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店浪教父 第10頁

「你想去哪里?」他問,淡扯著唇嗤笑。

「去做壞事,呵呵……」她隨便說說。

「就帶你去做壞事。」他竟不反對,把車開往快速道路,進了台北市,上了陽明山。

俞紡兒一路坐車,心都怦怦跳,期待著做「壞事」,可座椅太柔軟舒適,坐得她快睡著了。眯著眼看外頭暗淡的山路,她躺在舒適的椅背問他︰「真看不出這山上有何壞事可做?」

「沒瞧見那些車嗎?」沙擎恩循著山道蜿蜒而上,到了一處僻靜的小路。

俞紡兒往車窗外望,的確看見了很多車停在陰暗的路邊。「這麼晚了這里怎麼有這麼多車?」

沙擎恩傾身打開保險箱,拿了一把手電筒,丟給她。

俞紡兒瞧著手電筒問︰「這要干麼用的?」

「現在就可以做壞事,拿手電筒往那些車子里照……」沙擎恩捉弄地一笑,車速放慢下來。

她還不曉得他這話是啥意思,照他的話打開了手電筒往那些車子照去,光束反射中她發現那些車都在震動,往車里照,她倏地臉紅,全身的熱氣急遽往腦門沖,睡意全消了。

那些車里正上演著活色生香的,全是一雙雙的男女,他們突然地見到一陣光照過來,反應都極驚慌,她一時也很無措而手忙腳亂,手電筒掉到腳下,整個人呆住了……

「干麼一臉吃驚?這里號稱台北最精華的情人區,車震族最愛的地點,陰暗、幽靜,車停在路邊就能嘿咻,開天窗的車更棒,還能看見天空的星星。」沙擎恩嘲笑她想干壞事,還自己嚇成那樣。

幽暗中他看不清她的小臉,可想而知她臉兒肯定就像紅透的隻果,一雙美眸亂無辜地閃個不停。呵!他竟已能捉模她的心境,且熟悉她的每個表情……

他的心有點亂了,他一向對女人是過目就忘的。

其實,這地方他是從手下們彼此閑聊時听到的,方才听到她說要做壞事,才一時興起開到此地,並沒有多想有些畫面兒童是不宜觀賞的。

「這麼打擾別人,確實是夠壞了,回去要去眼科洗洗眼楮才好。」俞紡兒耳朵熱烘烘的,這下總算知道自己干了什麼壞事,她看到不該看的。也不知是否受了那些養眼的畫面刺激,記憶里一個火辣的畫面塞滿她的腦袋,她清楚地記得初見沙擎恩時,他正和夜店的女公關廝混,女公關兩條生猛美腿掛在他身上……要是她晚點到,看到的肯定不止那樣吧!畫面可能將更冶蕩、露骨……噢!

她小手打顫的撿起腳邊的手電筒關上,身子本能地靠向車門邊,潛意識里有了警覺性,現在她其實就身處險境,在這月黑風高的夜,小路又沒燈,說不定他隨時可能停下車,變成一匹大野狼對她「下手」……

她光想著全身就開始燥熱,心亂慌一通的,她可還是小泵獨處,雖有耳聞同學間的「經驗」,听她們秘密地說著自己和男朋友如何接吻,……她都只是听听就算了,可沒空去幻想情境,畢竟「實戰經驗」對她而言,可是遙遠得很,她沒空讓人追求,也沒空去喜歡上任何人,她得忙著打工,忙著為將來而準備。

都怪她自願跟他夜游,只有她這頭笨羊才會同意跟他來這荒郊野外,還提議要做壞事,真是笨到家了!

「你……不會是要停下車來……也跟我嘿咻吧?」她干笑,先出聲提醒他別有不智之舉。

「跟你?」他語帶不屑。

听出他語氣里的輕蔑,她不安的心魂終于安下了。

她望向他,他正看著路面,臉上幾乎沒什麼表情,也沒有回視她,表明了對她沒啥興趣,她應該要安心才是,可她心底卻有個抗議聲在興風作浪,也為自己毫無魅力可言而感到沮喪……

像他這麼有自信又酷傲的人,中意的一定是成熟而性感的女人吧!像夜店那個冶艷的女公關,而她……並不是,她個性很保守,外表看起來也沒什麼特別之處

對自己竟會那麼在乎他對她的看法,俞紡兒感到心煩,急著想趕跑一肚子的烏煙瘴氣,她嘴硬地說︰「幸好……本姑娘不合你胃口。」

「當然,你還是個小毛頭。」

小毛頭?指她……俞紡兒被他這句話重重地傷到了,這麼說不會太過分嗎?她自認平凡,但她怎會是小毛頭一個?

