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靠過來!」他笑著警告。
「我就要。」安琪撲向他不斷進攻,讓黑暗伯爵笑倒在草地上,笑得直流眼淚
「哈哈……住手!」這小妮子竟無視于他的命令,簡直是——放肆!看來他不加以反擊是不成的。
「哈哈哈……」華爾沙鉗住她的雙手,將她拉到懷里,翻滾一圈將她壓在身下。
「你!」他想責備,卻—點也嚴肅不起來,笑意在他的唇邊也在他的眸中。
「我終于知道要怎樣使你投降了。」安琪得意地笑著。」小妮子,你弄錯了,投降的人不會是我。」
安琪直視他眼底詭詐的光芒,當她讀出他的意圖時,已無法月兌身了。「哈哈……救命……」
他競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對她呵癢!
「哈哈……不要I」安琪天生怕癢,經不起他的折騰!
「求饒啊,說句好听的。」華爾沙佔上風的開出條件。
「哈哈……放了我,大哥。」他搖頭,不甚滿意。
「求求你,親愛的華大人!,啊……」她改口,他卻強力進攻。
「我好愛你呵,老公,你不該這麼對我!」這次他終于有意收手,但他以一個火辣的吻作為終極懲罰。
她虛軟得像株隨風飄揚的小花,只能任他吻著自己。唇邊仍漾著笑意,心情就像飛上天際的彩色氣球,飄逸浪漫……
兩人在暖陽中甜蜜溫存,一點也沒有注意遠方正有一雙噴火的杏眼在瞪視著他們!
風華絕代的法國名模艾蜜莉簡直看傻了眼!
她成為黑暗伯爵的情婦三年了,只見過他的冷酷陰沉,連他的微笑都不曾見過,何況是如此放縱的大笑!
耳聞華爾沙將娶他的女管家為妻,沒想到原來人們口中的女管家,就是在他生日宴會中和他共舞後一起「失蹤」的女孩!
這女孩據說是臣少白那個豬頭的妹妹,也只有那種老愛打噴嚏的家伙才會有這麼不像樣的妹妹。
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和華爾沙調情!
這簡直就像在對她「宣戰」!
她說什麼也不甘心!她一定要扳回這一城,讓華爾沙重回她的懷抱!
艾蜜莉掉頭就走,擅自進入主屋,進了華爾沙的臥房。」親愛的大人,我工作的時間到了!」安琪伸出縴細的手指將華爾沙垂落在額前的發絲纏在指尖。
「不準工作……」他性感地在她耳畔低喃,大手探進她的裙子里。
他挑情的舉動惹得她不由得輕吟,月復下一陣輕顫。「嗯……我要去湖邊……看看管線施工的進度!」
「改天再去……」他吮咬她敏感的耳際,不舍得放了她。
「不,雨季就要到了,我不能怠忽職守。」她軟語求情,陽光下的小臉透著紅暈。
他把臉埋進她芬芳怡人的秀發中,低沉地申吟了一聲。「看在你這麼敬業的分上……就放了你廠
「大人英明。」她輕撫他的發,像朵解語花般溫柔地訴說愛意。
他緩緩離開她,躺到草原上。一時間,他們沒有言語,只是握著彼此的手一同看著天上浮掠的雲朵,讓涼爽的大地舒緩了他們心中的熱情。
遠處的青山綠水、鳥語花香是最佳的心靈饗宴。
「雲是藍天夢幻的衣裳,代表藍天的心情!」她夢般輕喃。
「你看出‘她’今天的心情了嗎?」他不由得微笑。
「飄逸的雲衣是戀愛的心情,煙霧如輕紗拂面,卻掩不住她彩霞般的頰……她正要赴情人的約會呢!」
「情人?」
「她的情人在彩虹的另一端等候她呀!」
他側過身以手臂支著頭俯視她。「藍天有你說的那麼精采絕倫嗎?」
安琪微笑地和他四日交接,,「我喜歡看雲。」
