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想仔細看他這沒見過的一面時,他已經印上了她的唇,連同她的低呼一起含下。
他抱起她,將她放在床上,這一路動作,激吻都沒停過。
他用行動證明他是個男人,熟練地卸下她的衣服,以及自己的,讓她觸模他衣服底下的身體有多麼熱燙。
她吞著口水,感覺他像變了個人一樣,結實的體魄、屬于他的氣味,以及充滿男性魅力的氣勢,都讓她心跳不已,身子一陣火熱。
這才是真正的他吧!她喜歡他眼里的佔有欲,那表示,他其實是很渴望她的。
她閉上眼,熱切回應他的吻、他的撫模,把自己全部交給他,任由他帶領自己經歷一場難忘的激愛,暫拋理智,全憑感覺。
赤果的兩個人釋放最原始的,盡情歡愛,在汗流浹背中,交換著含糊不清的申吟和氣息。
直到雙方燃燒殆盡,她身上都是他的吻痕,而他身上都是她的抓痕,才暫時休兵,然後休息了一個小時,又開始第二回合的激情。
就這樣,激戰,休息。
又激戰,然後休息。
再激戰,再休息。
再……
直到天色漸暗,華燈初上,日斜月升,激情,依然沒有打烊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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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他贏了。
擁著癱軟在他身上的佳人,彷佛力氣被透支光了,再也爬不起來。
這是她挑釁他的後果,也是最甜美的報復,他是愛記仇的男人,當然不容許佳人在批評他的能力之後,還高枕無憂。
他讓她嘗到筋疲力盡的滋味,臣服在他懷里動彈不得。
殷正石輕輕撫著她的秀發,她閉著眼,趴在他身上,柔順得似一只溫馴的小貓,靜靜听著他的心跳,享受這份親密。
「雲香。」
「嗯……」
「談談妳的家人吧,我想多了解妳。」
「……」裝死。
「別裝了,我知道妳沒睡著。」放在她腰間的手故意搔她癢,害她尖叫告饒。
「好嘛好嘛,談就談,但……有什麼好談的,你也曉得,我沒父沒母,是孤兒。」
「雲香。」
被他嚴厲的目光一盯上,很難打混,何況這男人固執起來,真的很難敷衍了事,她只好投降,不跟他僵持。
「好吧,你想知道什麼?」
必于她的身世,他大略知道一二,當初注意到她時,就已經由警方那兒曉得她的父母都過世了,養她的女乃女乃也在半年前往生,幾次交談,他發現她總是避談家人的事。
「談妳姊姊吧!」
她聳聳肩。「不知道,半年前我們分開後,就失去了連絡。」
「所以妳就一個人在外頭游蕩了半年?」
「這有什麼稀奇,我們冥家的小孩很早就獨立了,從小家人就要求我們要學會照顧自己,因為我們跟一般的小孩與眾不同。」
「妳意思是說,妳姊姊也跟妳一樣具備特殊能力?」
她遲疑了下,原本不想說的,但有了親密關系後,她已經把他當自己人,思考一會兒後,她像是終于下了決定,對他點點頭,意思就是承認了。
「妳姊姊跟妳一樣也會讀心?」
「不是,她的能力跟我不一樣,老實說,她比較慘,因為她是陰陽眼。」
于是她把姊姊特殊的眼楮,以及容易被不干淨東西纏身的情況,一五一十全告訴了殷正石。
她很高興,殷正石的反應並沒有像一般人那樣驚訝,不愧是科學家,不會大驚小敝,態度始終沈著冷靜。
她就愛他這一點,也因此更加信任他。
「每隔幾代,我的家族就會出現具有特殊能力的小孩,在我這一代,很不幸,我和姊姊都中獎了。」
她告訴他所有事,唯獨活不過二十歲的事沒說。她不敢說,也不想說,就算她自私吧,她只希望在有生之年,可以帶走與他的甜蜜回憶,至少不會寂寞。