「十七歲的女生身心已是成熟的了。」她挺身而出,捍衛自尊。

「是嗎?」沙擎恩質疑。

「太小看了我!」俞紡兒臉紅脖子粗,惱羞成怒了。

他听出她話中的執拗,漫不經心地回視她一眼。

被他這麼一看,她心下一駭,幽暗中她覺得他黑璨的目光似乎又是落在……她的胸口上!

她感到很糗,她一直這麼有自信,搞不好他會錯意了,以為她在自我「推銷」哩!哎哎……不說還好,簡直多說多錯,趕緊就緊閉小嘴,而驚險的事就在這時發生了,他的車竟急速拐彎,奔向山路的一旁,猛然停了下來,加入那些車震的行列中!

她緊張得胸口起伏,思緒打好多個結,心情也大亂。「壞事做完了……我們可以走了啊!」她心狂跳,結結巴巴地「勸說」。

「我有話問你。」沙擎恩拉了手煞車,在昏暗中逼近她,偉岸的身形形成龐大的陰影,連她眼前唯一的月光都被他遮蔽了……

「問……什麼?」發問干麼靠那麼近?她清晰可「聞」他身上自然流露的惡霸之氣和淡淡的煙味,害她魂都快飛了,她很怕自己會逃不了……她其實很容易被他迷住,他若硬來,她可能會失身于他……她滿腦子曖味的念頭在飛竄。

「你能獨立嗎?」他嗓音很低沈。

「當……然。」她隨口答著,其實完全不知他為何會這麼問。而他獨特的嗓音迷亂了她單純的心思,教她—陣恍神。

「如果把你丟到台灣以外的地方,你可以適應新型態的生活嗎?」

「沒什麼……不可以。」她努力拉回自己迷亂的思緒,不讓心念胡亂飛馳,試著研究他話中的涵義。

「那里若沒有我媽,只有我呢?」

「我……不懂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怎會只有他?他是要跟她私奔哦?嘴里說她是小毛頭,其實對她有意思厚……噢!她頭好昏。

沙擎恩盯著月光下她縴柔的小臉輪廓,听著她軟糖般的說話聲,他同樣看不清她的表情,只嗅到她身上散發著淡淡的女乃香味,那味道陌生卻討喜,絕非人工的香水味,而是吸引人的……幼女敕香氣!

他居然被她美好的氣息「燻」得呼吸微亂,浪子心也失常地急躁熾熱……

他打開車頂燈,好讓氣氛不那麼糾結曖昧,不意竟看見她豐唇微啟,眼神微慌,小臉酡紅的醉人模樣,像正期待有人吻,而通常他是不會拒絕這樣的人間美味

他不自禁地伸出手,拇指輕撫過她草莓般的唇瓣,她輕顫著,他已耐不住誘惑,傾身吻了下去,她花瓣般水女敕女敕的唇滋味誘人至極,甜甜的、生怯的,完全挑動著他的心,他不知自己為何把她歸類為女乃娃,她分明是個甜蜜的小東西。

她害羞地想別開臉,但他不淮,勾住她的下巴,火熱地探入她的唇中,讓她香甜的滋味染上他的舌尖,糾纏得更熾烈,探索得更深了,大手往她的腰間一擄,讓她柔軟身子嵌進他剛強的體魄中,恣情地撫觸她……

她完全被動,身子不住地打顫,不知該如何是好?

他明知她的青澀,明知她害羞的狂顫,像朵初綻的花蕊,心卻像把野火為她狂燒,不想就此打住,手指探進她的衣內,過她絲滑的肌膚,落在她的胸前,侵入內衣之中,擄住雪球般動人的胸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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