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打游戲 第20頁

「我們是朋友,不用說謝謝。」卓珊蒂笑稱。

和傅君逸在一起的女人都知道,他對任何女人都一視同仁,不會有任何私偏。但這也表示他把所有紅粉都當成朋友知己在看待。

事實也是如此,只要和傅君逸在一起的女人,沒有人會期待擁有他的心,因為早在開始做朋友之前,他就說的很清楚,他從未對任何人動過心。

所以盡避如此,她們仍然選擇和他在一起,成為他在找到真心所愛的女人之前的紅粉知己。

當然也有不少女人會偷偷期望自己能是那幸運的小女人,就算最後達不成心願,仍是會獻上祝福。

這就是傅君逸的魅力所在,因為他的公平對待,使得早已是多年朋友的她們,根本不會多加為難他。

外人看他花心,只有她們這幾個紅粉知己了解他,他的心只會留給某一個人。

而現在這個女人該是出現了,卻又被他給逼走了。

「君逸,如果你反悔了,我可以去向她解釋……」

「珊蒂,到底誰才是我的女友?你是不是搞錯對象了?」

「我是你女友沒錯。」冒名的而已,她在心里加上這一句。「但你心愛的女孩不是我。」

「如果你想成為那個人,我可以……」

「你不可以,你也做不到,不要勉強自自己。君逸,這可不像我熟悉的你。」她笑著指出事實。

「你干嘛這麼了解我?」

「因為我是你多年的紅粉知己。」

暗君逸沒有回話,他的心早已苦澀地說不出話,此時他寧願了解他的人是另外一個人,那個永遠不會屬于他的人。

夏羽純迅速地跑回家,這一刻她只想窩在棉被里放聲痛哭,並且大聲痛罵傅君逸沒有良心的對待。

她那樣盡心盡力地照顧他,到最後他居然這樣對她,她不在乎他有女友,她氣忿的是他在他女友面前對她的態度,就跟那陳立亭是一個模樣。

他明知道她最恨別人這樣對她,他竟然還是以相同的方式待她,她無法原諒他,也不願再見到他。

當夏羽純痛心地回到家,赫然見到母親和羽梅全坐在客廳,她腳步頓了下,最後仍拾步走上樓。

「這孩子是怎麼回事?回來也不用打聲招呼,把我這做媽的當隱形人啊!」李群芳沒好氣地搖搖頭,對著一旁的小女兒說。

「媽,我去看看她,不陪你了。」

「去吧!知道你們姐妹情深。」李群芳揮揮手,把注意力全放在電視劇上,一旁的吳雪莉也看得很認真。

夏羽梅起身上樓,而當她走進房間才發現羽純趴在床上,正悶聲哭泣著。

不會吧?她瞪大眼,在她的印象中,堅強開朗的羽純是不可能掉眼淚的。

「發生什麼事?羽純,你怎麼在哭?」她走向床,輕輕坐在床畔。

而她才坐下來,就見夏羽純跳起來,跪坐在床中央,紅著眼強力否認道︰

「我沒有哭,誰說我在哭?」

「羽純,你明明在哭。」

不是在哭,那她頰上清楚的兩行清淚,又是怎麼一回事?

「我……我是被氣哭的,你都不知道那傅君逸有多過分!他……」夏羽純氣咻咻地把在醫院所發生的一切緩緩道出,然後愈說她就愈氣,愈氣就愈哭。

見她這副模樣,夏羽梅只有一句話可說,于是她嘆口氣,捉住羽純的手,說道︰

「羽純,你分明是愛上他了,對不對?」

「我……我沒有,你不要亂說。」咬咬唇,夏羽純硬是不肯承認。

「我和你是孿生子,我會不了解你嗎?」夏羽梅認真地盯著她,握著她的手更加用力。

夏羽純則被她嚴肅且看來極為擔心的表情,逗得直想發笑,向來她夏羽純都是兩人之間最有主見且開朗樂觀的人,沒想到今天她自己竟然反過來需要羽梅來安慰她,真是太好笑了。

「羽梅,你真的不用擔心我,這種小事還傷害不了我,就算我當真愛上傅君逸好了,可是從現在開始我會努力忘記他,我不會讓他影響我。」夏羽純露出堅定又有自信的笑容。

「可是……」

「不用可是了,你忘記上回陳立亭甩掉我,我不也很快就忘記這件事了。」

「這兩件事不能混為一談。那時候你根本不愛陳立亭,所以他甩掉你,你的感覺只是生氣,這一回你不僅是生氣,還哭了,你忘得了他才怪。」她才不相信羽純會很快就忘記那個男人。

