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一次機會,只要一次就好,若是失敗了,那麼我將回到莫里西斯家族,再也不提起火戀這個人。」
這是他的承諾,而他知道既已許下承諾,他再也回不了頭了,再也不能了。
「別再去干擾她生活,否則你將永遠不準踏出莫里西斯家族一步。」
「為什麼?」
「你必須為你犯下的錯而負責任。」
水墨看著族中長老,他想帶著火戀就此遠離這個家族,可他不能,這里有著他與火戀共同的回憶,離開這里就表示他放棄了這里曾經有過的回憶。
「別再去找火戀了,水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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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水墨‧莫里西斯回到住處,帶著憤怒的他狂飲烈酒在書房里發狂,因長老們的要求而情緒失控。
「水墨。」史第喊道。
「我要火戀,我只要她。」一口將烈酒飲盡,水墨將酒杯向門砸去。
他想念那個曾經在他身邊以柔膩的細音喊著他的火戀,而長老們卻狠心地要他放棄她。
「別這樣,水墨。」史第因水墨的失控感到無奈。
「我沒有時間了。」他不能夠帶回火戀,那麼就與火戀一起消失吧。
「告訴她實話。」
「有用嗎?」
懊告訴蝶兒,曾經在千年前,他們是眾人羨煞的一對,要不是他當年的過錯,而今他們該有屬于他們兩人的生活了嗎?
「起碼是個機會。」
水墨摘下眼鏡,苦笑地搖搖頭,「就算如此,火戀依舊不能回到族里。」
「水墨!」
「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的。」
雖然水墨這麼說,可史第卻有種感覺,水墨打算毀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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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
水墨‧莫里西斯強迫拿得治‧威利當餌成功地誘出蝶兒出現。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來到水墨的住處,蝶兒只覺憤怒,而未發覺在水墨眼中是如何的邪魅。
他明白她是為了得治的事而來,想必她已得到消息,知道他把對他們公司的所有贊助及合作全取消。
「我說過了,要幫忙他,除非你成為我的女人。」
蝶兒咬著唇看著他,本是帶怒的面容已轉為無奈,「我說了,我願意。」
水墨來到她身前,「抬頭看我。」
「你還想要怎麼樣,我都說了我願意,我願意成為你的女人!」這還不夠嗎?她的自尊、她的人都已讓她給丟棄。
「告訴我,你真的愛得治‧威利嗎?」他已打算豁出去了,管他什麼家族,管他什麼責任,他只要火戀回來,就算只有短暫的時間都好。
蝶兒沒想到他會問出這樣的話,一時語塞地盯住他。
「說,我要知道你是不是真愛著那個男人。」
「那是我跟得治之間的事。」
雖然得治明知道水墨對她的興趣,他卻不聞不問地任這男人如此對待自己。
對于這樣的未婚夫,她的心逐漸封閉,而原本懷疑自己對得治感情的她,此時更可以明白的感受到先前的她或許是喜歡得治,喜歡他溫柔及體貼;可現在她很明白,自己並不愛他,以後更不會。
「而我、永遠不會愛上你,永遠不會!」他給她的傷害太大了,竟以得治來要挾她屈服成為他的女人。「該死,你會為這句話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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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放開我!」蝶兒為他突來的舉動嚇得連連喊叫。
「我要你。」
「不要!」
他不理會她拍打在身上的力道,水墨依舊將她帶往樓上的房間。
將她丟至床上,他今晚只想在她身上索取他的渴望。他一手順著她胸前的曲線探索,另一手則是貪婪地將她衣服的扣子一顆一顆解開,想要感受女性胴體的溫暖。
蝶兒以手制止他的放肆,不願他繼續逾矩地探索,她目光帶著恨意。「別這樣,我不想恨你。」
「恨?」
是了,女長老不是說了,他的出現只會給火戀帶來對他的恨意,可此時他顧不了這麼多了,就算是恨也好,那麼就讓她恨他一輩子好了。
「放開我,我求你。」
水墨狠心的拒絕她的哀求︰「你已經沒有退路了,不是嗎?」一直到現在,水墨還不曾開口喊過她的名字。
就在他試著抽出被她緊握的手掌打算再次游移她曼妙的身軀時,蝶兒往後退去。
「水墨?」慌張又恐懼的她緊緊地拉住被他解開的衣服,神情寫滿了防備。
「今天以後,你只能是我的女人。」
水墨從不是個溫柔的情人,除了對他的火戀外,所有與他上床的女人不過是為了滿足他一時的,而眼前的蝶兒已激起他的,本想對她溫柔的他在听到她剛才說永遠不會愛上他而狂暴不已。
她早知道他會要求她與他親熱,但她不愛水墨,這一點讓她不想與水墨有任何肢體上親密的接觸。
「你的女人?」
水墨將她還持續往後退的身子往他拉近,「我說過了,你必須為你說的話付出代價。」
「不要。」過多的懼意使她害怕。
「今晚只是個開始,這是我們當初的約定,不是嗎?」
「不,我不要了,我不要這麼做了。」
可水墨哪里還听得進去,他將她早已拉攏上的衣服再次掀開,完全不理會她已嚇得不知所措而發顫的身子。
「求求你,住手。」
「我不會停的,永遠不會。」
他知道自己是個殘酷的男人,可他所有的理智及情感全被她給逼走了,現在的他只是個一心想要傷害她的人。
蝶兒一听他的話,連忙搖頭地哭臥在床上。
「我恨你,別踫我!」
「轉過身來面向我,蝶兒。」
這是水墨第一次喊出她的名字,此時在他面前的是拒絕他給的愛的蝶兒,並非是那個為他消失的火戀。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麼無情,我不要……」
「我說過我要你。」
蝶兒轉過身不敢置信地睜大眼,咬住下唇,她覺得心碎了。
「蝶兒,解下你的衣服。」
從未與男子有過接觸的她只能愣愣地看著他,而此時的水墨則是已解開身上的扣子,大開的上衣露出他的上半身,使得從未看過男人赤果的她只能趕緊低頭。
水墨似乎為她遲遲未有動作而感到不悅,伸出大掌想要替她月兌上的束縛。
「不要!」
往後一退,她害怕地說著,而她一再強忍的淚水更已是在眼眶里打滾。
水墨不再詢求她的同意,他粗暴地解下她的衣物,隨即扭開床頭燈,昏黃的燈光使他更能感受那份女性的柔美,再加上她白皙的肌膚,這樣誘人的景象使水墨感到渴望,內心的不能止歇。
蝶兒知道今晚的她如何都逃不開了,惟有任他予取予求。
思即此,蝶兒不安地將雙眼閉上,期盼這一切能夠早早結束。此刻,她的心正在鎖閉,而她的恨意正在蔓延。
「不準閉上眼!」
一聲怒吼令她眼眶中的淚水落在床單上,她感受到水墨的手正在她胸前來回挑逗,那時輕時重的力道要她不能自己地想縮起身子,奈何他有力的鐵臂卻在這時將她壓制住,她的眼只能怔怔地看著水墨的綠眸。
在明亮的燈光下,與水墨有如此親密的接觸,教她羞愧得不能自己地全身泛紅。
第五章
當水墨‧莫里西斯一松手,以為早已結束的蝶兒蜷縮住身子背向他啜泣著,為他帶來的痛楚而哭泣。
房間里僅留了一盞小燈,而他沉重的身軀使床陷了下去,長臂一伸又將她給圈進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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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一晚的強佔後,水墨‧莫里西斯硬是留下蝶兒不讓她離去,任她不言不語的獨自關在房里,而水墨則是不見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