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
盡避她掙扎著,可宋齊怎麼都不願意放開她的人,最後她累了,不再有力氣反抗,宋齊這才將她抱起輕放在床上。
「別動。」
坐在床沿的他不顧她的退縮,輕柔地將她的雙足放入掌心。
宋齊想為她檢查那赤果的雙足是否受傷了,她縴細的肌膚禁不起折磨。
放開我!
言織樂試著縮回雙腳,可是宋齊仍緊握著不放。
「讓我看看你是不是傷著了。」
宋齊!
看到自己的名字再次被她的手語比畫出,宋齊心喜地笑在心里,不理會她的拒絕,小心又溫柔地為她查看,確定沒事後,抬頭將目光移至言織樂臉上,這才看到她已紅了的臉頰,及帶怒的表情。「去洗個澡暖和身子。」宋齊輕笑著對她說。
宋齊,我要回家。
「好,等天一亮我就送你回去。」
這是他惟一的讓步,堅決的臉上再沒有一絲通融。
言織樂再次比畫出他的名字,而這一次宋齊雖然放開她了,卻在她還未來得及躲開時,輕輕地在她紅唇上偷了個吻。
這一吻教言織樂吃驚,伸手撫住雙唇,將他給推開。
看著她的舉止,宋齊帶笑揚眉,「浴室里有浴袍。」
可以看得出來,言織樂仍青澀,不識男女間情愛的滋味,因為那小臉因他的吻而緋紅,羞怯的控訴教他幾乎要忍不住地再印上個吻,不過他沒有,強要自己壓下那份沖動,因為他不要言織樂躲他。
才一說完,言織樂已快步沖進浴室,同時用力關上門。
看著進入浴室的她,宋齊來到窗外,看著外頭的星光。
他感到此時的自己心中有份幸福感,因為她的存在教他滿足。
第八章
半個鐘頭後,言織樂才緩緩步出浴室,身上只穿了件浴袍,那是宋齊的,過大的浴袍讓她顯得有些嬌小,而她手腕上那條緞帶依舊系著。
帶濕的長發披在背後,言織樂不理會地任由它滴落水珠;經過熱水沖洗,她的肌膚有著粉女敕的緋紅,如此誘人的她就這麼站在宋齊面前,而她也感覺到暖意在自己身上停留。
宋齊看著她,看著她曼妙的身軀,那縴細的頸項教他想輕咬舌忝吻。
「怎麼不把頭發吹干?」
言織樂避開他的目光,移步至窗邊的坐椅,望著窗外的景色不語。
宋齊霸道的不讓她走,就算她真想離開,也只會引來家人,那不是她要的,她不想與織語踫面,特別是宋齊就在她身邊時,那樣只會帶來更多傷害。
沒幾秒,她就發現宋齊已來到她身邊,同時手上還拿了條毛巾覆上她的頭發,動作輕柔地擦拭她的濕發。
不習慣讓人如此親近自己,言織樂想要伸手接過,卻被他拒絕了。
「別動。」
宋齊命令的語氣讓她轉頭看了他一眼,而後又轉頭看向窗外。
見言織樂順從,宋齊帶笑地繼續手上的動作,那烏黑的長發吸引他的目光,柔順的觸感更教他愛不釋手。
「織樂,告訴我,這些年你過得好嗎?」
很好。
沒有他的日子,太多的思緒帶著想念,因為那份痛帶刺似的傷著她。
「是嗎?起碼我們兩人還有一個人過得好,那就足夠了。」那代表這些年的分離並不是個太大的錯誤,而現在他要挽回。
言織樂因為他的話而僵了身子,反復想著他話中的意思。
他過得不好嗎?為什麼?
宋齊繼續說︰「當時我以為離開台灣是最好的決定,沒想到我錯了,因為我想你想得不能自拔,就算知道那是我自己的選擇,可是我還是得承認,若是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只希望自己從沒離開過你。」
是嗎?言織樂心里想著,他想自己嗎?
