紋火玫瑰 第2頁

情事全吐露出。

當紅靈轉身面帶微笑地看向悱皇時,悱皇恨恨的眼神里有著怒火,一顆心七上八下

地想安撫紅靈。「咳!嗯……」

憐曼還是自顧自的說著,完全沒理會悱皇,反正她就是不想與聶天珞有任何關聯。

「雲,憐曼說的是真的?」

悱皇心知不妙,大男人的威風此刻蕩然無存。

「靈,憐曼只是在氣頭上,你別當真。」他真想把那個吵鬧不休的女人給敲昏,瞧

她到現在還說個沒完。

「紅靈,我告訴你,悱皇跟那男人的好事,真要說三天三夜都說不完,所以你還是

三思後再作決定吧。」

婚禮後天就要舉行了,憐曼竟還敢說這種話!悱皇已經氣得七竅生煙。

「憐曼!」

這一聲大吼,終于有效地讓憐曼不再喋喋不休。「啊,我怎麼把事情的真相說出來

了?」可她還語不驚人死不休地加上這一句。

「水行雲,我想你最好跟我解釋清楚,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紅靈說完,不理會他

地轉身離開,留下仿佛泄了氣的皮球般的悱皇及心虛的憐曼。

「呃……悱皇,我不是故意的。」話就這麼自然地月兌口而出,真的不能怪她。

「是嗎?」悱皇一臉要殺人的模樣,惡狠狠地盯著她。

「當然是。」

「好,那我告訴你,聶天珞絕對是婚禮上的伴郎,而你更是紅靈的伴娘,就這麼說

定了。」

說完,悱皇連忙追著老婆而去,徒留憐曼在原地猛跺腳地生著悶氣。

看來這一次真是逃不過了。也罷,就當作是與野獸共處一天吧!

*****

當然,憐曼的反應快速地傳進聶天珞耳里,向來在女人群中無往不利的他,沒想到憐曼對他竟嫌惡至此;雖然每次兩人見面她從未給過他好臉色,但他總是不予計較,所以對她的態度他還真是不解。

若是以前,他肯定會嗤之以鼻地掉頭走人,但這次是好友的婚禮,他不能不給好友面子,看來只好委屈自己繼續忍受憐曼的白眼。

「那女人真那麼說?」

悱皇無奈地點頭,會告訴好友是要他做好心理準備,婚禮那天他恐怕不會受到憐曼熱情的對待,相信這對女人緣極好的聶天珞而言鐵定是頭一遭。

「明天都要結婚了,我還被拒絕在房門外,你說呢?」而憐曼還佯裝好心地陪在紅靈身邊,真不知她是否又會說出哪些秘密。

「看情形她是沖著我來的。」他與憐曼之間並沒有多大的交情,憐坊本就是個沉默的組織,很少與悱居之外的人接觸,而且他上悱居時通常是因酒醉而來借住一宿。

「她對你那次的行為很不能諒解。」

「哪一次?不會是我喝醉酒將她當成陪酒小姐的事吧!」那根本是意外,誰知道憐曼的穿著竟是如此大膽,比他帶回來的小姐還火辣,這根本怪不得他啊!

特別是以憐曼的姿色,男人想不多瞧兩眼還真是難。

「憐曼最痛恨男人上酒家,你還將她當成酒家女,這火氣絕對不是普通的大。」悱皇斟著酒,三更半夜了,這時間他該抱著老婆柔軟的身子共享魚水之歡才是,誰知竟是與聶天珞待在書房里,兩個男人喝著悶酒。

聶天珞沒有應話,拿起酒杯淺酌,若他沒記錯的話,憐曼確實有著惹火身材,那觸感令他至今仍忘不了。

一個月前的那一晚,他與爺爺起了爭執,使得他煩悶地發狠猛喝烈酒,一杯接一杯地黃湯入月復,直到快醉得不省人事時,才由悱居的保鏢將他扶回悱居休息。

哪里知道,那天睡不著覺的憐曼正好在大門口外煩躁地來回走著,當車子一停住時,她好心地上前幫忙,沒想到聶天珞睜開眼的第一個反應竟是將她摟在懷里。

「你干什麼?」憐曼沒想到他這突來的舉動,掙扎地想扯開他的鐵臂。

「別動啊,甜心。」

聶天珞搖搖擺擺地摟著她走進大門,身後的保鏢則是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既怕得罪了聶天珞又擔心憐曼怪罪,她那火爆脾氣在組織可是出了名的可怕。

