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敬請期待夢雲
夢雲不否認這本《小氣美人》的格調與之前的《愛哭禍星》、《貪婪蠻女》的格調有一些些的不同之處。
當初在構想內容時,夢雲就想以一場殺人陰謀為開頭,以兄弟鬩牆搶奪家產為配料,再加上女主角的強悍作風,不讓須眉的火爆脾氣與霸道個性,這樣的故事如何?夢雲自己也不太曉得。
等書問世之後,再請諸位讀者不吝賜教,為夢雲評個分數,看看這格調的故事是否受人喜愛?
算一算,〈混世魔女〉六本,夢雲已完成三本,全以現代的社會為背景,接下來又會是什麼樣子呢?
這……這還是讓夢雲保持一點秘密,等出書之後,歡迎各位再來觀賞觀賞。
不過夢雲可預先讓各位讀者知道些小道訊息。接下來的三本與先前三本絕對是全然不同的,空間不同,地域不同,連故事的安排也有些許的不同。
期待嗎?倘若有人期待夢雲接下來的〈混世魔女〉系列,歡迎來信批評賜教。
不管是好的,或者是壞的,夢雲保證自己絕對能虛心接受。畢竟一個人是絕對無法看清楚自己的缺點,倘若有讀者肯大力賜教,夢雲絕對歡迎。
另外再唆一個已經不算消息的消息,那就是請諸位讀者朋友莫忘了夢雲舉辦的征序活動。沒有期限,不設題材,只要妳有一份想幫夢雲的心意,夢雲就能接受,來信請寄往〈飛象文化〉,夢雲自然就能收到了。
最後,還請各位讀者勞動一下妳的縴縴玉手,翻開下一頁,看看杜玉鴦這小氣美人怎麼虐待她生命中的另一半吧!
楔子
女人真可稱得上是禍害嗎?
這問題能問嗎?
呃……這……實在很難回答。
若把這問題拿出來跟男士們討論的話,我想你定然能獲得許多的支持者;可若你很愚蠢的在很多女人的面前討論這個問題的話,那很抱歉,下場可得自己負責才行。
可能是幾道不敢苟同的冷眼,也可能是一番的冷嘲熱諷,更可能是天外飛來的粉拳賞你個熊貓眼,要不就是一只高跟鞋追著你狠K一番……諸如此類,訴之不盡。要想知道個明白的話,那不妨親身嘗試看看好了,不過……若沒命的話,可別怪人喔!
當然以上所說的都是一些比較正常的情況,其中也會有些不正常、特殊的例子產生,畢竟人生無常嘛!
那是誰呢?
呵呵!不用急、不用急,暫且稍安勿躁,答案很快就會揭曉。
段于鳳,外號男人婆。個性獨裁蠻橫,性情倔強且不服輸,是個比男人還像男人的女人。
她唯一的理想抱負就是當上一國的首長,立誓非要所有的男人對她俯首稱臣不可。
曹心鶯,別號貪心鬼,是個極為貪婪的女人。不管吃的、用的、穿的以至于金錢方面,只要是她所想要的,就算耍盡一切不齒的手段,也勢必要擁有它不可。
她做人唯一的原則就是──貪天下一切的人事物,奪自己所貪,管它什麼仁義道德禮義廉恥。
何水鳶,外號愛哭鬼。她小姐唯一的嗜好就是哭,心情好時也哭,心情欠佳時更要哭,有事沒事就掉幾顆眼淚嚇嚇大伙兒。
她小姐心中唯一的志向就是賽過那哭倒萬里長城的孟姜女,如何?夠炫了吧!
