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敝姓簡,名文雄,一家小小鮑司的職員兼董事,沒什麼顯赫的背景,只不過是個小人物罷了。」
一听到簡文雄這三個字,段于鳳細致的雙眉立即緊擰起,「呵呵!簡先生還真是謙虛,當今商場有誰不知道你這新進的後輩,你的名字在這詭譎多變的商場可是代表著滅亡,這樣還謙稱自己是個小人物,那我段于鳳在您的面前豈不是什麼也不是了?」
「呵呵,好說、好說。簡某人若與你這位商場人稱鴨霸女的段于鳳相較,還真有雲泥之別。」
惡,惡心。不想再與他在那兒「五四三」的段于鳳,索性直接把話題帶入重點。「你與我是一個半斤、一個八兩,我們就別在這里假惺惺了,還是請簡先生直接說出你的來意吧!要不若等到我的同伴回來,你想說可就來不及了。」
「好!段小姐為人果真爽快,既然你如此爽快,簡某也就不好太過矯揉造作,一句話,你既有心想毀了皇鼎,我幫你如何?」
「哈哈!你憑什麼說要幫我?」沒錯!段于鳳確實是發下宏願,這輩子非毀了皇鼎不可,可心高氣傲的她,可不屑借助任何的外力,就算這人當真有那個能力,她也不屑他的幫助。
「里應外合,總比一個人做來得簡單許多,不是嗎?段小姐。」
「哇!你好聰明喔!連這麼困難的法子也能想得出來,當真令于鳳佩服極了。」段于鳳拼了命的點頭,還不忘加點暍采的掌聲,那模樣看來好像當真打算當他的『抓耙子』。
神色一整,段于鳳一臉犀利嚴肅的開口低喝︰「你這人還真是聰明,好人由你來做,壞人全由我當,你想,我段于鳳當真是個這麼愚蠢的女人嗎?你真天真的以為我會甘心受你的利用與擺布嗎?」
「NO、NO、NO,段小姐你這話可說錯了,我倆的合作是站在同等的地位與立場,並無你所謂的利用、擺布等卑劣的說辭,我不勉強,一切就看你的意思。」
話說到此,簡文雄突然從自己的口袋中掏出一張名片,硬塞到段于鳳的手中,才再開口︰「倘若段小姐你當真同意我們的合作方案,就請打這個電話與我聯絡。切記,我二十四小時隨時等候你的電話。」話說到此,他人突然頭一低,輕輕的在段于鳳水女敕的雙頰上留下一道唇印,更狡猾的在她還來不及反應之前退離五步的距離,跟著就消失於夜色之中。
輕撫著他所烙下的那道唇印,段于鳳還真有點心動。
當然這心動並非針對他那個人而言,而是指他所提議的合作方案。
正如他所說,與其一人在里頭搞鬼,倒不如與他來個里應外合,這樣不只能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還能節省不少的時間。
這……確實是值得她好好考慮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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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眉緊蹙,小嘴緊抿,神情一片的茫然,那模樣分明寫著她有心事,而且這件心事還挺困擾這霸道的小女人。
閻森心忖,打從他進屋子去幫她取來飲料之後,段于鳳便一直維持著這若所有思的神情。
他雖明知她心中有問題正困擾著她,可就是不知該怎麼開口向她問個清楚才好。
眼看她家就近在眼前,閻森終於按捺不住地踩下煞車,他轉過身的同時,也逼段于鳳那雙凝視窗外夜景的水眸看著他。
兩人面對面,他開口問︰「你心里有事?」
「沒有啊!是誰告訴你我心里有事的?」段于鳳雖慣於說謊作假,可在那雙犀利深沉的眼眸逼視之下,也難免有幾分的不自在。
「此地無銀二百兩,這句話你听過沒?」她的表現已間接拆穿了自己的謊話,若再想裝傻蒙騙可真要說不過去了。
要死了!要死了!這男人干嘛那麼精明啊?真是討厭耶!
難道他就不能表現得稍稍笨一點嗎?這下該怎麼轉移他的注意力,讓他別再這麼咄咄逼人的直向她追討真實的答案。
考慮一會兒,段于鳳突然想到他對她的感情,於是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犧牲一點,用自己這張可口的櫻桃小嘴,緊緊的封住他那張討人厭的大嘴。
本來是想只要稍稍轉移他的注意力,她便可功成身退的。
哪知這回段于鳳的如意算盤可打錯了。
閻森一看段于鳳主動吻上自己,而且還表現得那麼熱情急切,閻森就算再笨也懂得把握這難得的良機。
他霸道的箝制著她的身子不放,一張嘴更放肆的直吻著她,不只如此,他還強肆的探索她檀口中的美妙滋味,直吻得她暈頭轉向,不肯輕易放過這個喜歡使壞的女人。
哎呀!這下段于鳳可真干下賠了夫人又折兵的蠢事啦!
在他的手探入她的衣服底層,接觸到她灼熱的肌膚之時,她稍微的掙扎一下,可惜就是掙不開他的懷抱。
在他的唇更進一步的親吻上她胸前的蓓蕾之時,她依舊不忘梢稍表示一下反對的意見,只可惜還是不怎麼成功就是。
緊接著下來,全都是些未滿十八歲之青少年不宜的畫面。
想想這夜,還真是纏綿悱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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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為自己就要完蛋了,其實沒有。
她以為這夜就是她失身的夜晚,結果也是沒有。
在那旖旎纏綿的時刻里,段于鳳老早就忘了什麼四維八德、禮義廉恥、甚至連女人的矜持為何物,她也早拋諸於腦後。
在這樣天時地利人和的情況之下,她還失不了身,這一切只能歸功於那個自制力比聖人、柳下惠還要強的閻森。
听他說,他不是不要她,只是不想這麼輕她與他的第一次。
天啊!听听這是什麼爛理由,她小妮子都已經被他吻得全身灼熱,一心就想著趕緊獻身給他,他卻用這種超爛的理由來拒絕她,當真是……去他的老爸、老媽、爺爺、女乃女乃、還有那個王八蛋的十八代的祖宗。
若非是閻家那些混蛋祖宗的明訓,她段于鳳今晚早就失身成功了,干嘛還要懸著一顆想要卻又要不到的失望之心,折騰得她睡不著覺。
還有更慘的一點是——當他把她吻得暈頭轉向,什麼都不知道的時候,那個超爛的男人竟還狡猾的趁著她神智還未回復之際,進行逼供的齷齪劣舉。
害得她……害得她一時不察,把簡文雄找她談的事情也一並吐露給他知道。
嗚!她不要活了啦!活了將近二十五個年頭,今晚算是段于鳳最丟臉的一個夜晚,甚至比她十六歲生日的那一天還要丟臉。
一想到自己是拜誰之賜才會這麼丟臉,段于鳳氣得乾脆啃起自己的枕頭,猛槌自己的棉被出氣。「死閻森、臭閻森,總有一天我段于鳳一定要把你拆吃人月復,不然我就跟著你一起姓閻。」
為了貫徹這偉大的宏願,段于鳳決定明天就到錄影帶出租店,找些好好回來觀摩、觀摩,再把所學到的一切利用在閻森的身上,到時……嘿嘿嘿,她就不相信那個姓閻的家伙還能勉強自己當那個什麼姓柳名下惠的蠢家伙。
倘若連這個法子也無效的話,她段于鳳乾脆去跳高雄「愛河」算了,也省得自己留在這世上丟人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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