「誰是你的甜心,馬上放開我!」他的手臂有力地擁著,任她怎麼都扳不開,只能大吼要他放手,偏偏他還是不為所動。

直到進了悱居大廳,她的氣怒聲終于引來其他人,連悱皇都給吵來。

「憐曼,這怎麼回事?」悱皇不知所以然地問道。

「不要問我,你問他!」憐曼氣怒地指著聶天珞,另一手還得推開他急欲貼上她頸項的臉。

「行雲,你來得正好,借我一間房間,今晚我打算好奸地享受一下。」

聶天珞的手肆無忌憚地罩上憐曼的,眾人眼見憐曼一張俏臉早已氣紅,悱皇連忙要人上前拉開聶天珞,卻還是遲了一步。

啪的一聲,清脆的聲響在大廳里回蕩著,只見聶天珞不敢置信地瞪大眼。

「你竟敢打我?」從小到大還沒人敢動他,這女人竟如此大膽!

「打你?我還想踹你!」憐曼趁他不注意時在他小腿骨上使勁一踢,疼得聶天珞險些跪下。

這下子憐曼才得以掙開他的鉗制,「看清楚,我不是酒家小姐,要女人就去酒家!」丟下這句話,她氣怒地離去,而聶天珞已是酒醒了一大半……是的,那一巴掌他不會白白領受,她的脾氣引起了他的興趣。

「你放心,我不會在意的。」聶天珞突然一口飲盡杯中物,並向悱皇保證。

*****

結婚當天,憐曼完全像聶天珞猜想的一樣,正眼也不瞧他一眼,只要被他略微踫觸到的地方,她一點也不怕他惱怒地拍拂,這深深打擊他的男性尊嚴,自然的,憐曼給他留下比上次更深刻的印象。

「今天悱皇結婚,是件喜事,你是不是該露個笑容?」被憐曼視而不見了一個上午,聶天珞終于再也無法忍受地開口。

憐曼只是斜眼瞥他一眼,然後仿佛生怕瞧多了會髒了她的眼似地轉過臉。

「謝謝你的提醒。」她還是繼續擺個撲克臉給他看,當他的話是耳邊風。

聶天珞開始有些不悅,自己何苦平白受她這等對待,便跟著不再開口,反正過了今日他與她將不再有任何牽扯。

按照常理,伴郎伴娘應該相偕招呼客人,然而兩人卻像是仇人般地避開對方。憐曼以擺月兌聶天珞為樂,而聶天珞則是見不得憐曼對自己忽視,兩人心中各自懷著主意。

巧的是憐曼是晚上宴會的女招待,向來不吝于展現身材的她將自己打扮得風情萬種,惹火曲線配上艷紅的貼身長禮服,讓在場男人的目光無不定在她身上。

自然的,聶天珞也是其中之一,他眼看著憐曼投入在場男士的懷里盡情地舞著、嬌笑著,心里竟有股莫名的嫉妒。她憑什麼在他面前擺了副晚娘臉孔,在其他男人面前卻又嬌媚百生地笑著。

他向來不缺女人,今晚更是故意攜伴參加;舞池里聶天珞懷中摟的女伴是他不久前才認識的女人,他心中十分明白對方看上他的人,更看上他的家世,這也是每個女人找上他的目的。

老實說,最初他並沒打算找女伴參加,只是憐曼惹得他火氣直升,讓他非找個女人消火不可,所以他計畫今晚夜宿悱居,好好地享受一下眼前女伴的柔媚。

就算如此,他的目光還是不住地瞄向憐曼,見她男伴一個接著一個替換,少說也跳了不下二小時的舞,卻仍沒打算休息;暴露于外的果背被男人的手緊緊貼住,縴腰上也放著男人的手,若隱若現的玉腿刺激他的眸光,此刻他恨不得能將她拉離那些男人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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