杜玉鴦,人稱小氣鬼。她自詡是個溫柔婉約的淑女,可當有人覬覦屬于她的東西時,她可會翻臉一變成為一頭噬人的猛虎,為的就是捍衛自己的所有。
她做人的理念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她不會去搶別人的所有,別人也休想來招惹她,所以大致上她這人的缺點只能算是小缺點而已,當然這是她心里的想法,而那些吃過她悶虧的受害者,心里可不是這麼想的。
洪杜鵑,是個標準的,所有認識她的人都喜歡叫她一聲花痴女。
她跟段于鳳的性子完全相反,她不討厭男人,相反的,她愛極了男人,不過她的眼光可挑得很,能被她看上的可全都是些極品的俊男。
徐鸞瑛,是個很自私的女人。她這一生誰都不愛,唯一愛的就是自己,遇到任何事她唯一想到的就是自己,別人怎樣,那是別人家的事,干她鳥事?
她人生的座右銘就是──各人自掃門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
這六個性子迥然不同的女人,是如何勾搭在一起的?
她們既不是朋友也不是敵人,會讓她們齊聚在一起的最主要原因,就是相同的志趣──當個天底下最大的禍害,而且她們還會互相較勁、互比長短。
所以若把先前的問題拿來問這六個女人的話,她們鐵定會異口同聲的告訴你,是的!女人就是禍害。
她們不怕成為別人眼中的禍害,相反的,她們還以「禍害」這兩個字而沾沾自喜。
什麼玉潔冰清、窈窕淑女、大家閨秀,天啊!饒了她們吧!這些聖潔的名詞,她們是一點也沒興趣攀惹。
臭味相投的六個女人,矢志要荼毒天下眾生。沒機會踫上她們的人該深感慶幸,若不小心踫上她們的人,就請自求多福。
好了!現在言歸正傳,若把剛剛的問題拿出來跟那些受災者討論的話,那得到的就是這樣的回答──
「禍害算什麼,禍害根本就不足以彰顯她們的壞。」
「喔,那閣下認為應該用什麼樣的形容詞比較好呢?」
「這……」這問題得再好好想想。
霎時所有吃過她們虧的受害者全都齊聚一堂,爭相討論。
終于,好不容易,經過眾人的協議之後,答案總算出爐了。
「混世魔女。」
對!就是這四個字最為貼切。
第一章
離開公司不久之後,他就知道自己被一輛黑色轎車給跟上了。
對方想以那種拙劣的跟蹤方式,妄想瞞騙過他根本就是不可能之事。
他心里更是非常清楚,那些跟蹤他的人到底想對他做些什麼;所以他不動聲色地帶著他們在台北市區多繞幾圈,參觀一下台北的街景,順便試試他們的膽量有多大,會選在什麼樣的地方對他動手。
很可惜的照這情況看來,他們的膽子確實沒大到敢在熱鬧繁華的地區為非作歹,那他是否應該……
薄厚適中的唇形,微微勾起小小的弧度,大而有亮的眸采,閃過一抹調皮的燦光,他們既然想要他的命,那他就給他們一次機會好了,畢竟這種玩命的游戲可不是每個人都玩得起的。
念頭一起,他利落的將方向盤一轉,把自己所駕駛的紅色法拉利跑車轉向郊區的方向。
眼楮往後視鏡一瞟,果然!他們也跟來了。
這是場獵人追逐獵物的游戲,只是不知道到底是獵物聰明,還是獵人狡猾,勝負就取決在于雙方機智與反應的差別。
他對自己的駕駛技術向來自信滿滿,更篤定這場賭局贏的絕對是他。
他有心將他們引往崎嶇難行的山路,眼看周遭的車輛漸行漸少,他挑釁的加足馬力,就看他們所駕駛的車子是否跟得上他。
紅色的法拉利在前,一直維持著一百五十公里以上的時速向前飛奔而行,黑色的轎車也不甘示弱,緊隨其後。
盤旋曲折的道路,是考驗兩方駕駛技術的難題,油門、煞車板,互相交換的踩著,尖銳刺耳的聲音一聲大過一聲,突然黑色的轎車加了狠勁,像一匹狂飆的野馬般,飛快的趕上紅色法拉利。
他來不及認清對方是誰,也沒有那個時間去注意,只因這時候黑色轎車已經開始進行撲殺他的計劃。
凶狠得有如一頭不要命的畜生,拼命的往他的車子沖撞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