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遇上宇文前,我也以為自己愛的人是藤士大哥,所以我等著成為他的新娘子,可是現在我才明白,那不是愛,只是感恩。」
「我想藤士他明白,所以他走了,若是他真想與你共老一生,他會不顧一切的帶你遠走,除非他知道還有另一個人可以為你付出更多。」
而事實也十分清楚地顯示,藤士心中的理想人選是水宇文,而水宇文也確實做到了藤士的要求。
「另一個為我付出的人?」
難道藤士大哥早就知道水宇文對她的愛意嗎?
如果是這樣,他還將自己留在水宇文身邊,這不是要她逃不開水宇文設下的情網嗎?
「沒錯。」
「宇文遇上我是他的不幸,我們不該在一起的。」
若是沒有她,他的人生該是不同的,憑他優異的外在,還有不凡的家世,他可以尋得與他門戶相當的女子。
「他是幸運的,因為你並不是真的那麼無情。」
「我是!」
「你沒有,別再這麼壓抑自己的心,這樣下去不只會傷害你,也會傷害宇文。」
「那是他逼得我不得不隨他的意思去做。」就連她決定離去都是因為他的決定。
「宇文並沒有強迫你,只要你想,你隨時可以走,他給了你該有的自由。」除了霸道的不讓男人接近她,還有希望她能愛他多一點。
「為什麼要跟我說這些?」
席夢難受地屈膝將頭埋住,只想忘了歐陽霓霓說的話。
她不在乎水宇文,一點都不在乎,若不這麼想,她怕自己會受不了地大哭,因為水宇文完全不在乎她了。
「因為我要你知道,那個一直為你付出的男人此時正受了傷躺在憐坊,而你卻完全不知曉,躲在他房里大舌忝傷口。」
「受傷?怎麼會?」席夢連忙站起身,她擔心不已地想馬上見到水宇文,為什麼沒有人告訴她這件事呢?
「你別去,若是你只是同情他,那就別在他傷口上撒鹽了。」水宇文為了尋找藤士,不惜親自出馬,看來這次他是豁出去了。
「不要擋住我,我要去看宇文。」席夢哪里還听褐見歐陽霓霓的話,她推開她就往外跑去,她要知道他傷得重不重。
第八章
想來歐陽霓霓是言過其實了,因為坐在憐坊的水宇文除了身上有幾處外傷外,再也沒有其他的傷了,而歐陽霓霓卻形容他仿佛受了多重的傷,這樣的消息使她嚇壞了。
「席夢?你怎麼來了?」
當水宇文與憐坊的人聊著時,席夢的出現真是教他大感意外。
席夢一見水宇文好端端的坐著,而他身邊還有幾個憐坊的女子時,有些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地。
「我……」
「身體不舒服嗎?」水宇文並不似以往親昵地上前,反倒是隨意地問著話。
他的冷淡使席夢有些不能適應,但她還是說明來意︰「我听說你受了傷。」
「不礙事,只是些小傷。」
水宇文站起身,而一旁的女子則是體貼地為他穿上上衣,這樣的舉動看在席夢眼里顯得很刺眼。以往水宇文只讓她這麼靠近他,從沒有哪個女人可以這麼靠近他,更何況是為他穿衣。
不知怎地,席夢覺得胸口有些問,似乎有人在那里重重地槌著,讓她覺得好不難受。「你知道霓霓來了嗎?」
「嗯,我們已經見過面了。」
席夢感受不到水宇文言語間的溫度,依舊是冰冷冷的。
「哦,那……」
「我跟霓霓還有事要談,若是沒事我先走了。」在說話的同時,水宇文已越過她朝外頭走去。
「宇文……我……」
她不喜歡水宇文這麼對待她,好像她是個毫無輕重的人,這不是她想要的。「我們可以談談嗎?」
「談什麼?若是要談藤士,我只能說我已經盡力派人尋找,相信不久後便會有消息,這點你不要擔心。」
「不是的……」
水宇文不給她多說話的機會,就這麼走了。
「我很忙,下次再談吧!」
「宇文……」
