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又吻上來的唇,她理智的命令自己推開他。
看著她那一雙清明眼眸中的拒絕,他知道自己還是不能太過于逼迫她,只因為上一輩子最後那場悲慘的結局,讓他不斷地要自己冷靜。
況且只要自己一天堅持著不放手,她就一天不能月兌離他的掌控,那他又何必過于心急呢?
因為這借鏡,讓他暫時的放過了她,「別那麼堅決的拒絕我,試著給我們兩人一個機會好嗎?算是我求妳。」語氣懇求的開口勸服若她,只希望她的心能試著接受他們之間所能發生的一切事情。
他的放低姿態,說不感動她是騙人的。可是她就是倔強的不肯開口答應他。
對她的沉默,他苦澀的一笑之後,也只能安靜的暫時離開。
只是臨走之際,還是不忘記將房門關上並且鎖上。
對他那絕對堅持的態度,她不知自己應該如何去反應才好。
好苦!真的是好苦!為什麼被愛的她,也是這麼的苦呢?為什麼他那一份深情的愛戀,竟然會將她的心,緊緊地禁錮著呢?
如果真對他無心的話,那她不是應該持著淡漠的態度去面對嗎?為何她的心,竟會感到那麼的苦澀與困擾,還有……那種無法言明的喜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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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鞏昭擎的辦公室,闖進了一個不速之客。
只見來人,一到他的辦公室前,用著極端無禮的態度,用腳大力的往他的大門一踹。砰--大門在他這麼巨人的力量之下被推開了,同時還發出好大的聲響。
胸懷著磅礡的怒氣,神情嚴峻,一腳跨進他的辦公室,跟著兩手一拍,用力的撐著他的身體,跟著身體傾前,眼光犀利的逼問他說︰「說!你把我的女朋友伍秋水,藏到哪邊去了?」
難道他知道了什麼?他心中訝異的猜測著,可是表面上依然維持著平靜無波的冷淡神情,回答他說︰「請問席先生,你有把你自己的女朋友,寄放在我這邊嗎?」
雖然神情上維持著極度的冷淡,但心緒已經千轉萬轉了幾回,奇怪!他的人不是應該不在國內了嗎?難道是事情出了差錯嗎?
「是沒有。可是--」听到他所說的話,席思奉臉上出現了幾分理虧的羞赧神惰,可是轉而一想,不對啊!
「沒錯!我是沒把秋水寄放在你這邊,但秋水失蹤卻是千真萬確的事實。雖然現在沒有任何直接的證據,證明是你綁架了她,進而禁閉了她的自由。可是從她母親那邊,我得到一個消息,說有一個男子,打電話幫她跟她的母親交代說她要去出差的事。而秋水的交友狀況,我可以說非常的了解,除了我是她比較親密的朋友之外,她並沒有跟任何一個男子交往過密。唯一有的,就是你!不要以為我相信了你那天的信口胡謅,我可以明確的判斷,你對她懷有一份不軌的心思。再加上眼前所有的證據都明確的指向你,這些你又該如何說明呢?」
听到席思聿這麼接近事實的猜測,他丟下手中的筆,兩手交握,將自己的身軀,舒服的仰靠在辦公椅上,才慢條斯理的反駁︰「我可以跟你說清一件事,那就是從我跟你們第一天認識以後,我就不曾見過你們之中的任何一位,所以你以上的那些臆測,都是不正確的。」
「是嗎?你敢保證?」他的話讓席思聿懷疑,可是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所以只能無理的要求他保證。
「如果你今天是要來拜托我幫你找秋水的行蹤,我絕對願意幫忙。但如果你是來這邊侮辱我的人格的話,那請你現在就轉身出去吧!」矢口否認,是目前他認為最好的方法,縱然有愧,但也無奈。正所謂的情場如戰場,不耍些小手段,說些小謊的話,他根本連一丁點的希望都沒有。
從鞏昭擎平靜的臉上,席思聿看不出任何的端倪,可是心中的直覺是這麼強硬的指向他,還有那些未明的證據,也都清楚的訴諸他的罪狀。可惡的是,他手上沒有任何的真憑實據,所以此時地也奈何不了他。「現在我的手頭上雖然沒有任何的證據,證明這件事是你做的。但你最好不要有任何的把柄落在我的手上,否則我一定叫你吃不完兜著走。哼!」撂下了狠話,席思聿再次以旋風般的姿態,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看著他憤然離去的背影,鞏昭擎表情深沉的想著。
看來為了能徹底成功的避開他的搜尋,自已勢必要采取一些手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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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東部偏遠的山區,鞏昭擎跟好友借了一間度假別墅。
時間已經是清晨時分,東方魚肚白的天空,正洋洋灑灑的掛起一輪朝陽。
熄了火的車子,安靜的還給這個寧靜的環境,一個沒有任何聲響的世界。
疲倦的揉了揉自己的頸項,他轉頭看著坐在駕駛座旁的她。她已經熟睡了!望著她那一張熟睡的容顏,他不禁又伸出手來,細細的撫模著她嬌女敕的容顏。
緊閉的雙眼、規律的呼吸、微張的心嘴,這樣的她,另有一種風貌,讓他不由得看呆了!
