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金正陽的薄唇就要壓下來,她趕緊抬手往自己的櫻唇一遮,強迫他停下所有的行動,「你可知道那些救我的人之中,有一位是東莞國的太子?」
這件事非常重要,她必須先讓他知曉,他才能有萬全的準備。
是私心,也是因為對他有情,在面臨抉擇的一刻,她最在乎的就是他的安全。
「那又如何?」金正陽濃眉一挑,毫不在意的聳了聳肩,狀似閑暇,雙手卻忙著幫懷中的女人褪去身上的衣物。
吳絕塵眼看身上的衣物被他一件件地拋在冰冷的地板上,雖然感到羞赧,卻沒自費力氣去阻止他的行徑,「而且我父王已然知曉我被擄來你金烏帝國的事實。」
這點更是重要,她怕她父王真會與東莞國連成一氣,到時夾在中間的金烏帝國該怎麼辦?
「哦。」金正陽漫不經心的輕應一聲,一點也不受其影響,依舊忙著除去她身上僅剩的肚兜及褻褲,直到懷中的女人果裎以對,這才噙著一抹佞笑開口︰「妳所說的那些事,本王早已知曉。」
「你知道?」這可真令吳絕塵倍感訝異,「你既然知曉,為何還有閑情逸致做這種無聊的事情?難道你真的不怕我斯坦國與東莞國聯合起來,舉兵侵犯你金烏帝國嗎?」
「怕?哈……本王打從娘胎至今可還不曾識過何謂害怕。」這話他不只說得很張狂,連鎖在她唇上的吻也強勢得令人心驚。
在他猛烈的需索之下,吳絕塵只得乖乖地將自己交給他,更嬌弱無力的隨他擺布玩弄。
在接受他熱情的同時,她依舊放不下圍繞在心頭上的憂慮,忍不住抬起雙手推拒著他,想一次跟他把所有的問題討論清楚。
只是壓在她身上的金正陽就是霸道的不給她任何機會,不只如此,他的吻甚至逼得她理智盡失,讓她把所有惱人的問題全都拋在腦後,再也無心多慮。
柄家大事交給他來負責,至于她嘛……只要負責討他的歡心即可。
當他松開她的櫻唇時,她好不容易才有了喘口氣的機會,她努力地順了順氣,想趁這難得的機會向他一吐心里的煩憂。
沒想到她連吭都來不及吭上一聲,便被胸前的魔掌給折磨得嬌喘連連,根本沒多余的心力開口。
在這激情的時刻,吳絕塵不自覺地把所有的問題拋開,一心一意體會著他在她身上所做的一切。
她突然听到一聲甜膩的吟哦,那聲音听起來說有多嫵媚就有多嫵媚,甚至曖昧得讓人臉紅心跳。
老天!這真的是她發出的聲音嗎?吳絕塵心里暗自懷疑,更羞赧地不敢承認。
而金正陽雖有過盡千帆的經驗,卻從來不曾有任何女人能讓他沖動地拋開理智,以及他身為王者該有的警覺心。
當他瞧見她赤果的身子,幾乎要壓抑不住亢奮的,沖動得想一舉攻城掠地,佔有她的清白。
只是他無法自私的只顧到自己的快樂,忽略了這是她生平首次的經驗,因此他才用盡所有的耐心,撩撥她的身子,逼出她隱藏在骨子里的熱情。
不知過了多久,金正陽終于等到她的身子已然準備好接受他時,他才梢梢挺起身子,用力挺入她的體內。
一股撕裂的痛苦把心醉神迷的吳絕塵驚醒了過來,她咬牙硬忍著疼痛,可蓄滿淚水的眼眶卻泄漏了她的不適。
當金正陽看到她疼得難以忍受的模樣,直覺的停止了動作,直到她能適應他的存在時,他才再度開始彈奏起亙古以來的旋律,直到好久、好久之後……
一大清早,金正陽一睜開眼,便看到吳絕塵那張熟睡的俏臉近在眼前。
他沖動地伸手輕輕的撫模她那細致光滑的臉蛋,心頭上恍若填滿一股濃得化不開的情感。
