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酒王 第9頁

紫薇瞪得眼珠子都凸出來了,這個女人,這個自私自利的女人,居然擺她一道!

明明說好只有一年!她居然把她賣了!生死與她無關……真是……卸死人了!

她氣得連手都在抖,雙頰怒紅。那女人利用她偷秘方的同時,還順便把她給賣了!諒自己平日有再好的修為,這會兒也氣得七竅生煙。

死女人!臭女人!總有一天,她非狠狠教訓那個狐狸精不可!竟然騙她只要做一年就好,她早該想到,那女人有什麼事做不出來!

她憤怒,不甘,最後只能挫敗的垂下拿著契約的雙手,再不願意,她也得接受這個事實,因為,她已無處可去。

那個家,已回不得了,她思緒亂了,慌了,一想到還有兩個弟妹落在後娘手中,她頓時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此時此刻,她擔心的不是自己,而是兩個弟妹。

「看來,你那個後娘,對你倒是挺『好』的。」他站起身,在她面前蹲,大掌托起她的下巴,峻冷的臉龐逼近。

「現在,你明白了吧?私自逃走,只會讓你自己置身悲慘的下場。」鎖住那蒼白的臉色,他露出滿意的神情,以為她是在害怕自己的下場。

他要讓她明白逃走的下場,死了這條心。凡是他看上的收藏品,只能乖乖待在他身邊,就像那些私藏的美酒,只屬于他。

「你想怎麼樣?」她問。

薄唇微揚,托住她下巴的掌指,輕輕撫著她白女敕的肌膚。

「如果你向我求饒,或許我會考慮一下。」

「放我走?」她一臉期盼。

「你想可能嗎?」

「我想也是,只是問問。」

她當然不抱任何希望,如果這男人有示點肯放走她的意圖,此刻她也不會跪在這里了。

「不過,如果你肯發誓對我忠誠,或許我會對你格外開恩。」

她才不信咧!又不是三歲小孩那麼好騙。

從他眼神中,她瞧得十分清楚,這男人不過是在享受獵物緊張害怕的模樣罷了,但同樣的,如果她不順他的意,倒霉的還是自己。

要應付一個狂傲的男人,適度的謙卑是必要的,她知道自己付不起惹怒他的代價,更明白自己必須堅強,恐懼、哭鬧,都于事無補,唯一的希望,是這個男人,只要還有一絲機會,就算要她舌忝他的鞋,她也會做。

那雙漂亮的美眸,在她努力之下,醞釀出水光,很給他面子的掉下兩顆淚珠來。

「大少爺,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只要你肯饒了我,奴婢願意做牛做馬報答您!」說著,還向他磕了好幾個頭,其實,她是趁此讓自己的下巴月兌離他的掌控。

