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她有沒有听錯?
「總經理……我還在念書。」她的時間有限,根本無法全心用在公司上,又怎能當他的助理?
「沒關系,跟目前工讀的時間一樣,只要有空就過來。」項伯謙走到她身邊,抬起她的下巴,望入她的眼說道︰「不準拒絕。」
俊逸的臉上閃過笑意,一抹教鍾可凝看傻眼的笑,那笑容里有份令她說不出的感覺,「我……」
「還是你不想要這份工作?」
「不,我要。」
鍾可凝最終還是答應了,因為她的房租及生活費還有賴這份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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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她成為項伯謙的助理後,座位也隨之搬進他的辦公室里。
盡避公司里的同事都好奇總經理這樣的舉動,不過大家卻聰明地緘口。
「今天有沒有事?」
一道低沉的男嗓音傳人她耳邊。本來還趴在桌上的鍾可凝因為他突然進來,連忙坐正身子。
「總經理!」
雖然已經過了二個禮拜,但她仍有些不習慣,特別是在當了助理後,本是屬於她的工作如今在項伯謙的命令下全交給他人處理,她現在的工作只是負責泡咖啡、擦桌子、看書,他根本沒給她工作;有時一整天的時間他全待在會議室里開會,除了進辦公室要了杯咖啡後,又消失蹤影,而她就這樣地數著時針、分針等時間,有時還會無聊到打瞌睡,沒想到這會兒就被捉個正著。
項伯謙走近她身邊,看著桌上擺了書及筆記,曉得她又是無聊地在看書。
「幫我泡杯咖啡。」
每天他總是要喝杯她親手沖泡的咖啡,這似乎已成為他的習慣了。
一接到命令,鍾可凝書都忘了收便連忙跑出辦公室。
一等她出去後,項伯謙走近她的位子,拿起桌上的書本翻閱,看來鍾可凝並不是個用功的好學生,完全沒有重點紀錄的書本讓他搖頭。
將書本帶回他的座位,他提起筆為她勾勒出重點,同時欣賞她在上頭的涂鴉。
「總經理,你的咖啡。」泡好咖啡後,鍾可凝小心翼翼地端著,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又給燙傷。
「好,你放著。」
她點了點頭,不過當她放下杯子時,目光不懼地瞥到——
「那是我的書!」鍾可凝急得想拿回卻又不敢動手,只得一臉著急地來回瞄著項伯謙。
「我若是你的教授肯定當了你。」
「這不能怪我,誰教里頭的問題這麼難。」鍾可凝不服地為自己辯解,那模樣竟是可愛得教他想一口吞入月復。
好不容易移開貪婪的目光,項伯謙穩住心頭的躁動說著︰「哦?那是書本的錯羅?」不知是否習慣了,他總愛用手指擰住她的下鄂,感受她滑女敕的肌膚。
「不是,我沒那麼說。」
被取笑後,鍾可凝更想奪回書本,怎奈項伯謙不肯答應地,反而一把將她給拉進懷里,讓她坐在他的腿上。
「總經理……啊,好痛!」這樣的舉動嚇壞了她,用力地掙扎想起身,也因為掙動一個不小心壓到早先胸前的燙傷,經過二個多禮拜,總不見它好轉,以為放著不理它就會消退,誰知根本不是這樣。
「怎麼了?」項伯謙焦急地問著,明明沒有使多大的力氣,但她的臉卻疼得揪成一團。
「你壓到我的傷口了。」因為疼痛,所以鍾可凝一時失語地道出,等她發現時一切都太晚了,捂著嘴,她為說漏了嘴而暗罵自己。
「傷口?」帶著懷疑又銳利的眼神,他將視線停在她胸口。先是檢視她的手腕,那上頭並無任何痕跡,告訴他的猜測沒錯,問題出在她胸口上。
「不是、不是……」被他這麼一瞪,她連話都說不出來。
「上次那個燙傷好了嗎?」
已經二個禮拜了,若是好好上藥,早該好了。
見她低頭不語的模樣,項伯謙多少也猜得出八九分。
「低頭是什麼意思?還沒好嗎!?」該死的她,怎麼照顧自己的,一時心疼的他語氣也加重了。
「那是因為它起水泡了,所以才會好得慢。」反正已經被知道,還是早些承認的好,況且傷口要不要好又不是她所能控制的,怎麼能怪她呢!