「我喜歡看你迷人的笑臉像雲,柔細的發像雲,柔女敕的肌膚也像雲……」他俯在她的耳畔低語。「恨不得一口把你給吃了。」
安琪笑著躲開他,倏地爬起身,頑皮的跑開,華爾沙矯健地躍起直追,兩個人像孩子似的追逐玩耍,一路跑回主屋後院。
華爾沙一把擒下她,輕啄她的唇。「晚一點我要去參加一個股東大會,晚餐就別等我了。」
「你的衣服上都是草屑,該換一件。」她又笑又喘息地倒在他懷里。
「你還不是。」他捏捏她的小臉。
「我沒時間去換了,我和園丁約好三點搭便車到湖邊。」
「去吧,別累壤了,晚上見。」華爾沙憐愛地吻吻她的頰,兩人就在後院分手。
安琪正要坐上園丁的吉普車,忽然看見女僕從工作房走出,手上提著一套整燙好的男土西裝,正要進入主屋——
那是華爾沙晚上要穿的。
「等我一下子!」安琪向園丁說了一聲,跑向女僕,親手接過她手中的西服。「讓我來。」
「沙……」
華爾沙一進房,發現滿室的春光迎接著他。「你怎麼會來?」
「你不是允許我,想來就來嗎?」艾蜜莉全果地斜躺在落地窗邊的法式沙發上,她撫觸自己惹火的曲線,企圖撩撥他的視覺感官。
「那是多久前的事了?」華爾沙正眼也沒瞧她,逕自走向更衣室,月兌下襯衫。
艾蜜莉以為他在吊她胃口,于是跟了過去,用自己一向引以為做的玉質胴體貼向他的果背。「人家想你……你不想人家馮?」
「不想。」他打開衣櫃無視于她惹人血脈賁張的玉體。
艾蜜莉著火似的放開他。「為什麼?」
華爾沙一臉冷峻,沒有回答。
艾蜜莉從沒被男人拒絕過,今天竟被他的無情駭著。「我不會傻得去留戀一個對自己無心的男人,但我真想知道為什麼我不再吸引你了?」
「我沒否認過你的美麗。」華爾沙不經心地說。
艾蜜莉恍然大悟。「就為了那女孩嗎?她有什麼好?你有必要為了一朵小花放棄整座花園嗎?」
「你無權過問我的事。」華爾沙森沉地道。
艾蜜莉後悔起自己的一廂情願。「既然你已不要我,那至少給我一個吻別,好嗎?」她沒等他同意,主動勾住他的脖子吻他……
安琪敲了華爾沙的房門,親自為他送來整燙過的西裝,卻沒人應門。她心想他也許又到書房去了,就逕自入內,欲將西裝掛在更衣室里,但更衣室的門一開,里頭竟呈現出一幅極親密的畫面——
華爾沙打著赤膊渾然忘我地吻著—個全果的金發美女。
原來這就是他說的股東大會!
原來……他可以口里說愛她,背地里卻吻著別的女人!
傷心的淚水刺痛了她的眼,遮蔽了她的視線,她心中的陽光在一瞬間離她遠去,整套西裝從顫抖的手中掉落,驚動了他們。
「安琪!」
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她看不清華爾沙臉上的表情,她心碎地逃開,頭也不回地奔下樓,很快坐上園丁的吉普車。
車子疾馳,她的淚在風中紛飛,心口像被刀狠狠的刺進,恨不得死去……
「到了,安琪小姐。」吉普車駛過小徑到了湖邊。
安琪呆坐著似乎沒听見園丁的提醒,也沒听見湖邊工人正在測試抽水馬達的巨大聲響,無意識地望著清如明鏡的湖面。
「安琪小姐,你還好吧!」園丁瞧她清麗的臉上垂著淚,神情悲慟,很不對勁兒。
「我沒事,你先回去,不要等我了。」安琪垂著頭,失神地下了車,走人隆隆的馬達聲中。
「安琪小姐,等測試完這馬達,埋入水泥槽消音,所有的工程就可以順利完工了。」工頭見到安琪扯著嗓門向她說明進度。
她茫然地點頭,獨自走向湖邊的小徑,漫無目的地走著,直到所有的人聲、機械聲逐漸遠去,她才發現自己在櫻桃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