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誓,純屬意外 第18頁

「喂、喂、喂,你給我解釋清楚,你現在那是什麼神情?」瞧黃玉玲用盈滿猜疑的目光直瞧著他,岑軾煬當場快被她氣得吐血。

難得他肯對她剖心坦白,告訴她這個除了自家妹子知曉的天大秘密,這女人給他的響應竟是滿心猜疑,簡直就是「印老爺買皮絲煙——不識好歹。」

瞧他又讓自己給惹火,黃玉玲趕緊雙手交疊,猛向他點頭認錯。「好啦,對不起,我不懷疑你就是,你別再跟我發火了好嗎?」她好怕,真的好怕。

她不只怕他生氣,更怕他不肯理她。

冷眼一瞟,岑軾煬雙手抱胸,硬是不肯妥協;哼,這女人想要求得他的饒恕簡直是妄想!

誰教她愚蠢得不肯相信他的真話,卻傻到老把他的氣話當成是聖旨般仔細聆听,真是越想越嘔、越想越氣。

「其實我會懷疑你也算是你的光榮。」既然低聲下氣求饒他都不肯接受,黃玉玲索性來個反向操作。

「喝!你這女人真是越來越放肆,懷疑我也就罷了,竟還厚顏到說你的懷疑對我來說也算是我的光榮;我呸,這渾話誰信誰就是傻瓜。」她若想用這種方式讓他完全氣消,那更是愚昧至極。

「軾煬大哥,你若想定我的罪可以,但也得給我一個申訴的機會啊!」要不,她可真要蒙受不白之冤了。

「申訴?好,你要申訴我岑軾煬就大方點給你一次機會,不過你可得小心點,千萬莫再把我惹惱,要不我就跟你沒完沒了。」說完,他還不忘裝腔作勢一番,存心想嚇嚇她。

「我之所以不信你的話,追根究底你也得負上一半的責任……唉,你先別生氣等我把話說完,你的怒火若依舊沒消我黃玉玲必定敢作敢當,一切隨你處置。其實我懷疑的不是你,而是那些常對你示好的女人;想你要人才有人才、要容貌有容貌,在錢財方面,以你騁煬百貨現在每日的營業額來看,更是同業無法與之比擬。試想以你這般完美的三才條件,當真沒有任何女人如我這般對你死心塌地嗎?」就因他的條件過于優越,她才會感到自卑、覺得自己真的配不上他;這點難道他當真不知曉嗎?

看她擺出一副自憐的模樣,岑軾煬心里的怒火全被平息不說,更多了份對她的心疼。「傻瓜!」愛憐地輕捏一下她那可愛的俏鼻,他雙臂一攬,將她抱坐于自己的大腿上,以極曖昧的姿勢逼她正視他那張俊臉,跟著娓娓道出早該讓她知情的往事︰「你知道我有個破碎的家庭嗎?」

一听這話,黃玉玲實在不知該怎麼安慰他,只能伸出一雙玉臂緊緊擁住他,單純地想給他一點安慰、一點力量,讓他的神情不要變得那麼哀愁;畢竟她會心疼他啊!

難得這小女人肯主動對他投懷送抱,岑軾煬心滿意足地笑了。「其實說破碎還是有點太夸張,只不過我的雙親各有各的生活、各有各的交際應酬,甚至各有各的情人,他們之間幾乎沒任何交集,惟一有的就是我和軾茹;對我們兄妹二人,他們從不關心,若非因為我爺爺和我女乃女乃當初有立下那份遺囑,他們早離婚各奔前程去了。看到這樣的父母,軾茹的心里怎麼想我不知道,可對我來說,我的心真是沁寒到極點,甚至再也不肯相信世間的任何情愛,更難以想象這天底下當真有感情甚篤的親密夫妻。也就因此,無形中我開始鄙視女人,再加上那些親近我的女人全都抱有同樣的心態,更是教我心寒;直到你出現,我方才知曉原來這天底下還有如你這般單純的女人,一心只想付出、一心只想討好我,就連為我準備早點也不曾伸手向我要錢。對了!講到這個可讓我想到一件事。」

