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死不放棄 第13頁

她,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小魔女!

「你誤會了,我只是剛好想把東西放下而已啦~~」天!她痛得眼淚直掉。

「妳就是學不乖,是嗎?很誘人的演技,我幾乎差點就上當了,不過幸好我是懂得記取教訓的人,絕不犯第二次同樣的錯誤。」他的語氣溫柔得沒有溫度,撫模她一頭柔潤烏絲,順手撈出一根針。「發夾型的麻醉針,這個也弄得到手?妳可真有辦法。」

「出門在外,帶點防身武器總不為過吧──啊!你干什麼!」她又氣又羞地大叫,因為他竟然在她身上上下其手,模了她的胸部,讓她花容失色,臉蛋飆紅。

「讓我瞧瞧,妳身上還有什麼令人驚喜的武器。」

「啊!不要……別月兌!救命啊──」

懊死的家伙!竟然模到了她的內衣!

沙亦臣眼尖地在的縫襯里找到一個小試管,里頭放著細細的粉末。

「讓我猜猜,這藥粉應該就是讓我四肢無力的妙藥吧!」

她心跳咚地一聲,驚恐地瞪著他,不敢點頭或搖頭。

「不說?沒關系,我可以做實驗。」說著就要把藥管移近她的嘴,嚇得她立刻承認。

「對啦對啦!我錯了好嗎,快拿開!」

「這麼快就承認,妳也太沒骨氣了吧?」

「你……到底想怎樣?」

「妳說呢?」那咧開的笑容十分邪惡。

寒意從她涼到頭頂,笑容實在不適合掛在這人臉上,真的讓人很毛耶!

將藥沒收後,他再搜,熱燙的大掌撫過她柔美迷人的曲線,滑過臀部,動作刻意變慢,存心吃她豆腐。

她呼吸緊促,氣得咬牙切齒,羞憤緋紅的臉蛋有若怒放的玫瑰,他手掌的溫度,全都傳到她敏感的肌膚上。

最可惡的是他的眼神,像是存心看她出糗一般地專注、火熱。

像變魔術似的,果真又被他模到一個東西,外型看起來是鋼筆,他將筆尖對向車窗,隨意按了一下,果然噴出黑色的墨水,如果朝人的臉上噴,可以猜得到,里頭的特殊墨水會讓人暫時失明。

犀利的目光冷冷掃來,害她一臉尷尬。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嘛……那是自衛用的啦!」

他眉毛高高地揚起,一臉驚訝,邪氣地說︰「自慰?妳的癖好真特別。」

「不是啦,誰跟你說這個──啊!好痛!好痛!」悄悄動了下,讓被他掐住的手腕更加劇痛,她覺得手快斷掉了。

沙亦臣放開她的手,不再讓她承受手疼的痛楚,改以更殘忍的溫柔對待她,模遍她全身上下每一處,來個徹底的「地毯式搜索」。

接下來,他模出的東西可多了。

這個小魔女真不簡單,身上竟然藏了這麼多武器,有外型是口紅,實際上是會讓皮膚發癢的噴霧器,還有藏了安眠藥的高跟鞋,連內褲里都放了不少東西,又輕又薄,不仔細「模」,還真感覺不到它的存在。

