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湯匙舀了其中一樣吃下一口,入口即化的香濃感在口里散開。
"好好吃!"她撫著雙頰贊嘆。"這是什麼?"
"這道菜叫'月下芙蓉',是來自歐洲的名菜,因為細致的口感配上濃郁的女乃酪,調和成獨特的風味,富有高質營養,深得女性喜愛,所以稱為‘月下芙蓉’。"
侍者依序端上各種菜色,每一道菜的量不多,口味由淡而濃,讓人每吃一道便有漸入佳境、倒吃甘蔗的滿足感。每上一道菜,郝伶兒就驚呼一次,這些菜不僅口味獨特,連外觀都令人垂涎不已,無法抗拒它的誘惑。美食當前的驚喜毫不掩飾地表現在她的臉上?這麼逗人可愛的表情不由得令方毅會心一笑。
餐廳經理走來躬禮道:"董事長,今晚的餐點還滿意嗎?"
"很滿意,主廚的表現很出色,記得給他加獎金。"
"是。"經理恭敬地退山。
郝伶兒詫異道:"董事長?這餐廳是你開的。"
"產業之一,在曼哈頓還有,下次帶你去。"她心中驚訝不已,難怪從他們一進門開始,所有
侍者像在迎接總統似地百般恭敬,原來他是這兒的主人。
享受了一頓豐富的美食之後,方毅可不讓她有喘息的機會,立刻帶她到紐約最有名的廣場——洛克裴勒中心的大廈頂端,站在俯瞰台觀看紐約夜景。
"好美!"她興奮地叫著,並四處東張四望,想將滿地無盡的星點納入眼底,卻霎時瞧見一幅不可思議的美景。不遠處的一棟燈火通明的高樓大廈,以燈火連成了"伶兒"三字,她怔楞地望著,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晴。
方毅從身後摟緊她,低啞的嗓子在耳邊輕拂——"這是送給你的禮物。"
"你怎麼做到的?"
"整樓大廈是我的,為了讓你驚喜,動員了所有的設計師和員工。"
"為什麼?"她驚楞得移不開眼。
"珠寶、服飾和錢財都吸引不了你,只有用出其不意的方法讓你刻骨銘心,我做到了是吧?"
她激動地轉過身抱住他。"我該怎麼謝你?"
"很簡單,留下來陪我。"
"我不正在陪你嗎?"
"不。我的意思是——"一雙俊眸閃著銳光。"沒我的允許,你哪里都不能去,包括離開我。"
她先是一臉迷惑,思忖著他的話語,而後不解的雙眼漸漸恍悟,宴時意會他話中的含意,像觸電般地離開他的懷抱。"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就是不要離開我就對了。"
"我不明白。"她搖頭。
"你明白的。"
"你……今天是契約的最後一天,你知道嗎?"她往後退去。
"當然。"他上前。
"你早知道我要回台灣?"
"不錯。"
"既然知道為什麼要對我說這種話?你又不只一個情婦,何必要我?"
"我只想留你在身邊."
"琳娜呢?她怎麼辦?"她又驚又怕,難道方毅愛上了自己,這是在對她的表白嗎?
"你和琳娜不同,在我心中你是特別的,我只要你一人留在我身邊一輩子。"明知她討厭他,但他就是不願放人,用財力來讓她回心轉意繼續做他的情婦是計劃之一,日後再想辦法讓她也愛上他。
一輩子?這是求婚嗎?她不敢相信目己的耳朵,方毅向她求婚了!
"伶兒,"他摟住她,用最柔情的眼眸凝視她,以著沙啞的磁音催眠著:"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只要你答應做我的情婦。"
情婦二字像電擊般驚醒她的理智,推開他正要移近的唇。"你要我繼續做你的情婦?"