打從兩人一見面,宋齊就這麼告訴她,讓她心動地品嘗著這句話,想著這話背後的意義。
可是他還是離開了。想到那段沒有他的日子,言織樂不禁濕了眼眶,不願回想地閉上眼。
痛苦的回憶讓她明白一件事——她不夠勇敢。想割舍這份愛,在她以為自己能夠沒有他時,他走了。
「織樂?」
當宋齊停下手中的動作時,這才發現身前的人兒正顫抖著身子。
「織樂,你怎麼了?」
輕輕將她轉向自己,宋齊這才發現,懷中的人兒臉龐有淚。
你為什麼要回來?為什麼?
既然選擇遠走,為什麼還要回來?
言織樂想要掙開他的懷抱,可那過強的力道讓她掙不開,無力的身子只有任他繼續摟著。
宋齊不舍地將她摟得更緊,「因為我知道自己不該離開你。」
不,不要再說了!我們之間已經過去,再也不能回到從前了。
言織樂哭紅了雙眼,用力捶打著他的胸膛。
任由她捶打,宋齊只是吻著她的臉,將那淚水一一吻去。
餅了好久,言織樂不再哭泣,只是靜靜地靠在他懷里,再次听著那熟悉的心跳聲。
宋齊這才開口試著打破沉默。
「那道傷口是不是很疼?」
盡避現在早已沒有痛覺,可他仍十分不舍得她當時的痛。
被問及她一直不願多提的傷口,言織樂只是無言地掙開他的懷抱,低頭看向那被緞帶包覆著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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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痛。
「我可以看看它嗎?」
為了他,織樂竟狠得下心劃下那一刀。
不,不要!
可是宋齊握住她的手腕,不讓她退縮。
放開我!
沒理會她的話,宋齊輕柔地將那緞帶解開,深情地看向那道傷痕,心中掠過一絲不舍。
「當初為什麼那麼傻?」
宋齊柔情地吻上那傷痕。
「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織樂,我的織樂。」緊緊地摟緊她縴細的身子,他再也壓抑不住愛意。言織樂只是流著淚,無聲地哭著,捂住臉,不願讓宋齊看到自己的脆弱。
「我不能見你跟別的男人結婚,織樂,那會教我發狂!」
扁想到那情景,宋齊心中的怒火早已狂燃。
而言織樂只是一個勁兒地哭泣,宋齊輕輕移開她的小手,不舍地吻她的眉、她的鼻,最後吻上那淚水。
言織樂看著他黝黑的眼,不自覺的,她伸手移向他,緩緩地圈住他,將自己的臉埋進他頸間,感受他的氣息。
她失去許久的陽剛氣息而今終于再次回到她身邊了。
無聲的淚水轉為輕啜,顫抖的小身子無助的窩在他懷里。
她想念這胸膛,多想永遠都這麼依著他,要他再也不能離去,可是她不能,她不能啊!
「織樂?」
因為她的掙扎,宋齊松開她。
放開我!我不要再見你了,別踫我!
突地,她想起織語的無助,那帶淚的小臉讓她厭惡自己,她不想織語傷心,一直都不想。
「我不能,織樂,我不能!」
好不容易她才回到他懷里,再放手恐怕是永別了。
可她根本听不進他的愛語,一心只想逃開他,為他的舉動而心悸。
不!走開,你不可以這樣,那織語怎麼辦?
「我不要言織語,我要的人是你,一直都是你——言織樂!」
這樣清楚的告白撼動了她的心,可是她不能接受,怎麼都不能啊!
雙手拼命地朝他直揮,不讓他強壯的身體靠近,但還是受迫于他,大掌一伸,輕易將她縴細的手腕制住,整個人直逼向她。
「織樂,我要你。」
餅多的思念教宋齊無視她眼中的拒絕,只手解開她的浴袍,露出里頭白皙無瑕的身子。
不!你別這樣!
「今晚我不讓你走,也不準你拒絕我。」粗暴的吻侵略她的檀口,舌頭頂開她的唇,長驅直入。
另一只手游走在她身子的曲線,覆上胸前的柔軟;被壓制在身下的言織樂愈是掙動,就愈能挑起他的,不但沒能逃開,反而教他忘情地將她身上的浴袍給月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