突然,岑軾煬的臉色一變,除了滿臉歉意之外,還多了一股讓人不容忽視的怒意。「告訴我,你之所以到牛魔王兼差,可是為了我和軾茹的早餐費用?」

「呃……」瞧他那臉陰鷙,再看他雙眸中隱含的怒火,黃玉玲真不知該怎麼回答才好,只能三緘其口,來個傻笑應對。

早知道這女人不善說謊,更不懂得掩飾心情,不用她說,單看她那抹心虛的傻笑,岑軾煬也能了解這問題的答案絕對如他所料一般。

想到此,他不由得想起那一夜她穿著牛魔王酒吧制服的模樣;不由自主地,他的手開始解開她胸口的衣襟。

那白皙、撩人心神的肌膚惹得他呼吸急促、惹得他迫不及待想再度佔有她,所以他直逗得懷中的女娃嬌吟不已。

「告訴我,你那天所穿的衣服尚在?」他邊忙著汲取她的甜美,還不忘問這別有用意的問題。

「噢!」一聲嬌吟,幾乎被他逗弄得無法言語的黃玉玲只能拼命點頭,間接回答他的問題。

「那真是太好了,下次我們溫存的時候,你記得要穿上那件衣服;還有,我絕對不允許你在別的男人面前穿上那件制服知道嗎?」隨著這霸道的命令一落,他的唇便貪婪且饑渴地覆住了她的唇……

當他用他凌厲的攻勢佔有她的身子時,黃玉玲的整個腦子早已失去理智;她邊點頭應允邊扯開他的衣物,用自己的小手滿足他,然後狡猾得逼他再也忍受不住。

一把將她作怪的小手撥開,直接以自己的取代一切,他把她挑惹得渾身無力,方才結束這瘋狂、短暫的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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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享受完溫存的歡愉之後,時間已然接近晌午時分,岑軾煬和黃玉玲兩人干脆拿黃玉玲一早起床所做的早餐當午餐來吃;直到喂飽彼此的肚子後,岑軾煬這才心甘情願地開車送黃玉玲到她工作的地方。

當車子停駛于芷雲花坊前,黃玉玲便迫不及待趕著下車。

只是那任性慣了的岑軾煬根本就不肯輕易饒她,瞧她越是急迫,他便越不想讓她下車,還擺出一張壞壞的笑臉、指指自己的唇,張著大眼期待她主動有所表示。

看他如此,黃玉玲又怎會不知他到底想要些什麼;只是,當她看到「泥鰍工頭」就站在大門前觀望著他們之時,只好輕聲求饒︰「別這樣,有人在看呢!」

「管她的,要看就讓她去看,最好讓她看得鼻血猛流,心髒負荷不了最好。」

任性的人說任性的話,這實在也沒什麼好奇怪,可最難為情的還是她呀!

為了打發他,更為了不讓伍妮秋看她的笑話,黃玉玲便匆匆在他臉頰上啵了一下,轉過身就想下車。

「太草率了。」不甘心她如此草率應付,岑軾煬索性自己來,猿臂一伸,輕而易舉便將她給擁入懷中,不待她開口抗議,直接以吻封緘;他熱情到讓她嬌喘不息後,方才滿意地放開她,還滿臉得意地對她說︰「不錯!經過這一吻,你這張粉女敕女敕的圓臉已變得白里透紅,就算不化妝人家也會誤以為你有撲上一層粉。」

面對他的任性與霸道,還有那完全不知羞的詞語,黃玉玲又是靦腆、又是氣憤,但卻舍不得責怪他一句,只羞著地問︰「請問,現在我可以下車了嗎?

「當然可以。」這話一落,岑軾煬便親自替她打開車門讓她下車,隨即匆匆留下一句拜拜後就這麼揚長而去。

看他走得瀟灑,黃玉玲可是頭皮發麻,心知自己鐵定很難拗過伍妮秋的逼問。

丙然,她人方才走到芷雲花坊的大門口,伍妮秋便展開雙臂,一把攔住她的去路,更饒富興味地質問她︰「這一個早上的時間你跟他上哪兒去了?你可知周文凱打了好幾通電話過來,就只因為擔心你、關心你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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