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感到快樂?」她美眸如星的看著他,身子漸漸地不那麼緊繃。
「沒有女人像你一樣讓我開心。」他吻了她,吮著她豐盈的唇瓣,交纏著她甜美的小舌,律動徐徐進行……
她任他吻著,可以帶給他開心比什麼都教她快樂呵!他的沖刺變急了,動作也轉而激烈得像要刺穿她的身子,她體內脹滿歡愉,負荷著他帶來的情濤,身子隨著他曼妙起伏,雙手緊緊攀著他的肩,心是喜悅的。
他灼熱的唇順著她的耳際吻至她縴白的頸,胸前的渾圓,吸吮柔女敕的小花,雷電般的力量傾巢而出,反復在濕緊的小徑上奮力穿刺;她眼神迷離,吐氣如蘭,身子快慰顫抖,兩人的呼吸交纏在一起,滾燙的兩顆心也緊密,都想給對方快樂,留住這美好的第一次……
床單在激狂過後顯得凌亂,愛過後,他仍抱著她久久不放,她狂跳的心無法平息,忘不了剛才翻天覆地,令人害羞的情境……
「我該什麼時候下樓?」她手指畫過他透著汗水的精實胸膛。
「那麼急嗎?」他揉著她細女敕的背,放任她的手指在他胸前掀起騷動。
「萬一同事發現我搞特權怎麼辦?」她淡淡地笑著。
「我特許的,誰敢說話?」他攬緊她白女敕的腰。
她把臉埋進他的胸口,不再問了,有他作主,她該安心。
「今天你會加班嗎?」
「應該會。」
「那我就走路回去了。」
「這……」他蹙眉,擔心了起來。
「怎麼了?」她輕撫她的眉心,想撫平上頭的紋路。
「真令人不放心。」他拉下她的手,平躺後將她拉到身上。
她柔軟的胸貼合在他身上,一陣陣電流暗暗地直竄心頭,她紅著臉問︰「不放心什麼?」
「要是我的小女人被搭訕了怎麼辦?」他的大掌在她的俏臀上挲摩。
「別擔心,我是你一個人的。」她的頭輕輕俯下了,細細地吻他的唇,綿密的小舌輕舌忝著他的唇線。
他明白她是要他安心,他喜歡她一百分的表現,他耐不住她性感的挑逗,轉而主動地勾引她的小舌,熱烈吸吮,她的嬌軀。
「再抱你一次好嗎?」他動情難忍地問。
「嗯。」她軟軟地回應他。
他分開她嬌羞的雙腿,順勢將烈火埋進細女敕誘人的水澗深處;她再次交出自己,用心地愛他……
***bbs.***bbs.***bbs.***
下班時間到了,楊雨泛眼看著同事都走光了,她並沒有跟著下班,而是一心想要把手上的案子完成,她雖然是老板的女朋友,也不能因此就把公事晾在一旁,一直忙碌到六點,她繪好明天得交出的圖檔,加密上鎖後才離去。
「買便當,才四十元,熱呼呼的便當哦!」在公司騎樓外有個賣四十元便當的歐巴桑,楊雨泛總是買她的便當回「家」去吃,她掏出零錢說︰「買一個。」
「謝謝。」歐巴桑立刻包了一個便當遞上,收下錢。
楊雨泛拎著便當,要往公寓的方向走,突然听到馬路上有個熟悉的聲音,竟一改潑辣,用極柔軟,不自然的語調喚她——
「三妹……」
她听得毛骨悚然,雞皮疙瘩掉滿地,一回頭,看見了大姊楊于珊和二姊楊于娟就在車里,兩人倚著車窗望著她,臉上都堆滿笑容。
太奇怪了!她們平常是不叫她妹妹的,在她們的眼底也根本沒她這個妹妹,總是連名帶姓的叫她楊雨泛,或者更難听的,她們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里?
