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尊馭悍 第3頁

「對了!他是遭到毒蛇的攻擊,如果你這里方便的話,那就請你盡速的幫他處理傷口。」能夠卸下肩上的重量,是丁玉心此時最急切的希望,她只求能盡快的離開這里,好繼續踏上屬于她的旅程。

渾身雖然已經虛弱不堪,但模糊的意識卻依然能感覺得出她那股迫不及待的情緒,而對這樣的情景,龍翼平是真的打從心底的生氣。

真的是很不高興!如果不是自己的體力已經到達最高的極限,他斷然不可能這樣心甘情願的被她給推掉。

只是在知道他被人挪到另一副較為堅實的臂膀後,就只來得及在聞明圳的耳中輕輕地交代「留住她,不要讓她走。」這八個字之後,他就無力的向黑暗世界投降了。

當聞明圳從那個不知名的小姐手中接過龍翼平的身子之後,龍翼平那不清不楚的交代,他听得是迷迷糊糊、完全不懂。

心中只是奇怪的想著,什麼?不能讓她走掉?這算是什麼呢?

不過雖然他心中有著一大籮筐的疑問,但眼前最迫切的還是先救治龍翼平的毒傷為主。

他馬上招來幾個身強體健的男子,就這樣把龍翼平送到他們臨時搭起的醫療帳棚,而他也因為不放心,緊跟著他們一起離去。

因此,他大意的忽略了那個不知名的女子,更忘了龍翼平的交代。

看著一群人抬走了她的麻煩之後,丁玉心未等任何人的招呼,就安靜的轉身離去。

在這大家都手忙腳亂的時刻里,誰也無法分心去注意那抹悄悄離開的倩影。

???

「什麼?你讓她給溜走了?」一清醒就急著找那個傲慢女人的龍翼平,一听到聞明圳的報告之後,馬上氣得吹胡子瞪眼楮,怒目的瞪視著在一旁的他。

「我不是吩咐你要把她給留下來的嗎?為什麼你沒有照著我的交代去做?」看他那不言不語的委屈模樣,龍翼平更加的生氣。

冤枉啊!大人。「當時的情況,大伙已經被您受傷的事給怔愣住,怎麼還有心思去注意那個默默無聞的小姐呢?」唉!真是奴才難為啊!也不想想他是為誰辛苦,為誰忙?

真的是應驗了一句台灣的諺語︰「有功無賞,打破要賠。」這教他怎能甘心呢?

看著他那副無辜的模樣,龍翼平怎麼可能會不知道他此時心中的不服。

算一算他跟著自己也已經有二十幾年的時間;從懂事至今,一直都是他伴著自己成長;也是他伴著他一路走過辛苦的歷程,努力達到今日的地位,所以只要一瞄眼,他就能知道他心中到底想些什麼,這也是他們倆之間的默契。

「算了!她走了就走了,我多怪罪于你也已經于事無補。」不想多責備這個跟自己已經有大半生的知心朋友,他也只能無力的搖了搖頭,輕易的放過了他。「不過——你現在就加派幾個人手,連同你自己在內,一起到我們北邊的樹林里去找一找她的行蹤,如果找到她不要為難她,只要把她的人請到我的面前,現在馬上就去做!」

「是的。」雖然龍翼平現在的態度是反常的可怕,不過身為人家下屬的他,也只能乖乖地照著做,其余的就不是他所能置喙的了。

就這樣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出發,往北邊的樹林去尋找佳人的蹤跡;但一番大肆的搜索行動,所換來的卻是——不要說北邊的樹林里找不到人;連這帳棚的四周,他都已經徹底的搜索過,還是沒有任何的人影。

看來所有的辛苦都是白費了。

龍翼平縱然心中多有不甘,但又能如何呢?