別人不了解羽純,以為她愛玩,定不下心,只有她知道羽純一旦認真起來,其實比誰都要死心眼。

「就跟你說我是被氣哭的,你幾時見過我為誰傷心、掉眼淚了?不要大驚小敝,好不好?」

就是不曾見過,如今親眼目睹,才覺事態嚴重啊!夏羽梅心里暗暗思忖,但見羽純一臉不願深談的樣子,她也不想再追問下去。

「好,你說怎樣就怎樣,我說不過你,你準備要休息了嗎?」夏羽梅作勢要起身。

「等一下,你別想走。」夏羽純趕快爬起來捉住她。

「還有什麼事?」

「你還沒說你最近和你的Angos進展得如何。」夏羽純一臉不準她有任何隱瞞的模樣。

「我們很好啊!」這時候她還是不要說太多,免得羽純心里難受。

「那你把我們交換身份的事告訴他了嗎?」

聞言,夏羽梅微微一怔,她這才想起自己已有好一段時間把這件重要的事拋諸腦後,如果不是羽純再次提起,她恐怕真把它忘得一干二淨。

「不會吧?羽梅,你該不會還沒把這件事向他坦白吧?」實在是太驚訝,夏羽純圓瞪杏眼。

咬咬唇瓣,夏羽梅極不好意思地點個頭。是她太混了,竟然把這件事全給忘了。

但也因為和Angos相處時,自己每每都會被他逗得又羞又氣,有時話都到了嘴邊,偏偏就是吐不出來。

「羽梅,你該不會打算在新婚之夜才把這件事說出來吧?」那時候只怕她光要應付丈夫的熱情就夠累了,還想聊天?省省吧!

「羽純,你說到哪里去了,我和他才沒發展這麼快。」夏羽梅整張們臉羞得不知往哪兒擺。

「沒這麼快?那萬一他真的向你求婚,怎麼辦?」不怕一萬,只怕萬一嘛!

夏羽純的話足足令她呆怔了許久,萬一他向她求婚,自己可要如何回答?

她原本是打算……呃!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打算,只覺得這時候談婚事是言之過早。

「夏姐姐。」吳雪莉稚氣的聲音在房門外傳來。

「雪莉,有事嗎?」夏羽梅從冥想中回神,走出房門外,就見吳雪莉手里拿著無線電話。

「爹地說要找夏姐姐說話。」吳雪莉將手里的無線電話拿高。

從她手中接過電話,見吳雪莉又蹦蹦跳跳地跑下樓,夏羽梅才將電話放至耳邊,開始和吳仲寬交談。

兩人約談了十分鐘,夏羽梅便愁苦著一張臉走回房里,在床上坐下後又重重嘆了一口氣。

「發生什麼事?干嘛換你在嘆氣?」今天該不會都不是她們姐妹的好日子吧?

「吳先生目前有困難,需要有人幫助他。」可是她不行哪!

「什麼困難?要如何幫助他?」

「吳先生的前妻這趟是回來和他爭取雪莉的監護權,而她的身邊也有個已經訂婚的未婚夫,所以吳先生擔心自己單身的立場,也許會輸了這場闢司。」她把吳仲寬的情況略說了一遍。

「這麼說來,雪莉的爸爸不會是請你嫁給他吧!我就猜他對你有意思,果然錯不了。」夏羽純說得沾沾自喜。

聞言,夏羽梅忍不住對她翻了個白眼,沖動地想拿膠帶封住羽純的大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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