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停止……」她主動攀上他的脖子,下半身則與他廝磨,想要他再繼續剛剛的歡愉游戲。
「除非你答應。」炎決還是強忍著,任由汗水直冒。
被炎決這樣逼迫的她,已快被自己體內那團火給燒炙了,「我答應……我答應……」這個答案還未講完,炎決便松開她池腰上手,讓她可以阻動身軀。
直到她達到高潮後,全身癱軟在他的胸前時,炎決則再次將她抱上床,猛烈地再要她一次。
當一切都結束,他剛穿上的衣服已皺得可怕,她只好為他重新換上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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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炎居她是焰夕,于善這個名字只能放在她心中。
但在公司以外的地方,炎決卻堅持喊她的本名,只要是兩人獨處時。
此時他們兩人正在公司的路上,而炎決一時心血來潮親自駕車,理所當然的,她只能坐在副駕駛座,原本安靜的車內因為炎決的兩個字而開戰。
「善兒。』他記得于老當時是這麼喊她的,那語氣里充滿著為人父的驕敞,同時還有著寵溺。
「不,不要那樣叫我?」她曾發誓,除非回台灣,否則于善這名字將被遺忘。
「我有那個權利不是嗎?」況且他就愛叫她善兒,畢竟于善才是她的本名。
「就算是,我也不是于善。」
算她逃避吧,明明都已經知道紅牌在他手中,但她還是拒絕听到于善這個名字,或許是因為它曾經帶給她的痛苦令她想逃避。
「你想要一輩子隱瞞下去?」
自從那次之後,炎決不再允許她回到另一個房間睡,只能待在他房里,因此她幾乎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得跟隨在他身邊。
「除非我拿回紅牌。」而她明白紅牌此時的主人是他--炎決,不過她會取回
的,到時候她將會離開。
「你打算違背你父親的話?」
炎決火氣上升,不自覺地加重腳下的油門。
「不,我沒有。」若是她有,那麼她就不會待在他的別墅里,她會馬上離開。栘開原本望著他側臉的眼,于善轉頭看向車外。
「那麼你只是想要離開我?」炎決不愧是炎決,他洞悉了一切,使得于善只能沉默。
因為望向車外,她多少感受得到過快的車速。
「你恐怕要失望了,因為我已經答應過于老,這輩子不會讓你離開我的身邊。」
于善緊緊握住安全帶,希望藉由它帶來安全感。
「不,那是你的意思,爸爸不會答應的。」炎決的魅力凡人無法擋,哪天要是他不要她了,那麼她又該如何自處?
「我們試看看,我的善兒。」炎決還特地強調「我的」兩個字。
這樣的男人,父親怎麼會挑上他呢?
若不是父親已經過世,她真希望向父親問個明白,怎能讓炎決支配她的後半生呢?
像箭般飛馳的車子比平常快十分鐘到公司,而沿途闖了幾個紅燈及超速多少已讓她搞不清楚,他們能夠平安到達公司已屬大幸。
「善兒,等一下陪我進會議室開會。」炎決不帶一絲情緒起伏地說著。
這樣冷漠的他在要她時卻熱情得往往駭住她,在他們同居近一個月的時間里,除了他發怒前的征兆之外,對于他的性子她是怎麼都漠不清楚。
「好。」自從上次在車內爭吵後,炎決開始喊她的本名,抗議幾次無效後,她開始覺得疲憊,最後只好放棄。
反正只是名字,只要她能夠從他手中拿回紅牌,那他想怎麼叫都隨他。
連忙收拾數據,于善迅速整理會議所需要的文件。
這時炎決則走進休息室梢作休息,每當他過于疲累時就會進去里頭躺-下補充體力,有時他臨時一來也會將她拉進里頭,並且言明不準人打擾,就這樣耗盡她的體力,常常讓她工作沒法做完,只能拖至隔天。
餅了半個鐘頭後,只見他換了一套西裝,再次精神抖擻地出現在辦公室里。若是她沒記錯,炎決昨晚幾乎沒睡,都在翻看文件,這樣一大早起來的他精神竟然還能如此好。
一進會議室,里頭已坐滿主管,待他們一入座會議馬上開始。于善的身分是助理,理所當然位子被排在炎決身邊。
忙著記錄主管們二報告的事項,于善生怕稍有不慎遺漏了任何內容,所以十分專心傾听,完全沒注意到炎決突然伸向她的手。
當她發覺時已來不及了,他的手指底在她的皮帶上,大腿則與她緊緊相貼,因為害怕,她趕緊栘開雙腿,卻引來他的不悅,那突然翻變的臉色使得會議字里安靜不已,主管們紛紛緊張地低下頭,生伯惹來他的火氣。
她從沒想過,向來公私分明的炎決竟然會做出這種事來,冷漠的他夜晚的熱情常是驚人的,但一離開?他便又回復冷漠,讓她模不著他的脾氣。
炎決要主管們繼續報告,而他的手則開始行動,因為有桌子的阻隔所以沒人注意到他的動作,可以任由他為所欲為。
于善握住筆的手下住顫抖,再也無法記下任何一個字,她咬緊下唇不讓聲音逸出,但心里則恐懼地猜測他下一步動作。
誰知他依舊氣定神閑地與主管門討論,手卻依然沒停止,熟練地解開她的皮帶,令地不安地拉住他的手,不讓他再繼跡下去。
他怎麼可以?
而炎決則以眼神警告她安靜,並且拉下拉鏈,完全不理會她阻擋的小手。
就這樣,炎決霸道地繼續他的挑逗,故意要她難受地撥弄著她,一再刺激她的。
似乎看出她已在崩潰的邊緣之際,炎決才開口道︰「今天的會議進行到這里。」
主管們一听到這話,立即像是重擔落地般紛紛離去,完全猜下出發麼什麼事。
門被最後一個離去者關上,她再也忍不住地丟下筆,趴在桌上喘息。
「炎決,住手!」小手再次拉住他的手,這一次炎決則順了她的意放開手。一等他的手離開,于善立刻整理自己衣物。
「把記錄的內容拿給我看。」
這讓她怔住,因為後半段他這麼一捉弄,根本沒辦法繼續記錄,但她還是將會議紀錄本遞給他。
沒多久,就听見他的斥責︰「後半段討論的內容呢?」
于善氣得想打人,明明就是他的錯,為什麼都怪罪于她?
「我沒寫!」
炎決看著她氣紅的臉蛋,卻依舊冷漠地說︰「下班前去跟每位主管詢問報告內容謄寫好送到我桌上。」
而後他站起身,快步地離去,像剛剛完全沒事發生一般。
于善望著他的背影在心中暗暗咒罵他,下過她還是馬上離開會議室往各部門走去,看來今天她要是沒將會議紀錄補齊,後果肯定很淒慘。
她心中十分明白,炎決只是想換另外一種方式逼迫她,才會殘忍地當著主管們的面那樣折磨她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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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跟主管們要齊資料,乖乖回到自己的位子上時,炎決卻不見蹤影。于善查看炎決今天的行程表,確定他沒事,不過或許他臨時有事吧,她猜想。
她悄悄來到休息室,想確定他是否在里頭,看了看沒瞧見他的人,這才暗暗松了口氣,安心地回到位子上,開始動手整理資料。
一會兒有人敲門,進來的是公司一位年輕主管,「這是你要的資料。」
眼前年輕的男主管細心地為她解說內容,讓她感激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