她不想面對這男人,他的眼神太犀利,她怕瞞不了他,自己已在打另外的主意,為了生存下去,她必須冷靜,再難堪、再多的羞辱,她都可以承受,總之先讓自己過了這關再說。

她跪趴著,表現得卑微和敬畏,事實上,在那小腦袋瓜里,已經開始計量往後的打算。

姜世庸很滿意她的臣服,他站起身,雙手負在身後,傲然的命令。

「今晚,到我房里來侍候我。」

他給她的懲罰,就是成為他發泄的工具。

*****

「過來。」

姜世庸坐在床沿,大掌伸向她,輕柔的語氣,但有著不可違拗的命令,那雙堅定要她的眼神,令她不由得畏怯,坪然心動。

她站在門邊,躊躇了一會兒,最後害羞的走向燭台,打算吹滅燭火。

「不準吹滅。」她呆住,轉頭望向他。

「我要它亮著。」他堅定說道。

亮著?這不就表示,她的一切都會被他看得清清楚楚?從頭到腳,每一吋肌膚,都逃不過他的眼。

轟的一熱,躁紅爬上她的臉,她根本還沒有勇氣在這麼亮的燈火下,以赤果的身子面對他呀。

她的掙扎和羞怯,他全看在眼里,但最後,他的耐心終于被她烏龜慢爬的動作給磨光,伸出大掌,將仍然距離床沿三步之外的她給強拉過來。

「呀!」她低呼,跌入他的懷抱里,連矜持的機會都沒有,就瞧著一雙大掌,急切的將她身上的薄紗寢衣給卸下。

姜世庸毫不浪費的享用她,他很訝異自己這麼想要她,自從要過她後,便食髓知味,想要得更多。

不可否認的,這女人是一道美味的佳肴,勾起的,比他自己想象的更多。

他在這嬌美柔軟的胴體上,盡情發泄,即使在翻雲覆雨時,他的理智依然保持清醒。

要過她後,他躺在床上,而她,則靜靜的躺在他身旁。

約莫過了一刻,她悄悄起身,望著身旁的他,閉上眼,看似熟睡了,于是她輕手輕腳的下床,腳才踫到地,身旁就傳來低沉的聲音。

「你打算去哪?」

紫薇回過頭,才發現這男人眼神如炬,原來他一直是醒著的。

「我想去梳洗,可以嗎?」

他盯著那張姣好的面孔,一頭長發的她,媚態迷人,身上處處留有他的烙印,但他在她臉上找不到羞愧、激動或是傷心的神情,反倒平靜得令人不可思議。

粗壯的手臂一伸,輕易將她帶回懷里,並壓在健碩的身下。

銳眸仔細審視她的表情,他很意外這女人這麼冷靜,既不哭也不鬧,在汗水翻騰的過程中,他早發現她的沉著了。

昨晚第一次要她時,他就曉得這不是她的第一次,因為她沒落紅。

「你的第一個男人是誰?」

這不是質問,純粹出于好奇,既然他是主人,就有權利知道奴婢的一切,因為她看起來不像是有過男人的女子;本以為她是那種一踫就會受到驚嚇的處子,想不到,自己也有看走眼的時候。

她不說話,意思很明白,她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他卻很有興致與她繼續糾纏。

「成親前,就跟男人相好,你爹娘知道嗎?」

她依然不說話。

「踫你的那個男人,他打算娶你嗎?」

她還是沉默,沒有因為他的話,覺得羞愧或是被激怒。

姜世庸倒很佩服她這麼沉得住氣,換了其它女人,早因自己被發現非處子這身,而羞愧得無地自容了。

「我要你說話,不準沉默。」

他命令,覆蓋在她一只豐盈上的大掌,驀地用力,令她秀眉微擰。

這是警告,好吧,既然他想听,她就順他的意,開口講話。

「你的第一個女人是誰?」

他呆住。「你說什麼?」

「我說,你的第一個女人是誰?」

黑眸轉為銳利,直直瞪入她的眼。

「成親前,就跟女人相好,你爹娘知道嗎?」

濃眉擰出不悅,好大膽的女人,竟敢反過來,用同樣的話問他!

「你想娶那個女人嗎?」

「你想挑釁我的權威嗎?」

「不敢……當我沒說。」

她閉上嘴,把臉轉開,故意不看上頭那張說變就變的怒容。僵持的時間不長,卻仿佛有冰雪嚴冬那麼久。

顯然,她成功的消褪他的興趣,因為姜世庸不再困住她,冰冷的吐出——

「滾。」

她立刻離開床,撿拾地上的衣物,穿好後,還不忘主僕之禮,恭敬的向主子福了福。

「奴婢告退。」

*****

除了平日打理姜世庸的三餐,侍候他梳頭、更衣、沐浴梳洗,晚上,她便滿足他的需要。

他白天冷漠,夜晚就變成一把烈火,要將她燃燒殆盡。

日復一日,每次汗水翻騰後,她想要梳洗,他都不準,像是在懲罰她似的,不準她洗去主子留在她身上的汗水和痕跡,也不準她用冷水冰敷那些被他吮咬出的青青紫紫。

雖說,他是為了懲罰她,同時,也滿足自己的需求,但該死的是,這丫鬟干起活兒來,還真是無可挑剔的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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