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人膽敢在這時間他︰請問高貴的伯爵大人,你是否喜歡這種親吻的感受?
他若肯誠實回答的話,那就是喜歡,而且還是喜歡得不得了!
她的芳唇又香又甜,就像一種高級的糖果一般,人口即化,可又怕化得太快,忍不住的多含幾次,讓自己的味蕾能多多享受那足以甜人心坎的味道。
她跨俯在自己身上的身子又柔又軟,就像羽毛枕一般,抱起來極為舒適,害得他更加放不開她。
漸漸地,貝爾貝德雷忍不住昏沉沉的感受,情不自禁的閉起眼楮沉溺在那妖媚的魔法之下,緩緩地,他整個人的心魂仿若與他的身子成為兩個個體,跨越了時空的界限,在不知名的世界之中浮沉。
接著下來到底還發生了什麼事情,他根本完全不知道,只想一心沉溺在她紅唇的誘惑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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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明,貝爾貝德雷雙眼才剛睜開,怎麼也料想不到會看到這差點讓他噴血的香艷畫面。
只見那膽大的女人,全身上下就僅裹著他一件襯衫,跨著她那雙修長白皙的玉腿在房間里鑽來鑽去,也不知在忙些什麼。
此時,貝爾貝德雷伯爵突然想起昨日從士兵口中所听到的——她雙腿潔白如瓷、膚女敕如脂。沒錯!這話當真是一點也不假。
可是當他想到自己所看到的美好畫面,別人同樣也能嘗到這視覺的享受時,貝爾貝德雷便莫名的感到惱怒萬分。這女人真一點也不知檢點,行徑大膽毫無羞恥之心,一點也不在意把她美好的身材暴露在其他人眼中。
就在貝爾貝德雷感覺自己越來越無法控制自己心中的怒火之際,突然見她俯低身子也不知在找些什麼,像是非常忙碌。
不過這並非重點,最重要的是他雙眼此時所集中的目標。
她那微微翹起的臀部是貝爾貝德雷這生當中見過最為姣好的曲線,就如上帝的杰作一般讓人移不開視線,連眨一下眼楮也不舍。
看著看著,他不知不覺地垂涎三尺,雙眼更是貪婪的緊盯那媚人的臀部不放。
可惜這樣美妙的畫面,讓人享受不到幾分鐘的時間,跟著,他又看她抬起身子。
此時的貝爾貝德雷趕緊閉起眼楮假寐,就怕那女人知曉他偷窺她一舉一動的行徑。
雙眼雖然看不見她到底在做些什麼,可雙耳卻靈敏的感受到她的每一個舉動。
他清楚的知道那個女人依舊忙著到處尋找,腦子里也能想像出她找不到自己所要找的東西之時,那副咬牙切齒又怒又惱的表情。
苞著,他又很奇妙的感受到那個女人好像已經放棄自己所要找的目標,轉而一步步的往他逼近——
就在這時,一陣馨香突然朝他迎面撲來,淺促的呼吸聲就近在耳邊,她身體的溫度就烙在他身上。
不用張開眼楮,貝爾貝德雷也能知曉那女人就跨騎在他身上,只要他敢放大膽子伸出雙手,就能清楚的感受她膚質的細女敕與光滑。
他就是沒這個膽子輕薄佳人,更怕招惹這膽子比誰都大的女人。那現在他該怎麼做才好呢?
難道真要膽怯的繼續佯裝假寐嗎?若真如此的話,情況又要僵持到什麼時候?
忍不住的他終于張開了眼楮往上一看,意想不到的是他迎上的竟會是雙盈滿惡意的眼眸。
「哈!你總算是舍得睜開眼楮了。」其實洪杜鵑早知道他已經醒來的事實,不點破的原因不過是想看這男人到底能忍到什麼地步?「告訴我,就你方才雙眼所看到的一切,回答我,你眼中的我美是不美?」
這問題能回答嗎?