他也只能換別種的方法,繼續探詢那個傲慢女子的行蹤了。

第二章

旅費已然告罄的她,在一場因緣際會的巧合下,幸運的替代另一個女子來到當地總理大人居住的豪宅,應征上女僕的工作。

包由于在這邊工作的薪資非常的可觀,所以短短三個月的時間下來,她已然籌足自己所需的旅費,正打算在這個月底辭職離去,繼續她的旅程。誰知……

在一次總理大人所籌辦的宴會上,她因為負責招待的工作,而面對面與他做最直接的接觸。

她竟一不小心將手中托盤上的飲料,倒在總理大人身上。

當時總理大人雖然大方的原諒了她,可是他那雙色迷迷的眼神,卻讓她的心產生高度的警覺性。

丙然不出所料,這個位高權重的圖格爾大人,果真是個人面獸心的偽君子,

在他而言,女人如果太過主動,他是絕對連踫一下都覺得反感;他要的是掠奪、是強暴,只因為他喜歡听女人的尖叫聲,更喜歡看女人臉上布滿驚懼的恐慌。

這才能滿足他那種變態的心理,也是他認定的一種享受。

有好幾次的危機都在丁玉心靈敏的反應之下,輕易地被她給躲過。

可是幸運之神,畢竟不可能永遠與她常在。

在她一個不小心的疏忽之下,就這麼不幸地被困在他的寢室里而進退不得。

但不甘示弱的她,眼神中充滿著旺盛的戰斗意味,冷靜機伶的觀察著眼前這只惡狼的一舉一動。

她在等待機會,抓住適當的時機,來個決定性的大反攻,才能讓自己安全的逃出魔掌。

眼前,丁玉心所遭受到的困境,是這麼的棘手。

她也清楚的知道,今天她就算能幸運的逃過圖格爾的魔掌,但在「古國」境內,也必然無她的立足之地。?

不過,目前這還不是她所應該擔心的事,現在最重要的是她必須想盡一切的辦法,逃過眼前的這一劫,才是首要。

小心謹慎的眼神,犀利的注意著他的一舉一動,機警的反應,更是不輕易的放過任何一個可供利用的時機。

這樣的她,特別地吸引圖格爾的注意。

不同于以往所遇到的女人,她沒有驚慌失措的害怕,更沒有膽戰心驚的戰栗,她有的是全然不同的反抗與機警。

從她的眼神中,圖格爾甚至看到了不曾出現在任何女子身上的冷靜。

這樣的她,更加地刺激他心中那股殘暴的侵略本性,還有想擺平她的野蠻念頭。

能徹底征服這樣的一個女子,不只是身體上的滿足,更是心靈上的一大享受。

他知道,今天自己必然是不可能輕易地放過這樣的一個獵物。也因為他那堅定不變的信念,讓房中兩人對峙的場面,更加維持著僵持不動的緊張。

現時存在于他們兩人間的氣氛,是這麼一觸即發的緊窒。

倏地,在房間角落的丁玉心開始行動,她以著飛快的速度,突然的沖向圖格爾所處的方向。

圖格爾看著她別的地方不去跑,卻反而往他的身上奔來,心里雖然譏刺著這個女人的愚蠢,但也欣喜的展開自己的手臂,打算來個甕中捉鱉、手到擒來,他就不相信以一個女人的力量,能夠沖得倒身材這麼魁梧的他。

誰知他的估算有誤,眼前的她在沖到離他三步的距離時,就突然的轉往房門口的方向,火速前進。

她這招聲東擊西之計,讓他確實呆愣了下,但軍人的習性,卻也讓他馬上恢復冷靜。

冷靜之後的他,大跨幾步,就輕易的將正要打開房門的丁玉心——將她的頭發用力一扯,狠狠地拖回到房里的大床上。

懊死!這個可惡的禽獸,不只扯痛了她的頭皮,更在他那用力一甩之際,令她的頭又撞上了床頭的木櫃。這撞擊的力道,差點讓她昏厥過去。

但眼前的危機,卻不容她有稍微的疏失,努力的甩動著頭,丁玉心想讓自己清醒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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