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我要答案,而且是現在。」不肯輕易的妥協,她再次向他中明清楚。
面對這麼固執的她,他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繼而一想,這樣的她也曾經是他所熟悉的,心中那股深堅般的感情,乍然爆發開來;心中的暖意,正汨汨地流瀉而出,一股滿足,讓他臉上帶著深情的笑意,緩慢地跨步向前,一步步的接近床邊、接近她。
他的接近,引發她心中的慌亂,讓她不自主的低喊著︰「站住!你馬上給我站住!要談話,你站在那邊我們就可以交談了,你不需要接近我。」
看著她那麼緊張的模樣,他站住了腳,挑了挑一邊的眉毛,用著似嬉皮的無賴口氣,表情甚是無辜的說著︰「可是我並不是要跟妳談話啊!我是要過去抱妳過來用餐啊!」
「可惡!」他這番話無異是威脅,這讓她不由低斥著。可是又怕他真的付諸行動,所以此時的她,也只能無奈的妥協了!
飛快的起身、飛快的迎向他放餐盤的地方、更加飛快的端起盤中的食物,朝著他咬牙切齒的開口道︰「我可以先吃東西,但你得保證當我吃完東西之後,你必須回答我所有的問題。」
「可以。」簡單的兩個字,同意了她所提的條件,他就這麼干脆的走到她剛剛所坐的地方,大方的坐了下來,一雙灼熱犀利的眼楮,更是目不轉楮的看著她。
一個人如果在一雙虎視眈眈的眼神下,還能吃得下任何食物的話,那這個人的功力,就真的可稱得上是絕頂的高竿了!而這麼高竿的人物,此時正由伍秋水所扮演。
為了能獲得所有問題的答案,伍秋水就這麼被迫在一雙炙熱無比的眼神下,因圇吞棗似的咽下所有的食物。
好不容易,所有的食物在她的辛苦咀嚼之下,終于被掃蕩一空。
「可以開始說了吧!」吞下最後的一口食物之後,她一開口就是直逼著眼前的這個男子,要取她所要的答案。
「妳要我說些什麼呢?」滿意的看著她吃完所有的食物之後,他也不急,只是用著閑散的語氣,反問她要知道些什麼?
「你……」被氣得臉都發青了,可是卻找不到任何的話來罵他,只能伸著一根食指,指著他而說不出話來。
看著她被自己氣成這副模樣,他好笑的搖了搖頭,才假裝恍然大悟的說︰「喔,對了!妳剛剛好像是問我為什麼把妳關在這邊喔?」
「對。」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之後,更加沒好氣的回答他,就這麼睜大一雙怒眼,靜靜的等他吧話給說清楚。
「其實這個問題的答案很簡單,那就是--我要妳,我要完全的妳,更要妳答應嫁給我。」不想再跟她玩拐彎抹角的猜謎游戲,他一開口就是這麼令她勁爆的答案。
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啊!听到這個意想不到的答案,伍秋水唯一的反應就是張大一張口、瞠大一雙眼楮,啞然的不知該怎麼回答他。
沒想到他這麼煞費苦心的目的,不過是為了跟自己求婚!可是他采取這麼激烈的行動,卻是她所無法苟同的。
不知自己到底傻愣了多久的時間,才想到--「為什麼?我們不是前天才第一天認識的嗎?」她甚是不解的追問著,忽而想到了前天他所說的話。「難道就只因為,我長得很像你的妻子嗎?」
「不!不對!妳不只是像我的妻子,妳根本就是她的再生。」他深情的凝望著她那張熟悉的容顏,聲音更顯得低啞多情的吐訴著說︰「而且妳跟我認識的時間,不只是一天而已,只是妳忘了我的存在。」他語重心長的道出自己所知道的實情。
