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配合,本該能取悅他的,可她那配合的語氣,卻還是讓他不悅的蹙緊眉頭,只因那語氣過于死沉。為了不讓自己有失控的機會,楚俊鴻干脆直接用唇,佔有她那令人心煩的小口,霸道的攫取她口中的甜蜜,讓自己分心忘了一切。
同樣是吻,這次卻強悍的讓甄雅娟心悸。從他吻著自己的態度,知道他要的就是要她感受無盡的恥辱。
默默的接受,她依然是乖順的沒有抵抗,隨他恣意橫行,唯一的一顆心,早已奉獻,如今哪怕是這樣的折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無怨無悔的接受,不能有任何抵抗的念頭。
如果她能有一絲絲的反抗,或者是掙扎,那或許自己就不會吻得那麼專注,那麼深入、那麼的沉迷。
愈吻愈深,愈吻愈火熱,他欲罷不能;明明知道自己的用意是什麼,但此時的他早忘了自己本來的用意,只想不顧一切的要她,再次徹底的擁有她。
她的唇,就像世界上最厲害的麻藥,迷得他不能自持;也像一把足以燎原的星火,焚得他滿月復激狂的情潮洶涌翻騰。
「記住,你在這屋子里所扮演的角色,就是玩物。所謂的玩物,是比任何人都來得低賤,你沒有資格指揮我屋里所有的僕役,更沒有資格去要求任何人有禮的對待。」
這番話是楚俊鴻要去上班前,用一雙殘忍冰冷的眼神和凌厲無情的口吻,一個字一個字緩緩的說出。
果著身子,甄雅娟就這麼傻傻的坐在床上,打從楚俊鴻出門至今。
她無法想像往後自己在這里的日子。
時間緩緩的流逝,無情的不為任何人所駐留。從窗邊灑進的熾熱陽光,清楚的告知她現在的時刻已然是正午。
讓她清楚的知道從早上至今,她是一粒米、一滴水都未進的饑渴。
「想來在這間屋子,凡事都得靠自己去爭取才行,否則就算自己餓死,也不會有人發覺。」模著饑餓不已的肚皮,甄雅娟無奈的體認到這不容辯駁的事實。
「唉——」一聲幽幽的嘆息聲,從她口中逸出,為她這即將面臨的苦難日子而感嘆。
這苦,到底要到什麼時候才能終結?難道真要到她性命結束的那一天才能終止嗎?
六年前,她雖絕望,但依然沒有做出讓父親傷心的傻事;六年後,她已然回到心中所愛的男人身邊,更是不可能去做。
言而今,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握每一分跟他相處的時光,不管是甜蜜也好,傷心苦澀也罷,都能成為往後跟他分別以後回憶的憑藉。
情頹喪的推開被子,她無力的撐起自己的身子,彎下腰拾取昨天月兌下的衣物,再緩緩的走進房中的浴室。她打算先梳理好自己,再出去找看看有沒有東西可以讓她果月復。
小「唷,瞧瞧是誰啊!哼!也不想想自己在這屋子里的身分是什麼,竟然厚顏的睡到日正當中才走出房門。怎麼?你真當以為來到這邊,還能頂著那千金大小姐的頭餃嗎?」讓人難堪的字眼,分外刺傷人心的諷刺,讓剛步出房門的甄雅娟,忍不住的瑟縮、心傷。
說「對不起。」沒有任何的辯駁,也不打算去回應,甄雅娟低著頭,默默的承受這陌生女子加諸在自己身上的恥辱。
獨嫉妒!氣惱!
家連心隻一看到甄雅娟就心火頓生,她嫉妒這女人對楚俊鴻的影響;更氣惱這女子外表上的柔弱。
看著她不勝委屈低頭認錯的羸弱模樣,一股更大的怒氣,頓然升起,當她想再出口貶損她時,一個僕人卻恭恭敬敬的打斷了她原先的意圖。
第3章(2)
「連小姐,請到餐廳用餐。」
听到僕人對自己的稱謂,連心隻心中更加的忿忿不平,想自己進駐到這間屋子已經三年,還是名不正、言不順的事實,讓她更加的火爆,「她呢?」狹隘的心胸,讓她想跟她比比,在這間屋子里兩個女人的地位究竟誰高?
