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開,不要踫我!」
蝶兒急得紅了眼眶,伸手拼命地朝他揮去,試著要他放開手。
「告訴我,你愛得治嗎?」
這是水墨真正想要得知的一點,他的身子強壓在蝶兒嬌小的身上,這樣逾矩的舉動教蝶兒落淚了。
「說!」
倔強的她硬是不肯開口地閉上眼,想要避開他如火般炙人的眼神。
「還是你要我逼你開口?」
蝶兒依舊不肯開口,最後水墨在沒了耐性之下,手熟練地觸上她的身側,在那縴細的腰際來來回回地撫著,而他的臉則是埋進她細致的頸項間,特意的品嘗鼻尖傳來的氣息。
「不要,你不可以!」
蝶兒因他突如其來的舉動而嚇得全身發抖,特別是他的手來到她胸前恣意的撫模那里的柔軟時,她所有的自制全崩潰了。
「那就告訴我,你愛得治‧威利嗎?」
問話的同時,水墨的手已探進她衣服里。沒了衣服的阻隔,讓他更是放肆地探索這令他渴望的身子。
「愛,我愛他!」
事實上,連她都不曉得自己是否真的愛得治,可她的內心渴望著有人倚靠,正好得治的溫和給了她一份安心,所以在交往半年後她同意與他訂婚。
而這樣的感情就是愛嗎?她不知道,可她不會在這狂妄的男人面前道出這樣的疑惑。
蝶兒才說完,水墨的唇來到她胸前,狠狠地咬了一口,在她呼痛的抽氣時,他霸道地說出他的意圖︰
「你該愛上我,永遠只能愛我。」
「不!」蝶兒的手試著想要推開他,奈何他強壯的身子哪是她推得動的?因此只能任他無禮地為所欲為……
第三章
訂婚宴後,蝶兒避開未婚夫得治‧威利整整一個禮拜的時間,她不願意被他發現自己的異樣。
盡避那天得治似乎發現了什麼,不過他沒有開口問她,只是將她送回家,並且在她唇上印蚌晚安吻。
這是得治一直以來對她的親昵動作,除了親吻外,得治還未有過其他逾矩的行為;而那一晚水墨的放肆舉止,對她而言根本是場惡夢,她只求別再遇上水墨‧莫里西斯。
為什麼他要說她是他的,為什麼?
想不出理由的她困惑地將自己蜷縮得更緊,他的眼神及態度都讓她懷疑在那晚之前他們早就認識,而且關系還十分密切。
可她明明就不認識他,哪來的關系密切呢?不過她沒有將那晚發生的事告訴潔西,她不要潔西為她擔心。
「蝶兒,你怎麼了?」在她幾次拒絕得治的邀約後,潔西關心地問。
蜷縮在房里的躺椅上,蝶兒淡淡地搖搖頭。
「我沒事。」
「那麼你是不是該跟得治見個面了?」
「得治?」
「他人就在樓下,要不要我叫他上來?」
潔西拍了拍好友的肩膀,並且替她理了理一頭長及腰際的紅發。天生自然卷曲的頭發一直是蝶兒的困擾,不過潔西卻覺得配上紅發的蝶兒美得讓人屏息。
「不要,我下去見他。」蝶兒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下意識地就伸手撫上自己的胸前,想要確定那紅印是否已經消退。
「別讓他等太久。」
「好,我馬上就去。」
在潔西離開房間後,蝶兒這才起身略微整理衣服,幾分鐘後她也跟著下樓。
她不能再想他了,現在她是得治的未婚妻,她不能想著別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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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蝶兒下樓時,得治‧威利正巧也往樓梯間望去。
「蝶兒,身體好些了嗎?」
今天的得治看來有些憔悴,不同以往那般的意氣風發。
「嗯,謝謝你。」
兩人雖經過半年的交往,但基于對她的尊重及她對親密舉止的不適應而產生的懼意,他還不曾有過其他過于親密的要求,也因此兩人之間還存在著些許距離。
「蝶兒,我有些話想跟你談談。」