「我們終于找到你了,快上車來,我們去餐廳吃飯。」楊于珊親自下車來向她游說。
因為天天等下到楊雨泛回家,無計可施之下,只好試著到項氏大門前來查探可有她的行蹤,這下親眼見楊雨泛從項氏的辦公大樓里走出來,楊于珊心頭可是火冒三丈,說什麼也要逮住她,追根究柢地問個明白。
「三妹,你怎麼都不回來,我們差點就要去派出所報失蹤人口了!瞧你吃這種便宜貨,太丟我們家的臉了,扔了它,我和大妹載你去吃香喝辣的。」楊于娟心頭氣沒消,不得已地放段,趕緊下車來。
楊雨泛暗自驚喘,從她們的話判斷,她們一直在找她,但她不在家,她們不是樂得眼不見為淨嗎?為什麼要找她?「我……胃不太好,太辣的,重口味的都不容易消化……」她們突來的友善令她感到非常不安。
「好,那我們就吃清粥小菜,夠清淡吧!」楊于珊拿下楊雨泛手上的便當,挽住她的手臂;楊于娟也拉著她的另一只手臂,姊妹倆笑容可掬地把楊雨泛「請」上車。
楊雨泛被動地移動腳步,寒毛直豎,著實受驚,她真不知她們是吃錯了什麼藥,怎麼變這麼和藹可親?萬不得已地坐進車里,兩人竟一右一左的坐在她身邊左右夾攻她,害她更不知要怎麼去拒絕她們了。
「我們要到這附近的和園吃飯。」楊于珊命令司機。
楊雨泛一听要去專賣清粥小菜的高檔餐廳,腦子涼颼颼的,這搞不好是鴻門宴,她寧願回公寓去,一個人安靜地吃飯。
「這幾天你都住在哪里啊?」楊于珊有口無心地問,並不是真的想知道她住哪里,而是一句普通的開場白。
「朋友家。」楊雨泛含糊地說,有嚴重的窒息感,她不喜歡當夾心餅。
「你上班的地方就是項氏啊?」楊于娟接著問。
「嗯。」她照實說了。
「你是怎麼進這間公司的?」楊于珊眼底閃過一道冷光,硬扯出笑地問。
「這……」楊雨泛並不想把她認識項靂濤的過程告訴她們,那是她內心最私密的部分,連最親近的媽都還不知道。「是項氏的老板到我們學校看畫展,相中了我的作品,我算是瞎蒙上這工作的。」這只是部分實情,但不是全部。
「那麼說來老板認識你嘍!」兩人睜大了眼楮。
「嗯……」不只是認識而已,他們已經是一對情侶。
「他知道你是淡水的楊家人嗎?」楊于娟探問。
「我沒特別提過……這重要嗎?」
「哦!雨泛,我看是你光宗耀祖的機會到了。」楊于珊握住她放在膝上的手,拍撫著。
「什麼?」楊雨泛又抖落了一地的雞皮疙瘩,她不相信楊家必須靠她這小人物來發揚光大。
「我們一直很想超越項氏。」楊于娟搶話說。
楊雨泛不懂。
「咦!于娟,你這麼說三妹怎麼听得懂,人家是藝術家,不像我們是企業主,充滿了銅臭味!」楊于珊要妹子閉嘴,由她來作主發言就行了。
楊雨泛听得頭皮發麻,她們會把她當成藝術家才怪。
和園到了,下車後兩人又挽著她,好像她是個行動不便的老太大似的,坐定在圓桌旁後,她們點了招牌合菜,就是五樣菜加一鍋粥和人參雞湯。
楊雨泛突然覺得好累、好疲倦,好想逃離她們帶來的無形壓力……
「我說三妹,你知道我們隔壁的鄰居項家吧!」大姊問。
「听說過而已!」她沒有想太多,她早就問過項震濤,他和隔壁項家並沒什麼關聯。
「他們跟我們家算是遠房表親,我們的曾祖父和他們的曾祖父是過房的表兄弟,一起繼承了祖先留下的土地,原本該公道的各分一半,他們可壞了,硬要把中間的水澤地佔為已有,說什麼這樣才不會破壞了風水,我們的曾祖父好器量,讓給了他們,他們竟然圍起高牆和我們不相往來了……」楊于珊說得順溜,把項家人說成盜人產業的匪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