「主人不曾明示,只交代一切讓她自理。」也就是說,她什麼也不是。
炳!這還差不多。「好的,我這就過去。」滿足自己終究還是比她高的地位,連心隻態度高傲的睥睨甄雅娟一眼之後,才心滿意足的隨著僕人一起走向餐廳。
「呃……等等,這位小姐,我可不可以跟你一起去用餐?」為了自己的肚皮著想,甄雅娟只能厚顏無恥的提出這項要求。
「憑你?想想自己的身分吧!」毫不留情的奚落,連心隻就這麼趾高氣昂的離去。
身分兩字,讓甄雅娟無奈的搖頭感嘆。
自己跟她單單看下人對她倆的態度,也能知道自己跟她相比,真有如雲泥之差。
既然求救無門,那唯一能靠的還是只有自己,不能開口向任何人請教廚房的方向,她也只能盲目的模索,用多次被人奚落冷漠的態度,換取自己對這間屋子的熟悉。
包為了換得自己果月復的三餐,甄雅娟辛苦的付出勞力,從擦地板,到整理庭院,再到廚房洗菜,清洗碗具等等,她都做了。
這一天,她忙得連胡思亂想的時間都沒有,只能不停的勞動,不停的工作,一直到深夜,才拖著渾身疲倦痛楚的身子,回到自己的房中。
一進入房間的她,更是累得連洗個澡都沒力氣,干脆仰身一躺,就這麼沉沉的進入夢中。
一樣忙碌的日子,一樣的下班時間,六年累積下來的習慣,已經成為楚俊鴻的生活形態。
可在今天,他卻顯得不同。上班時,因為心中有她,所以他不能專心,甚至還出現了幾次的出神,茫然的神情,更惹來好友封定逸的一番嘲弄。
中午時,他食不知味的咀嚼秘書小姐為他準備的午餐,心中想的是不知雅娟她吃了沒?想起昨晚他抱了一夜的縴細身軀,他擰眉擔心她若再繼續的瘦下去,那抱起來……體內更因為那想像,而掀起陣陣的渴望。
費了好久的時間,他終于平息下自己體內的渴望,同時也成功的壓抑下心中的擔憂。
苞著,在晚餐的時間,在他跟顧客交際應酬之時,同樣的擔憂,同樣的渴望,又再次糾纏他。
為什麼?為什麼她才待在自己身邊一天的時間而已,自己就出現多次的反常?
此時站在大床旁的他,凝目專注看著她那沉睡的容顏,心中升起的是不甘,是不公平的憤怒。
憑什麼!憑什麼她能,而他卻不能?
瞧她日子依然過得平常,瞧她依然還是睡得如此香甜,讓楚俊鴻的心更加的不服。
咬著牙,他霸道的用自己一雙冰冷的手,用力的扯開她身上所有的衣服,撫弄著她,用她渾身的溫暖,來溫暖自己一雙手的寒冷。
迷蒙飄渺的睡夢之中,甄雅娟沉睡的身體,雖然能感受那襲人的寒意,卻疲倦的忽視他,只喃喃的申吟︰「不要。」跟著就不管他,繼續沉睡。
「不要也得要。」不管她低語的拒絕,楚俊鴻更加放肆的除去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當他剛硬的身軀覆上那柔軟的嬌軀時,他更迫不及待的張口去品嘗那讓他懷念一整天的甜蜜。
熟悉的氣味,讓沉睡中的甄雅娟放心的回應他的熱情,乖順的張開雙唇,讓他探索攫取。
懷中抱的是盼了整整一天的嬌柔,口中嘗的是他回味一天的甜美,讓楚俊鴻布下更熾熱的柔情陷阱,恣意的擺弄身下那沉睡的身子,火熱的印下更加綿密的纏綿。
這六年,他有過幾場的艷遇;這六年,他更是玩弄過不少的女人。
但沒有任何女人像此時在他身下的她這般讓他忘了所有的理智,更勾引出他所有的熱情,無盡的沉淪,享受男女間交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