「得治,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沒什麼,你不要擔心。」
「是公司出事了?」
能讓得治如此失意,除了公事外沒有其他的了。
得治只能苦笑地點頭,他不想瞞蝶兒。
「嚴重嗎?」
「還算可以,不過可能還需要些時間來回復公司的運作。」
水墨‧莫里西斯給了他一個機會,只是在那樣的機會下,他根本沒有時間再去談論感情的事,更何況結婚這種事。
「我可以幫得上忙嗎?」她希望自己可以。
「蝶兒,我想先延後我們的婚事,等我公司穩定下來再說。」
這話雖已是反復練習過,但他當面對蝶兒時,還是顯得有些感傷。
她是他首次遇上令自己心動的女子,與她訂婚更是求之不得的美夢;可現在他必須以公事為重,他不想將父親一手創立的公司在他手中垮了。
「延後婚事?」
這麼說一個月後的結婚不算數,一切都要成空了。
「對不起,蝶兒!我知道我這樣做很沒有責任感,可是我真的是沒有辦法了。」
「水墨‧莫里西斯不是可以幫你嗎?還是他又拒絕了?」
得治苦笑,「他幫了,不過他開出的條件更苛刻。」
他要他先以公司為重,別為了男女私情而荒廢。這話給了得治莫大的沖擊,他承認在先前為了追求蝶兒,他是付出了全部的心思,相對的花在公司上的時間是少之又少。
「為什麼?」
難道這是水墨為了得到她所做的計劃嗎?讓她與得治的婚事落空?
「這只能說他是個人的行事風格。」
得治在經過幾日的思考後,他發現蝶兒需要的是他完全的守候,他一個不小心就怕她會飛走,而這樣的擔憂使他不能在公事上全力發揮;為此他必須先緩下這段感情,盡避他愛蝶兒至深。「我去跟他說!」
蝶兒沖動地想站起身。
「蝶兒,別去了,這事已成定局。」而且是由他決定的。
「我再去跟他談一次,說不定他會無條件幫你。」
「你真願意幫我?」
「嗯。」
「謝謝你,蝶兒。」
得治一听到蝶兒的話,開心地點頭,他當然不希望女人涉及公司的事,可現在不同,他希望蝶兒能說服水墨,因為他很清楚水墨對他的未婚妻有著莫大興趣,只要是男人都可以發現到這一點,而他不笨。
看著蝶兒,他有種感覺,或許他們之間會因為水墨‧莫里西斯而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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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得治‧威利談過後,蝶兒再次瞞著潔西,在隔天一早去了水墨‧莫里西斯的公司。
「小姐!請問你找哪一位?」
蝶兒一來到櫃台,一位小姐即合宜、有禮地站起身。
「我想見水墨‧莫里西斯。」
「水墨先生?」
「是的。」
「這恐怕有點困難。」櫃台小姐面帶憂色地看著她,「水墨先生平日不上公司,我們無法為你通報。」
「那他的住處呢?」
無論如何她今天一定要見到他,這是她答應得治的。
「小姐,很抱歉,我無法告訴你。」
癟台小姐不願開口的坐子。
就在蝶兒想要繼續詢問的同時,一道聲音在她背後響起︰「你為什麼在這里?」
水墨在走進公司時,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那個熟悉的紅發的女子真是她嗎?而當他走近她,過近的距離將她的氣息傳給了他。
「是你?」
蝶兒轉身望去,就見水墨西裝筆挺地站在自己面前,而他一旁還有一位她在訂婚典禮上見過的先生。
水墨看她一身優雅的連身套裝打扮,頗感興趣地打量了起來,這樣的套裝不適合她,款式過于利落,而她精致的五官顯得嬌柔,只適合在男人的保護下生活。
「你要跟我談得治‧威利的事?」水墨不用想就能猜出她來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