在她轉過頭想要喊住他時,這才發現她的眼前哪還有水宇文的人影,有的只是隨風拂來的清涼。
「席夢,你還好吧?」
對于水宇文突如其來的轉變,她們也是無法理解一向來視席夢為生命的水宇文竟然這麼丟下她。
「我沒事。」
不願讓人看笑話的席夢低下頭,想要掩飾心中的難過以及泛紅的眼眶。
他的行為正說明了一件事,他打算放棄她了,放棄他十年來的堅持。
而她的心卻一再的往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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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席夢以為冷漠的水宇文不會再出現在自己眼前,可他卻這麼理所當然的進來了,在她剛梳洗過後。
「啊,你……」
身上只套件浴衣的席夢在驚叫時,不自在的雙臂交握、縮著身子,可她一雙勻稱的玉腿還是落入水宇文眼中,身為模特兒的她得天獨厚,有一副教人艷羨的好身材,那白女敕的肌膚吸引了水宇文的目光,可是他卻故作不在意地走至浴室中央。
「我回自己的房間有錯嗎?」
水宇文與她共用同一浴室,盡避之前她抗Ⅵ過,不過最後她還是只能習慣——霸道的他從不給她選擇遠離他的念頭及機會。
聞言,她只能沉默以對,這樣的他是企圖掩飾自己被她吸引的不悅,她只要立于一旁,不用言語、不用任何動作,他即感到熱火襲身。
「我不是這個意思。」水宇文對她視若無睹地轉身月兌下上衣,那舉動猶如房里並沒有她的存在。
「我回房間了。」
老實說她與他的房間也不過是一門之隔,根本起不了多少作用。
「不準回去!」
水宇文正要解開扣子的手突地朝她伸了過去。
「過來!」
「我想睡了。」
她感到害怕,特別是在夜里,今晚的水宇文全身散發出一股不安定的氣息,那幾乎令她窒息。
「幫我月兌下衣服。」這句話十分自然地由他口中道出。
一直以來,他總是以她的男人自居,這在悱居是人人皆知的事,不過沒有人開口詢問,怕惹來水宇文的火氣及暴怒,只要與席夢牽扯上的任何一件事,水宇文總是不能冷靜待之。
「你可以自己月兌。」
白天時,他不是就不需要她嗎?
「我身上有傷口,你忘了嗎?」
那傷口不算大,可稍一牽動還是教他感到不適。
「那我先去浴室……」她想要換上衣服,穿著浴衣在他面前出現這還是第一次,更何況他還與她如此靠近。
「現在就過來幫我。」
不給她有再說話的機會,水宇文背向她地立于她幾步遠的距離。
「席夢!」
無聲地,席夢來到他身後,顫抖地伸出手。
「傷口很痛嗎?」
水宇文的脾氣像來高傲,若不是傷口已到了令他無法忍受的地步,他不會這麼開口的。
「還好。」
事實上,他是思念她的人而做了這樣的要求,可他不願再表露出心中那份執著的感情。
席夢輕輕地想轉過他的身子,高大的他總是帶來過多的壓迫感,而在他身邊的自己更是顯得嬌小不已,她縴柔的身子與他的結實有力相比較,真是完全的不同。
「你不轉過來我解不到扣子。」
她才說完,水宇文立即將她拉到身前,雙手環在她腰際地,那親昵的舉動比以往更甚。
「你的手……」
「別開口,否則我就要吻你了。」嗅著她身上散發出的芳香,水宇文期盼這一刻不要過去。
他的威脅向來有用,席夢乖乖閉上嘴,緩緩地解開一顆又一顆的扣子,讓他精壯的胸膛露出來。
「好了。」
當她將扣子全給解開時,水宇文還不打算放開她,低頭在她頸間來回探索,而他的手則收緊,將她摟在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