「你你你──別踫我──不要臉!」

她又驚又叫,這輩子還沒讓哪個男人在自己身上如此囂張過,但想掙扎,卻又無力,所有的反抗只是徒增自己的痛楚。

「上次扒光我的衣服,坐在我褲襠上,用水彩筆對我性騷擾的人,好像是妳吧!論臉皮的厚薄,似乎妳的比我厚的多。」

「可是我又沒模你,起碼還讓你留一條內褲啊!」話才說完,她便後悔了。

「喔對了,幸好妳提醒我,差點忘了自己還沒回報妳那天的送畫之恩呢!」

她臉色泛青,忙道︰「大恩不言謝,不用客氣了。」

「這怎麼行,所謂有恩報恩,做人要懂得感恩。」

「你……分明是想有仇報仇吧!」

他咧開了豺狼虎豹的笑。「有何不可。」

「不可不可!听過以德報怨沒!你是男子漢大丈夫,怎麼可以跟我這小女人一般見識。」

一根手指頭驀地點上她聒噪不休的小嘴。

「噓,妳說錯了。」他逼近,用著極度性感的語調,緩緩更正。「是未婚夫才對,等我娶了妳,才是大丈夫。」

她全身一僵,整個人呆掉。

這男人在說什麼鬼話呀!意識到他圖謀不軌後,她如夢初醒地死命掙扎。

「你作夢!我死也不會嫁你!你要是敢踫我一根寒毛試試看!」

「來不及了,小魔女,在妳假情假意色誘我的時候,就該想到後果,我早警告過妳,我是會吃人的,有些事情開不得玩笑,一旦說出口的話,就要承擔後果。」

她此時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似乎惹到了一個不能惹的大麻煩。

如果被他帶回去,她不是被分尸就是奸殺,不管三七二十一,用她最後的武器──

可惜,被識破了。

沙亦臣抓著她的手,好整以暇地打量上頭的指環。

「嗯,這是指環麻醉針,扎到會像被蚊子咬那樣,沒什麼感覺,但麻醉效力卻很快速,三十秒見效。」

「你……怎麼會知道這麼多?」

他故意在她柔軟滑女敕的耳旁吹著熱氣。「很簡單,因為這些東西的發明者是我。」

她瞪大眼,這會兒是真的嚇傻了。

「不過指環麻醉針其實已經過時了,我有更厲害的。」說著,隨手在她頸後點了一下。

怎……怎麼可能!

她驚愕地發現自己不能說話,不能動,在還沒搞清楚狀況前,只能驚恐的睜著眼楮,被他綁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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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重新選擇,她絕不會去招惹沙亦臣,她現在才曉得他是一個多麼可怕的男人,因為他真的徹底實行以牙還牙、有仇報仇的原則。

「住手!住手啊!」

當藥效漸漸消失,她可以開口講話,也可以動了,但是她手腳都被綁住,呈大字形躺在床上,身上月兌得只剩下內衣和內褲。

她羞得無地自容,恨死他了,他不但把她看光光,還在她身上如法炮制畫抽象畫,從頭到腳,連一寸肌膚都沒放過。

沙亦臣坐在她身旁,拿著毛筆和文房四寶,很慎重其事地與她分享心得。

「這是我第一次畫人體彩繪,妳覺得畫什麼好?」

「變態!神經病!瘋子!」

「妳確定妳真的希望我把妳畫成那三種人?」

「你敢!小心我會──啊──哈哈哈──好癢──住手!好癢啊!」

她說不出話,因為沙亦臣用毛筆在她的胳肢窩畫國畫,羊毛做的毛筆特別柔軟有彈性,搔起來不但癢,還特別有感覺。

又軟又有彈性的筆尖,從她的額,經過她小巧的鼻子,滑過她緊抿的唇瓣,往頸項探去,並在耳垂下稍加流連,弄得她好癢,卻又得咬牙忍著。

筆尖繼續朝下,描繪著她婀娜的體態,在她細致的皮膚上來去挑逗,尤其滑過她的渾圓時,隔著薄薄的內衣特意逗弄,令她既難堪又憤怒。

「你卑鄙無恥下流!」

「不準亂罵人。」

「我偏要罵,神經病!有毛病──」她倏地噤口,驚恐地看著他的筆桿插入她的內衣中間,只要他一用力拉,她的兩點就會曝光。

她緊咬著唇,不敢挑戰他的怒意,只能乖乖閉上嘴,她曉得,這人說到做到。

「從現在開始,別讓我听到妳再亂罵髒話,一個字都不行,知道嗎?」

與他對視久久後,她終于敗陣地轉開臉,告訴自己不能哭,這人憑什麼教訓她啊!

他硬是把她的臉扳過來,不準她避開。

「妳還沒回答我。」

她忍著恥辱,將滿月復的委屈吞到肚子里,最後終于挫敗地開口。

「我……不會再罵髒話了。」

他面露滿意之色。「很好。」

她閉上眼,已做好心理準備承受接下來更不堪的對待,她知道這人一定會加倍奉還,只是不曉得他打算折磨她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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