「起水泡?」鍾可凝的話教他的眉宇都鎖住了。
那麼嚴重嗎?
沒有多想,他的手快速地來到她領口處,正好她今天穿的是前扣襯衫,方便他解開扣子。
「總經理,不要!」
他想要干什麼?上次已經模過她的胸部,這次他又要干什麼?
「給我看看傷口。」因為擔心,所以他的口氣不甚好地說著。
「不用了,它快好了,真的!」若知道會有今天的情形,她絕對會好好照顧傷口,更會好好管住自己的嘴巴。
不理會她的掙扎,項伯謙還是解開扣子,「現在告訴我,胸前的傷口嚴不嚴重?」
鍾可凝本是放開的手,趕緊拉攏衣服,另一手則是抵在他胸前,「沒事,真的沒事。」
在她來不及遮掩的肌膚上,項伯謙眼尖地瞄到那里的紅印以及她所說的水泡。
「那是我看錯了?為什麼還會有紅印在上頭?」不死心的他繼續追問,見她漲紅的小臉,他還是不妥協地想看個清楚。
「你偷看到了?」那張小臉因他的話而指控地望向他。
項伯謙揚起唇角,拉開她扯住衣服的手,將大手放至那片紅印處,同時感覺到她的抖顫,「我不需偷看,這里就是證明。」看來這傷口需要抹藥,否則真有可能會留下痕跡。
「我幫你上藥。」
說完,他抱起她朝休息室走去,不顧她已由紅轉白的臉色,快步來到休息室,並且將她放在床上。
「我回去再抹藥,總經理,這只是個小傷口。」
嚇死她了,怎麼她覺得總經理對她似乎關心過頭,這樣的不尋常令她不甚自在。所以被放在床上的她嚇得連忙坐起身,將身子退至床頭。
「我不喜歡人家反抗我的話,特別是我的人。」沒理會她的回答,項伯謙逕自從櫃子里拿出藥膏,而鍾可凝則是不置信地愣在床上。
被他霸道的舉動嚇住的她,完全沒能回應他最後的話。
「過來!」坐在床沿,點頭示意她過來。
鍾可凝有些心驚地想搖頭拒絕,可她不敢,她一手拉住衣服,遲疑地開口︰「你藥給我,我自己抹。」扣子因為被他給解開一半,所以露出部分的肌膚,若不隨時拉緊衣服遮住,恐怕會有走光之虞。
「我叫你過來!」他不高興的大吼一聲。
鍾可凝心一驚、眼一瞄,只得緩緩地移身至他面前。
「把手拿開。」他冷聲命令道。
不想放開,卻又害怕他的眼神,最後她選擇乖乖地服從。
當她手一放開,衣服不受控制的敞開,大片的肌膚再次現出,項伯謙忍住心頭不安穩的躁動,快速將整件上衣的扣子給解開,看著閉上眼楮的她全身僵硬地晈著下唇;而這清純羞澀的模樣更是教他心動的想印上嘴唇,好好地品嘗她的甜美。
衣服被他給撥開後,一句詛咒隨即吐出︰「該死,你到底有沒有抹藥?」白皙的肌膚已經起了水泡,而且還是一大片。
「哎喲……會痛啦!」盡避他很是小心地上藥膏,但是她仍忍不住呼痛。
「忍耐點。」看來傷口還是給醫生看過的好,但他私心地不願有男人看到她的誘人,而且看得出來,鍾可凝很是保守,男女之間的親昵對她而言似乎還太早了點。
「好痛!」她伸手想推開他的手,卻因為他的話而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