"是的。"
"我不要!"她冰冷地拒絕。
"為什麼?"他也變了臉。
"當你半年的情婦已是我最大底限,謝謝你支助我錢財供我念書,以後我會靠自己打拼,契約期滿後我明天就回台灣。"原來今晚的精心安排全是為了要挽留她繼續出賣,她居然跟傻瓜一樣自作多情。
琳娜說得沒錯,他根本沒有心,也不要婚姻,只要一個滿足他肉欲的女人。
"不要故意吊我胃口,這樣討好女人己經打破了我的原則,到底要如何你才肯留下來?"他已沒了耐心,他精心設計的禮物居然打不動她的心!錢財也不行,她就非要逼得他使出手段嗎?
"我沒有吊你胃口,也不是在耍你,想回台灣是我的真心話。"
"你就這麼不願做我的情婦?"語氣含著懾人的威脅。
"不錯,"她豁出去了,
"你!"箝制住她雙肩,方毅兩眼快噴出火來。被他的手勒弄疼,郝伶兒努力想要掙月兌,方毅突然放開她,讓她險些跌倒,忙扶住旁邊的欄桿穩住腳。方毅以著冰冷的眸子瞪視她,每當他出現這種眼神時,就算心髒再強的人也給他嚇出病來。
"我我不會屈服的。"她堅持道。
瞪了她約五分鐘之久,他終于沉聲開口:"契約在午夜十二點到期,在此之前你還是我的情婦,過來。"他伸出手。
郝伶兒困難地吞咽著口水,冷肅的他可怕得令人不敢反抗,她緩緩走上前將手交給他。
原本為了制造今夜美好的浪漫,他特地在飯店的最高層樓訂了視野最好的房間,整個房間用玫瑰妝點,這全是足以令女人為之迷醉的浪漫最高點,他並打算用狂野的激情淹沒她,女人不都喜歡浪漫?這樣設計剛好為今晚劃下完美的句點。
可是現在他改變了心意,對于不領情的女人他絕不允許!尤其是她郝伶兒,拒絕了他給予的專寵,他該如何"對付"她呢!
他發現她從不主動,只任憑他予取予求,只有他對她的渴望漸漸炙烈,這感受一直折磨他的心。為什麼她從不主動向他索取安慰呢!在她心目中他真的如此沒有魅力嗎?他要她主動!
"讓我見識你服侍男人的本事吧。"
"我……不懂"
"你是我花錢買來取悅我的不是嗎?我要你主動。"
"我不會!"她抱住自己,看他的眼神充滿惶恐。
"不會?這半年你什麼都沒學到嗎?我花錢可不是買個木頭來受氣,別忘了契約上寫的,如果你讓我不滿意,找可以立即要回所有的酬勞,包括你表弟的手術費。"
"你好卑"她捂住口顫抖。
"卑鄙是嗎?這還不算什麼,你太小看男人了。來吧!讓我見識你最後完美的服侍,月兌掉衣服。"最後四個宇說得輕鄙而冰冷,就像是對妓女般的不屑。
郝伶兒心在滴血,他將她的自尊視如敝履,多麼無情的男人啊!她強忍著羞恥,一件一件地卸下衣服,直到胴體一絲不掛,難堪地以雙手遮掩自己,她無法正視他的眼。
方毅掃遍地全身——從頭至腳,命令道:"過來這里。"
她緩步輕移,感受身子在他的目光下灼燒——
"吻我。"
她吞咽著口水,以著冰涼的唇瓣粘貼他的,生澀笨拙地挑逗他,即使早已羞煞了紅顏。顫抖的雙手輕解他胸前的扣子,漸漸露出那結實的肌肉,她輕輕地親吻,雖然技巧含蓄而笨拙,卻讓
他感受到無限的歡愉,從沒有一個女人如她能輕易挑起他熾熱的欲火。
郝伶兒輕解他的腰帶,拉下拉鏈,雙手抖得更厲害,噢!她實在做不到!她忍不住想要逃開。但方毅豈能容許她逃避,使勁一拉,她就這麼跌入他火熱的胸膛。
"叫我的名字?"他命令。
"方——毅——"
他再也禁不住沖動,急切地吮吻她,想以狂野之姿打消她離開的念頭,他絕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