓她知道這事實。
他曾經幾次在人夢時醒來,為的是要確定炎兒就在他身邊,看到她正安靜地睡在自己身邊;那樣的信賴、那樣的嬌弱政他不舍地將她擁進懷中。
「言,別讓手中的幸福溜走了,尤其是屬于你的愛情,一定要好好珍惜。」
「謝啦,我會的。」上官言感激地看了好友一眼,而後兩人則是坐在沙發上討論起文案。
但誰都沒有注意到,炎兒竟就立于門邊。她該是去泡咖啡的,不過因為忘了詢問嚴凡是否要加糖,所以她返回來了。
沒想到就走到門邊時,她听到了上官言與嚴凡的對話。
那對話引起她內心的疑問,讓她本是平靜的心因此起了漣調。她想知道上官言當初是為了什麼而與她結婚,除了是家族的命令外,還有其他的原因嗎?
那麼又是為了什麼,為什麼她會被蒙在鼓里?
本想要走上前去詢問上官言,要他給自己一個清楚的交代,可是後來她還是作罷了,轉過身,她裝作若無其事地前去泡咖啡。
可是她的內心正悄悄地上了鎖,不想被傷害,為此只打算從現在開始,要把自己的心房封閉,不再輕易地開啟了。
上官言不明白是為了什麼,只覺得十分奇怪,因為他發現炎兒的舉止開始有了改變,而他卻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她又回到了當初的沉默,安靜地待在她自己的天地里,就連他找她一起去公司她都拒絕了,這樣的轉變教上官言不再忍耐,打算問個清楚。
趁著今晚炎兒洗完澡躺在床上時,他上前將她抱住,貪求那柔美的身子給他十足的滿足感。只是他發現炎兒忍不住假了身子,似乎他的親密動作對她而言是陌生的,是不該有的。
「怎麼了?」他輕聲的詢問眼前的可人兒。
炎兒听到上官言倚在她耳邊的輕語,直想要問他為什麼要娶她,但她還是打住了話,不打算主動詢問,覺得若是他有心,那麼他該是會與她坦白才是。
「我想睡了。」她淡淡的回了句。
「告訴我,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沒有。」她不打算說出原因,只管閉上眼,安靜地窩在他懷中。
「你的反應告訴我有事發生,可是你卻閉口不提。」她的沉默有時教他感到不安、有時教他氣怒,不過因為他太在乎她了,所以他還是勉強自己接受這樣的她。
炎兒有著滿月復的疑問,不過因為倔強的性子使她搖頭否認。「言,我好累,想睡了。」她知道上官言一向不會不理會她的撒嬌,所以她故意這麼說著。
上官書本還打算繼續追問下去,可是見她像是真的累了,不僅雙眼閉上了,連靠向他的身子也逐漸放松。
所以他只有摟著她的身子,哄著她入睡,希望不要真有事發生才好,而且不希望炎兒有事瞞著她。而在此時,上官言也不斷想著,是不是該將當初與她結婚的目的逐一向她坦白?
最後他還是打住了這個念頭,因為那都是過去式了;嚴凡說的對,該珍惜的是現在的一切而不是以前,他不想破壞這樣平靜的生活,特別是他已陷入其中了。
炎兒怎麼都沒想到,上官言的母親會親自找上門,而這日上官言正好不在家。本來假日都會待在家中的他因為幾項重要文案,正與嚴凡一同在公司處理、討論,而她則是在家享受著寧靜的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