雖然眼前那一雙多情的眼,讓她覺得臉紅心跳,可是她還是不敢置信的想著,瘋了!這個男人絕對是個瘋子,這絕對是個毋庸置疑的事實。雖然感動他對妻子的那份深情,可是她卻無法苟同他的想法。為了遏止他一切非正常的看法,她只能殘忍的說出︰「關于你失去摯愛的妻子這一點,我甚表同情。但事實上我畢竟不是她,也絕對不是她的再生。我就是我,我的名字叫作伍秋水,今年二十四歲,未婚,現在正在交往的男朋友叫作席思聿。這樣你懂了嗎?OK?」雖然這些話,對他來說,可能殘忍了一點,但為了確保自己日後的安寧,她也只能狠心一點了。
哪知,她不提席思聿還好,她一提到席思聿,讓他整個人的情緒,乍時狂飆到最高點,倏忽地,他猛然的站起身子,大跨一步,就這麼來到她的跟前,抓緊了她的雙肩,整張俊臉就這麼逼近她的眼前,朝若她喊著︰「不對!不對!妳不是屬于席思聿的,這一輩子妳只能屬于我,這是老天給我的一個補償,也是月下老人給我的一個機會,所以--我要妳,只有我能要妳,知道嗎?」狂霸地宣示她所應有的歸屬,更加霸道地不給她有任何反駁的機會,就這麼強硬地將自己的唇,覆蓋在她的紅唇上。
他的力量,抓痛了她的手臂;一種幾乎近于絕望的激情,藉由唇上掠奪的力量,震撼著她的心靈;這麼一個毫不溫柔的索吻,卻比任何柔情蜜意的吻,更撼動她的心靈。藉由這個吻的力量,她彷如能感受到他心中那股痛與絕望。
一雙乍然瞠大的眼楮,也在遇到他眼中那無可錯認的熾熱神采,情不自禁的投降了。他的吻,帶著無限的霸道;他的吻,更帶著強烈的情感,全面征服著她的感官,席卷她那一顆敏感的心,讓她就這麼不自覺的掉進去了,掉進他所營造的激情漩渦中而無法自拔。
在這沉醉的時刻里,忽而她記起了她目前的身分,她是伍秋水,不是他的妻子,更不是任何人的替身,因為這項認定,讓她猛然的推離了他溫暖的懷抱。
乍然分開的兩人,就這麼氣喘不休的相互瞪視著彼此。
為什麼?為什麼每次她都要這麼毫不留情的拒絕自己?為什麼她連一絲絲的機會,都不肯賞賜給他呢?「為什麼?」他痛苦的追問著。
雖然他問出口的問題,只有簡單的三個字,可是她的心就是奇妙的能明了他所要問的問題是什麼。「我絕對不是你的妻子,希望你能認清這項事實。」
「認不清事實的是妳!不相信的話,我可以證明的。」為了印證自己所說的話,他不顧一切的向前,緊緊地箝制住她的身軀,跟著以著飛快的動作,突兀地撕開她胸前的衣襟。
對他這麼無禮的態度,秋水初時是驚愕的忘了該去反抗,可是當她的神智恢復應有的靈敏之時,她開始不顧一切、用力的掙扎著,想甩開他對她的侵犯。
但她的力量,又如何能抵得過他呢?只見不過一眨眼的功夫,她上半身的衣物,已經被他撕得慘不忍睹。眼前的她,就只剩下一件貼身的女性內衣,裹住她胸前的美景。
對這極近乎恥辱的對待,她只能無力的氣紅了雙眼,淚水盈眶的對他提出無聲的控訴。
可是他對于她那幾乎奪眶而出的淚滴全然藐視,一心一意只為尋求她胸前心髒地帶的那抹舊傷口。
他不相信,兩人的致命傷口是在同樣的地方,沒埋由他轉世之後帶著它來投胎,而她卻沒有。
緊緊地抓住她掙扎的手臂,他更加霸道且無禮的將她唯一一件蔽體的內衣,用力的往上一堆,就這樣她那胸前的美景,完完全全的呈現在他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