餅了不久,才想到要抱她進屋子,好讓她睡得更舒服些。
率先下了車,他走到屋子的前門,用著借來的鑰匙,經易的將門給打開。
入眼的環境,別有一番不同的風味,給人一種溫馨的舒服感受。對這樣的一個地方,他滿意的帶著微笑。再次走回到車旁,打開另一邊的車門,小心翼翼的抱起她的身軀。
「嗯--」一聲細微的抗議,從她微張的小嘴中傾瀉而出,讓他溫柔的笑了一笑。
愛憐的再看了她一眼,他就這麼抱著她,一步步的走進屋子。
來到屋子里唯一一間僅有的臥房里面,他小心的放下她的身軀。
才剛一放下,她身子即本能的尋找一個更舒服的睡姿,就這麼臉帶著微笑,繼續沉睡下去。
看她睡著時那嬌憨的神情,他目光柔和的凝視著。也不知過了多久的時間,他才疲倦的打著呵欠,跟著就這麼自然的靠著她柔軟的身子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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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起來!你這個卑鄙的小人,你立刻起來給我說清楚,為什麼要趁著我睡著的時候,悄悄地把我帶到這種鳥不生蛋、雞不拉屎的鬼地方?」一醒來,再次面對這陌生的環境,這真讓秋水氣得不知如何是好。
她不懂天底下怎麼有像他這麼無恥的人類,難道他一點都不懂得尊重女性想法嗎?
她的怒氣,早就已經在他的預料範圍之內,所以此時的他,只是以著悠哉的態度,緩慢的睜開自己的眼簾,望著眼前正跪坐在他身旁的她。
望著她那迎著晨曦的光亮,而顯得單薄透明的衣裳,他毫無困難的偷窺到她身體的修美曲線,困難的咽了咽口水,他勉強自己維持最基本的君子風度,用茗極度沙啞的聲音,提醒她說︰「清晨天冷,去套件衣里吧!」
看他竟然顧左右而言它的避開她的問題,她不服的說︰「不用你的雞婆,我不冷,倒是你先起來跟我把話說清楚才是。」
依然維持著躺著的姿勢,他只是更加優閑的將自己的雙手,反枕在自己的頭上,壓抑住自己雙手可能有的蠢動,挑著一邊眉毛,意味深長的說︰「如果妳不忌諱讓我的眼楮免費吃到冰淇淋的話,那我是絕對樂意觀賞的。只是怕……」接下來的話,他故意不說完,只是用著那一雙邪惡的眼神示意著她。
看他那意味深長的神色,她不由懷疑的低下頭看清自己的狀況,等她認清楚自己身上的衣裳在這晨曦約亮光之下,所呈現出來的春色時,她開始大叫出聲︰「!」跟著一個快速的動作,她毫不遲疑的賞了他一個巴掌,然後就飛快的起身,尋找出他為他倆所準備的行李,從中尋出一件厚實的衣裳,穿在自已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