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公司上班了一個多月,在一次的因緣際會,使得她錯將老板項伯謙當作客人招待,就在這時她引起項伯謙的注意。
「先生,請問你有事嗎?」正忙著清理辦公室里盆栽的鍾可凝跑過來問道,因為開會所以整個公司的人全在會議室里,經特別要她留意招待客人。
鍾可凝一下課也來不及換裝便馬上趕來上班,此時身上正穿著上學時輕便的牛仔褲,及一件追隨流行的清涼小可愛;上半身除了小可愛外,幾乎是雪白赤果一片,讓人不忍將視線移出雪白的粉女敕中,更甚者想咬住頸背的白皙無瑕。
本是趕回公司開會的項伯謙,被遠處跑來的鍾可凝給吸引住,當她跑動時,及肩的秀發輕輕地舞動,來回掃過縴細的肩膀。
一直到她站立在眼前,才發覺眼前的她更是嬌小,不及他肩膀的身高讓他低頭與她目光對視,驚訝於她身上那件貼身小可愛。
「你是誰?」公司員工有特定的員工制服,而她這樣的打扮分明是來擾亂男人的定力,分散上班的專注力。
對她的服裝不贊同地蹙了下眉,他等待她的回話。
「我是公司的工讀生,先生你這邊請坐。」
完全不識總經理真面目的鍾可凝,還殷勤地請項伯謙至會客室坐下。
「你不認識我?」就算是公司的工讀生,竟然不曉得公司的老板,這樣的荒唐事他還是頭一遭遇上,而且是在他自己的公司。
鍾可凝為他沖了杯咖啡,彎身送至他面前,因為這個動作,使得她胸前一大片春光全落入項伯謙眼中;而這一瞥使得他眼神黯沉,連忙栘開逐漸凝聚熱火的視線。
「很抱歉,我才剛來不久,所以對公司的事務還不甚熟悉。」
經理曾教過她,有些客人就愛擺身架,要人一眼就能喊出他的大名,為此她僅能盡量的表明自己的打工身分,沖著這一點應不至於惹惱客人,也為她免去過多的麻煩。
見她繼續立於眼前,項伯謙的眼光再次大膽地打量她,同時發現這個小女孩挑起他少有的興趣。
「公司其他人呢?」他當然知道所有的人都在開會,而且還等著他的到來,不過從她口中說出的軟細音調敦他嗜听,為此想要她多說些話。
「他們在開會。」望了眼牆上時鐘,她不曉得會議室里的會議是否要結束了。
「先生,你有急事嗎?」
不知為何,鍾可凝對他直接投來的目光感到不自在,盡避她向來穿著就十分開放,對於異性的贊美也是以笑帶過,從未在意;可是他不同,他的眼神帶著侵略性地盯著她,讓她有種赤果果的錯覺。
「沒錯,我確實有急事。」坐在沙發上,項伯謙伸展修長的雙腿,傾身拿起桌上的咖啡杯,就口飲著。
「那……那你先等一下,我去通知經理。」被那樣的目光盯住,她恨不得能夠離開,所以馬上這麼說著。
「不用了,你陪我聊聊天,不要打擾他們開會。」其實說來,這個會議十分重要,但他不在意。
鍾可凝退了一步的身子因他的話而頓住,一時間不知該留下還是離開。
「呃……我……」
「去泡杯咖啡,然後坐下!」他命令的說道。
鍾可凝頃刻問怔忡住。
在家太公總是以命令的口吻說話,盡避他對她們姐妹是疼愛不已,但是老人家就是有他的威嚴在;而今,在英國見不到太公的日子里,她頭一次听到有人竟然這麼自然地下著命令,那副與生俱來的尊貴使她不敢拒絕。
听從他的話,給自己泡了杯咖啡,就近坐在他對面,低著頭,優雅地喝著手里的咖啡。
同樣出生良好家世的鍾可凝,不凡的氣質使項伯謙猜疑著,她的一舉手一投足間,都展現著富貴千金的姿態,打從他一出生,身邊多的是這類型的女人,他絕不會看錯,眼前這個女孩有著優於他人的家世。
她卻出現在他的公司,在公司里當個打工小妹,這一點更是教他想一探究竟。