這樣的感覺對金正陽來說實在太過陌生,陌生到讓他不敢再多想、不敢去面對。
他活了大半輩子,汲汲營營的便是江山霸業,女人對他來說是可有可無,可是當他想象自己可能會失去她時,他的心情何止是不安而已,簡直已到了斷難接受的地步。
為了排除一切可能失去她的因素,他開始費盡心機、絞盡腦汁,就是想著該怎麼做才能把她永遠留在自己身邊。
就在金正陽陷入思考之際,吳絕塵也緩緩的清醒過來。
當她一睜開惺忪的睡眼,就被近在咫尺的俊容嚇了好大一跳。
睡得迷迷糊糊的她,早已忘了兩人昨晚所發生的一切,她直覺地想張嘴尖叫,若非一張熱唇適時的貼上她的,此時整座皇宮可能就要因她的叫喊而人心惶惶。
一吻既罷,金正陽終于心甘情願的放開她,一臉戲謔地朝著她道︰「怎麼?看妳醒來時那張惶失措的模樣,莫非是早把本王給拋到腦後了?要不然妳的反應為何會如此失措呢?」
「我……」吳絕塵敏感的身子很清楚地感受他赤果的身子就貼在她同樣果裎的身上,面對她與金正陽之間新的親昵關系,她還真有幾分無法適應,「陛下,能否請您與絕塵保持點距離?」
要不然她的腦子會被他搞得亂轟轟的,連基本的思考能力也蕩然無存了。
金正陽擰起眉頭,還真有點討厭這女人一覺醒來就急著與他撇清關系的樣子,「從今以後,本王允許妳可直接喚我的名字。」
這麼一來,無異是向外人承認他們之間的關系已然進展到密不可分的地步,相對的也形同向外人宣稱他對吳絕塵的所有權。
「這樣好嗎?」她一臉為難的看著他。
想他乃堂堂一國之君,她在此也不過是他的貼身女侍,這樣的稱呼不嫌太過親昵大膽了些嗎?
瞧她連小小的稱呼也不肯順從他的命令,金正陽氣惱地翻了個身,重新把縴細嬌小的她壓在身下,更霸道的逼視她,「叫我正陽,來!本王現在就要听妳喚我一聲正陽。」
「正……」這稱呼太過親昵也過于曖昧,教吳絕塵根本喚不出口,單單一個「正」字就足以讓她羞紅了臉,踟畸了老半天還是無法成言。
「妳若不肯叫,本王可又要吻妳了喔!」這話威脅意味極重,可他卻說得眉開眼笑。
她肯叫當然是最好的,倘若她執意不肯的話也無妨,這麼一來他更是可以名正言順地懲罰她。
吳絕塵氣惱地看著他,卻又無計可施。
他的笑容好邪惡,意圖更是明顯得讓人難以消受。
初時,她尚能表現自己絕不屈服的決心,可當她看見他真的一寸寸往自己貼近時,連忙開口道︰「不要,正陽,天色已亮,你若再不起床可要趕不上早朝的時間了。」
「『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這兩句詩難道妳不曾听過嗎?」話落,金正陽立即不顧她的掙扎,霸道的吻上她甜美誘人的櫻唇,溫柔地再續昨晚兩人共享的纏綿。
直到日上三竿,他才心滿意足地起床,讓吳絕塵親手服侍他更衣。
自從成了金正陽的人之後,吳絕塵整天可以說是無所事事,除了彈琴自娛、舞文弄墨之外,再來就是歇息。
這一日,金正陽因有事必須出宮一趟,所以獨自留她一個人在寢宮里頭,雖然身邊的侍女將她伺候得無微不至,可不習慣被如此厚待的她還是感到萬分厭倦。
「妳們全下去吧!我想好好歇息,不喜歡有人在一旁吵我。」這些侍女全都是金正陽親自派來服侍她的,可是與其說是服侍,倒不如說她們全都是奉金正陽之命在旁監視她的一舉一動,因此她更是感到厭煩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