「既然妳女乃女乃叮囑妳們姊妹不可以把這個秘密告訴別人,為何妳要告訴我?」
「因為我信任你啊。」她毫不猶豫地回答。
深邃的眸子里閃過一絲光芒,她的坦白令他動容,他們不過才認識沒多久而已,她卻毫不遲疑地信任著他。
「為什麼?」
「很簡單,你是我見過唯一一個表里如一的人,而且是第一個不怕我,又能在我面前表現自在的人。」說完,她又揚起那種純真美麗到會閃瞎人眼的笑容。
殷正石听了,心情不禁沉重起來,她對他坦白一切,毫無保留,而他,卻一直瞞著她一個秘密。
面對她刁蠻任性的時候,他可以冷靜思考,不為所動,但卻很怕見到她這麼單純美麗的笑容。
美艷型的壞女孩不令人害怕,直率而天真的個性才讓人傷腦筋。
他是否也該告訴她實情?其實他也是個特異功能者,而且能力更勝于她,不但可以讀到她的所有想法,還可以反過來抵制她的能力,所以她讀不到他的心,能讀到的,全是他故意泄漏的心事,免得她起疑。
然而,他開不了口,一開始沒說,現在說也太遲了,因為他可以預料到,她知道後恐怕會大發雷霆,因他的欺騙而憤怒。
思及此,不禁暗冒冷汗。
「對了,我突然想到,有件事一直讓我很疑惑。」
殷正石因為她的話而回神,心知不妙。
「為什麼我可以讀到別人的心,卻不太能讀到你的?」
「……因為我平常不太有想法。」冷汗涔涔。
「一開始我也這麼認為,可是跟你相處越久,越發現不是這麼一回事,像剛才我們恩愛時,照道理我應該可以讀到你內心的感受才對呀,但為何什麼都沒有呢?」
糟了!一時大意,他忘了適時透露一些訊息給她讀,都是激情惹的禍,他一向謹慎,很少出錯的。
這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她無法思考,打混過去。
他吻住她,大掌在她最敏感及最私密的地方游走,令她禁不住打顫,嬌喘連連。
「我不行了……」
「看不出來。」
她的臉蛋再度燒得緋紅,不依地捶打著他,很快臣服在他技巧的逗弄下。
多希望能一輩子陪在他身邊啊,她想當他的妻子、他的小女人,夜夜安穩地棲息在這避風港里,一生再無所求。
可惜,這是個奢侈的想法,以往,她不在乎自己活不活得過二十歲,命定了,就認命了,但現在,她好後悔自己沒積極找出可以活過二十歲的方法,浪費了許多時間。
突然,摟著她的手臂收得好緊。
「正石……你抱得好緊……我快不能呼吸了……」她申吟著,不明白為何他會突然變得更加激動。
殷正石放松了手勁,對她的眷寵沒減少一分。
他暗自在心底發誓,他會想出辦法的,在她的大劫來臨之前,他一定會找出方法讓他們兩人的能力都消失。
為了這個目的,他鑽研特異功能十年了,訪遍各國特異功能者,才終于找到了她,找到跟自己具備同樣能力的人,他相信自己一定會成功的。
「我會守護妳,別擔心,一切交給我……」
耳畔的愛語,喃喃發誓道。
第十章
「咦?你要去美國?」
午餐時間,冥雲香和殷正石一塊在附近的餐廳用餐,美好時光卻因為殷正石的一句話而中止。冥雲香呆住,因為殷正石告訴她,將會有一段時間不能見面。
「上回鄭大隊長就是來跟我談這件事,受洛杉磯警方之托,我要去幫他們搜證。」
「搜證?搜什麼證?」她問。
「洛杉磯警方抓到一個連續殺人犯,本來該判死刑,但是嫌犯的律師辯稱他有精神疾病,殺人是不得已,請求免除死刑,改判進精神療養院。美國警方很緊張,鄭大隊長受美國刑警之托,找上我,希望以我的權威和專業,去證明那位罪犯沒有精神病。」殷正石簡單地跟她解釋,希望她能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