低著頭的鍾可凝根本不曉得項伯謙的目光,只是一個勁兒地暍著咖啡,期待會議快點結束。
「可以再幫我泡杯咖啡嗎?」
「啊!什麼?」
項伯謙將杯子推至她面前,「咖啡。」
「哦,好,你等一下。」
她拿了杯子,起身為他沖泡,當她泡好端起杯子轉身時,項伯謙的身影卻立於身後,教她驚訝地打翻手中的杯子。
熱咖啡燙傷了她的手,也燙紅她胸前的一片雪白,弄濕了她的小可愛,讓她疼得直呼痛。
「啊!好痛!」
她的小臉因為疼痛而皺著,讓項伯謙急得拉過她的小手檢視著。
「有沒有怎麼樣?」他只是想來告訴她別加糖,加了糖的咖啡通常不合他的口味,誰知竟害她嚇得打翻杯子。
「好痛哦……」
不只手痛,連胸前被波及到的肌膚都像火燒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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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多想,項伯謙攔腰將她抱起,直往他的辦公室沖去,那里頭有他專屬的盥洗室。
一進到盥洗室,先將她的小手置於水龍頭下,利用冷水不斷地沖刷,同時拿起一旁乾淨的毛巾浸濕往她胸前探去。
「不要!你干什麼?」一手被他扯住,另一手則是護在胸前,鍾可凝謹慎地看著他。
他在干什麼?項伯謙自問,不過是想利用冷水幫她消紅除腫,免得留下燙疤,只是他為何這般在意,大可要她去洗手間自行處理,可他沒有。
「把手拿開。」他命令道。
「不要!」一手拼命地想甩開他的掌控,卻教他握得更緊。
「再不處理,小心留下疤痕。」
不顧她的反抗,一把將她給拉至懷里,背靠著他胸前,大手拿著毛巾輕輕抵住小可愛上頭的柔軟胸脯。
「你……你住手!」因為這樣親密的動作,使得鍾可凝羞紅了臉,急得想掙開他的箝制。
「不要亂動。」
雖然有毛巾覆住,但是她胸前那片柔軟還是引起他的注意,特別是她掙動時,那團柔軟也隨著她晃動,更引發他的手想去踫觸。
不知是他吼叫的聲音過大,還是這樣做多少消除她的疼痛,鍾可凝安靜了,將背靠到他懷里,任他將自己包圍住,冷水冰涼的感覺使她放松。
不知過了多久,鍾可凝這才憶起,兩人這樣的舉動過於親昵,連忙扭身。
「先生,我已經不痛了。」見他還不願放手,不得已鍾可凝只好回過頭告訴他。
她的話才說完,胸前的毛巾緩緩栘開,手也被他給放開,恢復了自由。
「確定不痛了?」
項伯謙抬起她的小手瞧著,心儀它的修長縴細,確定上頭的紅腫已消退不少,他才放心地點頭,眉頭也放松,不再嚇人地深鎖著。
「嗯,不痛了。」鍾可凝手撫著胸部,擔心地想要確定那里是否沒事。可是身後的人遲遲沒有行動,教她無法如願。
「你怎麼了?」手按在她縴瘦的肩膀上,他低頭凝視她的臉。
不是不痛了嗎?為什麼小臉還是皺著?
「我……可不可以請你出去一下?」終於放大膽子地說了,鍾可凝低下頭沒瞧見他臉上閃過的神情,所以沒能看見項伯謙擔憂的疑慮。
「是不是哪里還不舒服?」
著急的他又伸出手,卻教她給推開。
「不是,請你先出去。」
「怎麼了?」
「不要過來!」鍾可凝蹲,不讓他再靠近自己,同時雙臂遮住上半身。
因為小可愛被水給沾濕,底下的曲線很是誘人地若隱若現。看著她的不安,也可能是看出她的心思,項伯謙輕輕撫過她的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