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她人都已是他的,為何還要這麼強求她呢?
閻宇堂沒有回答,只是以身體做出更激烈的回應,讓她忍不住地出聲求饒︰
「別這樣……」
閻宇堂不住地催促著︰「我只是要听你親口喊我的名字。」
狂妄的他已沒了憐惜的心,若是她再不開口,不知又會遭受到哪些折騰。無能為力的她只好以尖細又似申吟的嬌柔音調叫他︰「閻……宇堂……」
為她加上姓而不滿意的他單手來到她的雙腿間,那樣的撩撥更教她扭動掙扎著。
「不要!宇堂!你的手……」
听到滿意的吶喊後,他吻住她的唇,迎向最後的爆發,最後趴在她身上。
「凝兒,你是我的,一輩子都是。」
在這忘情的激情里,冷凝首次體會到歡愛結合的快感竟是如此蝕人……
因為冷凝的承諾,所以閻宇堂不再禁止她的行動,並且要家中佣人及管家禮遇對待,當她猶如是閻家女主人。
「冷小姐,少爺交代請你一同參加閻家聚會。」
閻家固定每年舉辦一次家族聚會,藉以聯絡彼此感情。
而這次,管家不明白,為何少爺要在這個時間召集閻家人,而且還一再強調要冷凝參加,並要他找來專人為她量身訂造新衣。
「好,我知道了。」
冷凝高雅的氣質及優雅的舉止早已深得閻家佣人的心,特別是從她身上散發出的冷然,與少爺不相上下,讓兩人看來更是合適。在他們眼中,閻宇堂雖然還未給予冷凝明確的身分,但他們已當她是女主人了。
「那請你跟我來,設計師已在會客室等候了。」
冷凝本想拒絕,想想又作罷,反正只要閻宇堂高興,她已無所謂了。
「走吧。」
她抬頭給管家一個笑容,使得管家有些分心地愣了會兒,這一笑真是百媚生啊!
量過身後,她正打算回房時,在客廳里見到一對中年男女。
那中年男人一眼就教她認定是閻宇堂的父親,兩人相似的外貌讓人難以錯認,而站在中年男人身邊的婦人,雖已步人中年,卻還保有完美的身材及臉孔,依她想,那婦人可能是閻宇堂的母親。
兩人同時也注意到她的存在,中年婦女先行給她一個笑容,笑問︰「你是畫像中的女子?」
看來閻宇堂還未向他們提過她的事。
為了不失身分及禮貌,她只得走上前與他們打招呼。「我是,你們好。」不知怎地,她發覺中年婦女似乎對她很有好感。
高典靜推開丈夫的懷抱欲走向冷凝,惹來閻天雲的抗議。
「天雲,別這樣。」高典靜緋紅的臉更美了。
「她是誰?」家中突有陌生女子出現,閻天雲不甚高興。
冷凝被他這麼一問,頓時不知該如何接話。「我……」她有些不知所措地低下頭。
「你嚇壞她了。」高典靜白他一眼,走到冷凝面前,牽起她的手。「你的畫像很美,難怪宇堂這麼痴迷。」
冷凝被婦人溫柔地牽著,一股溫馨的感受襲上心頭,從小失去母親的她還未有過如此深刻的感觸。
「謝謝你的夸獎。」她衷心喜愛眼前這個婦人。
被拋下的閻天雲直嚷著,只是高典靜沒理會。
「別理他,我們去樓上聊聊。」
兩人來到閻宇堂的房間,高典靜再次佇立于畫像前,視線在畫像和冷凝間來回梭巡,最後她下結論︰「真人比畫像更美。」
冷凝安靜地笑著,發覺自己真喜歡眼前這個柔美的婦人。
「宇堂呢?」他們都回家這麼久了,竟然還沒見到兒子。
「他不在。」至于去哪里,她就不知道了。閻宇堂從不讓她清楚他的行蹤,只是每到夜晚他就回來,從沒在外頭過夜。