想也知道嘛!就算他心里真承認這女人確實有幾分看頭,他貝爾貝德雷伯爵也萬萬不可能在她面前承認她確實很美。
「你先起來。」被她壓制在大床上無法動彈,再加上自己身處的劣勢,他還真是無法習慣。
「不要!」任性的噘嘴,洪杜鵑更加欺近他,執著的逼問︰「你若不先回答我的問題,今天你休想離開這張床。」
不要?他豈容她在他的面前說個不字!二話不說,貝爾貝德雷也不管她怎麼撒潑使性子,一個翻身就將她給甩下床去,」這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本爵爺。」話落,他也不管她痛得齜牙咧嘴的痛苦神情,徑自起身穿妥衣物。
洪杜鵑萬萬也沒想到這男人竟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更氣他無情待她的方式,不由得恨恨的朝他大聲叫罵︰「任費你還自稱是個爵爺,結果你的所作所為全無一點紳士作風。」可惡!真是太可惡了!
「本爵爺待人的方式向來因人而異,對那些真稱得上淑女的女士,我自該拿出紳士風度以禮相待,若踫上如你這般膽大又無恥的女人,那可就得另當別論了,不是嗎?」不可諱言的是至今尚無任何女人,能讓他有機會表現出彬彬有禮的紳士風度。
侮辱!這種話對她來說絕對是種侮辱!
怒恨到極點的洪杜鵑,突然飛身往他一撲,掄起一雙握緊的拳頭,不顧一切的猛捶他,還邊捶邊罵︰「你清高、你神聖,那為何要偷窺我?又為何不敢睜開眼楮正視我?你別以為你所做的一切沒人知道,我洪杜鵑就是清清楚楚,絕不讓你有抵賴的機會。」
突然受制于她,已經夠讓貝爾貝德雷錯愕不已,再加上她言語無情的攻擊,更是令他怔愕不已,一時不察,他毫無防備的,就這麼平白無故吃了她好幾記粉拳。
好不容易等他回過神,當即不客氣的將她反壓于自己身下,直逼她動彈不得再也無法作怪,他才咬牙切齒的朝她罵道︰「你別以為本爵爺喜歡看你衣衫不整的模樣,你還真不知羞恥,竟僅裹著一件衣衫到處亂跑……」
「好!很好!’’洪杜鵑真不曾見過如他這般口是心非的男人,明明愛看得要命卻又矢口否認,說什麼也不肯承認。
為了逼他現出原形,她索性朝他丟出戰帖,「你敢不敢接受我的挑逗?只要你敢,還能無動于衷的話,本小姐就相信你這一大篇的鬼話。」
「我……」貝爾貝德雷還真差點被她刺激得答應下來,若非腦子乍然想起方才親眼所見那每一幕妖嬈媚人的景象,他還當真要「口不擇言」了。「本爵爺干嘛那麼無聊,陪你玩這幼稚愚蠢的游戲?要玩,你自己去玩,恕不奉陪。」話才剛停.他整個身子恍若著火一般,趕緊從她身上爬開,更嚴肅的保持目不斜視的拘謹。
「你又想逃了對不對?」
他的反應逃不過洪杜鵑的雙眼,相信自己對男人了若指掌,又怎會看不出這男人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被她給吸引的事實?
「放肆!」這逃字說什麼也不該用在他的身上,「本爵爺是懶得睬你,你還當真越來越放肆。小心!你若敢再惹火我的話,我就讓你再嘗嘗泡水的滋味,哼!」一聲冷哼,他身子一轉就要離開,臨走之前才突然想起……
「對了!你現在尚無適當的衣著可穿,本爵爺決定大方的放你幾天假,直待你備妥‘適當的衣物’之後,再來服侍我。」這命令純粹是為了堡中士兵的士氣著想,絕對不含任何多余的意義。
貝爾貝德雷臨走之前,在自己心中一再重復叮嚀。
他說什麼也不可能承認,他實在很不喜歡那女人把自己的身軀隨意暴露給其他的男人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