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可惡的暴君,我洪杜鵑詛咒你不得好死!只要老天讓我僥幸存活下來,我定把你整得叫苦連天,若不我洪杜鵑就跟著你姓,我……」不管洪杜鵑怎麼叫囂,怎麼辱罵,都無法改變她既定的命運。
面對接下來的困境,唯一能倚靠的就是她自己泅水的能力而已,誰也幫不上忙,真是可憐又可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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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啾、哈啾、哈啾……一連打了十幾個噴嚏,全身上下雖然包裹著一件又厚又重的毯子,可洪杜鵑依舊冷得全身打顫,臉色又白又青。
看她模樣如此淒慘,安妮心里更感愧疚,不由得淚漣漣的對著她說︰「對不起、對不起,這一切都該怪我,倘若你不是為了幫我的話,也不至被爵爺懲罰,我真是對不起你,杜鵑姐姐。」
「算了!哈啾。」才兩個字,又是一個噴嚏。
看安妮那自責甚深的模樣,洪杜鵑心里更恨那可惡的男人,「這筆帳本小姐不會算在你頭上,千錯萬錯都是你家那個高不可攀的爵爺。早晚總有一天,我會要那可惡的男人付出代價的。」哼!今天他整不死她,是她洪杜鵑的幸運同時也是那個人的不幸,她跟他之間的仇算是結定了,這筆帳若不討回,要她就這麼回去,她是怎麼也不肯甘心的。
听了她的話,安妮心里更是替她擔憂,就怕她真打定主意跟自己的主子杠上,這可就不妙了!
主子的能為,從小在這地方生長的她最是清楚,她好怕她再惹事,心急的張著一雙水眸,欲言又止。
心里就想給她幾句忠言,又怕忠言逆耳,不被她接受。
「你有話……哈啾!就說吧!不要……哈啾!用那種可憐兮兮的眼神看我,害得我……哈啾!也跟著不自在起來了。」才短短的兩句話,又是接二連三的噴嚏,這更加深她心里對他的恨意。
「杜鵑姐姐,安妮有句話想對你說,可你听了之後,千萬不要生氣好嗎?」
看她那吞吞吐吐,一副很龜毛的模樣,洪杜鵑忍不住丟了個白眼過去,跟著又是一個噴嚏。「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別在那婆婆媽媽的。」
「其實我主子的為人還算不錯,只是他有點討厭女人,只要杜鵑姐姐你不在他眼前出現,我想你們應該就能相安無事才對。」當然,這只是安妮個人單方面的想法。
「冤枉啊!安妮大人。」他討厭女人是他家的事情,她洪杜鵑就算再怎麼愛男人,也絕對不可能會主動去招惹他。「你知道本小姐與他交鋒的這幾次,沒有一次是我洪杜鵑主動招惹,每一次都是他莫名其妙的出現在我背後,不只差點把我嚇得半死,還把我整得這麼慘。」她說得義憤填膺,還忍不住的破口大罵︰「那個死男人、臭王八最好是別落在我手上,要不我鐵定要他吃不完兜著走,非讓他更加討厭女人不可。」
唉!听杜鵑姐姐罵得咬牙切齒,很明顯的根本沒把她方才勸她的那席話給听進去,這一來,安妮可真是束手無策了。
看自己的主子與自己的恩人姐姐兩人的關系鬧得這麼僵,她真不知自己該站在哪一邊才好?絞盡腦汁,安妮心中思忖著該怎麼做,才能幫他們化解彼此間互相仇視的心態。
可讓她感到氣餒的是自己身份低微,人微言輕,難以勸得動這兩個人。
想到此安妮不由得想起自己心愛的男人,也許她可以拜托吉米在主人的面前,為杜鵑姐姐說幾句好話!
這種水火不容的僵持狀態,當真能如安妮所想的那般,憑幾句好話就能化解這僵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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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與吉米的事傳開之後,洪杜鵑在一夕之間,成為城堡中所有人爭相討論的話題人物。
女人談她,是因為她的大膽與她傳授給安妮主動出擊的法子。
這讓一些春心蠢蠢欲動的女子痴心妄想洪杜鵑也能幫她們想想辦法,好湊合自己與心儀的男子。
男人談她,同樣也因她的大膽,另外還有她美麗絕倫的外表,再加上她那完全不同于此地女子的行徑與作風。
這漫天的風言風語,很難不傳入城堡主人貝爾貝德雷的耳中。
「我告訴你,昨天杜鵑又教安妮說,女人不是弱者,男人能做的事情,女人同樣也能,而且還能比男人做得更好呢!」
「真的假的?」
「對啊!她同時還說有些事情女人能做到的,男人未必可以做得到呢!」
「什麼事?到底是什麼事?你趕快說啊!別再賣關子了。」
隱身于一旁竊听的貝爾貝德雷伯爵,同樣也有這好奇心,想知道到底是什麼事情,女人能做,而男人卻無法做到的?
「嘻!就是生孩子嘛!你想,普天之下,有哪個男人能生出個小孩?」
「呵……」
一听這答案,兩個女人相視一眼,跟著就是一陣陣咯咯傻笑聲,听得他當場氣黑一張比女人還要漂亮的臉蛋。
哼!女人能生出小孩就很了不起是嗎?這種事,根本就是女人與生俱來的天職,有何值得驕傲之處?他實在搞不懂那女人腦袋里到底是裝些什麼廢物!
才不過走幾步路,他又听到另一群男人也同時在談論著洪杜鵑這個女人。
「喂!你昨天可有看到?」
「看到什麼?」
對啊!到底看到什麼,你倒是說個清楚明白啊!貝爾貝德雷心里不悅的催促著。
「洪杜鵑那雙腿的短裙啊!」哇!這現象可是這里很難得見到的場景呢!除了那些已婚的男士之外,一般男人想偷窺女人的雙腿,根本是連做夢都不敢夢見的美夢呢!
她竟然雙腿!這像話嗎?
一听那個膽大無恥的女人又做出讓人驚駭的丑事,貝爾貝德雷伯爵心里燃燒的怒火,已然不是小小的星星之火,而是一股足以吞噬整座城堡的熊熊大火。
「你看到了?」哇!好羨慕喔!
看那個男人一副色迷迷的模樣,他心里更是氣怒不已。
「是啊!你就不知道,她那雙美腿簡直白皙如玉、膚膩如脂,假如能夠這般這般的話,天啊!我就是醉死在她的懷抱,也心滿意足了。」正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指的就是現在這個男人。
「那……」
當另一個男人想再發言之時,一旁的貝爾貝德雷終于再也听不下去,索性站出來冷著聲音說︰「你們兩人似乎太過優閑了點,是否需要本爵爺再找些工作,讓你們忙個夠?」
「爵爺。」一看自己的主子出現在他們面前,兩人當即下跪,一臉赧然的說不出話。
「哼!既然你們這麼空閑,這樣好了!等你們做完手上的工作之後,順便也去清清城堡四周的護城河,記得!必須清理干淨,知道嗎?」
「是。」好慘!清理護城河這種工作可沒人願意去做,想想那水深的程度,讓人想了心里就怕,哪還有那個膽子去做這麼危險的工作。
況且這種事從古至今也不曾听城主下令命人去做的,怎今天他們就這麼倒霉,偏偏給遇上了呢?
罵完那兩個不知死活的蠢蛋之後,貝爾貝德雷終于決定自己得再好好會會那個不知羞恥,把他整座城堡搞得烏煙瘴氣的罪魁禍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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