「這樣啊……你一個人一定很寂寞,我們剛好可以作伴。」高典靜想起剛進閻家的自己,那時的落寞及孤單不是他人可以輕易體會的。
「嗯。」
兩個女人就這麼地聊著,直到管家過來請兩人用餐時,她們才發覺已這麼晚了,不自覺地笑開了。
「走吧。」高典靜是家中的女主人,她領著冷凝來到餐廳,閻天雲早已坐在餐桌前等著,滿臉的不高興。
「典靜,過來。」
他招手要妻子過來,但高典靜拒絕了。「我跟冷凝坐。」
被妻于拒絕的閻天雲倏地起身,來到她們面前,一把抱住妻子。
「你別這樣!」高典靜又羞又急地感道。
「誰教你不听話。」閻天雲一本正經地放下妻子,不理會她已是羞紅的臉頰。
見冷凝仍站著,高典靜連忙招呼道︰「冷凝,快坐啊。」
被方才的情景給愣住的冷凝這才回過神,匆匆就坐。
她終于明白閻宇堂霸道又高傲的脾氣來自何人,這根本是閻家的遺傳,瞧眼前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
閻母雖口頭抗議著,但在丈夫變臉後還是安分地坐在他身邊,沒敢再多說話。
而這一餐,讓她見識到閻宇堂父母的恩愛,都已是中年人了,他們的愛意還是如此濃厚。
只是閻父從頭至尾都沒看她一眼,也沒與她多說一句話,教她有些難過。
然,她竟期待閻宇堂能在她身邊陪她!而在轉瞬間又被自己的想法給嚇住,她陷入獨思中。
這晚,閻宇堂被人給牽絆住,遲歸了。
「宇堂,讓她回去吧!」說話的人是沈世碣,他一處理完台灣的業務,便馬不停蹄地搭飛機來意大利,目的就是要閻宇堂放冷凝回冷族。
據他了解,魅皇已展開行動,同時他還聯絡了其他三位門皇,看來他們有可能會來意大利。
「她答應留在我身邊。」
听到這世話,沈世暍險些跌落椅子,「什麼?你說冷凝同意?」怎麼可能?象冷凝如此高傲的人絕不可能會同意的!
「沒錯。」想到冷凝的承諾,他的眉頭這才緩緩地舒展開。
沈世碣沉默好一會兒,最後才不相信地問︰「你威脅她?」
閻宇堂瞥了眼好友,要他客氣些。
「宇堂,四大門皇就要來了,你難道真要把事情鬧大嗎?」他可是犧牲休假時間來意大利,想讓事情圓滿結束,宇堂真的無法體會嗎?
「那就來吧。」他答應過絕不傷害他們,只要他們別帶走冷凝。
「因為她是那一夜的女子,是你畫像中的女子,你就可以拘留她?」那對冷凝太不公平了。
「是她的錯,她不該拿下我的眼罩。」
「但是你並不在意不是嗎?為何你又要這麼做?」和他上過床的女人何止上百,單單為冷凝看過他的臉就要她陪伴一輩子,這怎麼都說不過去!
閻宇堂教好友這麼一提,臉色再次沉重,「和我上床的女人,個個無非都想要我記住她們的容顏,獨獨她竟然未留只字片語就走,是她不該。」
「一夜合該過了就散,而且她也許並不想與你再有任何牽扯。」
「我不準!她犯了我的禁忌,就該成為我的人。」硬賴上他的女人沒一個能夠得到他,偏偏她不願留在他身邊,他就愈要她一輩子。
「宇堂,難不成你愛上她了?」盯著一個女人的畫像看了七年,那真不是普通人的行為。
閻宇堂淡淡地回道︰「我不談愛。」在他生命里,愛這個字太虛浮了,他情願永遠都不去接觸。
「我真快忍受不了你。」
沈世碣重拍桌子,在房內發出巨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