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什麼笑出來?」
「秘密,」
「需要我提醒妳嗎?搭檔之間不可以有任何虛假、欺瞞--」
「我想跳舞!」她站起身,手伸向他。「我們先來跳舞吧!我們先從默契良好的舞蹈搭檔做起。」
其它的則以後再說嗎?帝壓抑著問題,注視地一會兒,然後伸手握住她的,然後一躍而上,「好呀!就先從這里開始。」
月光下,圍著火,淙淙水聲、高低不一的蟲鳴和著夜鶯啼聲是唯一的音樂,他們隨興的舞著,時而芭蕾,時而隨興扭動,不顧章法,只管痛快。
她現在不想說到愛,他也不勉強,可他絕不會放棄任何可能改變她想法的機會。
當舞到筋疲力盡,當舞到不能再舞的那一天--
他將會好好地誘她同意當他永恆終生的搭檔。
因為只要是他想要的,他就絕對不會輕易放手!帝默默地對純淨的萊茵河由衷的發誓。
全書完
編注︰有關「皓」的相關愛情故事,請見花蝶808《男人》。
寫作小札
悲莫悲兮生別離--
寫男人女人之間的分開,最難的不是寫死刮,而是寫生離。
死別會為愛情披上一層莊嚴、聖潔的面紗,可以毫不保留的去思念通往愛情的美好,而所有的不美好則都與死亡一起埋進土中。
但生離不同,是硬生生地將戀人之間的沖突與問題拉出來看。
愛情很美好,但卻不能不顧現實面,和筆下這些痴男怨女走一回,像折磨似的逼自己跟著苦痛,可走完之後,卻又覺得人生處處是風景。
只要認真走過,不管結果如何,總會留下一些真實的存在。
這是我寫完《男人》、《女人》後最深的感觸。
很久沒有趕稿的感覺,這次終于再現……只是當打上全書完時,是《女人》寫完,卸下是黎玫藍及帝的故事完結,關于他們的故事我還想要說下去,包括他們離開維因農莊後發生的事,帝跟玫藍追求舞道、愛情之道的過程,都是想寫的,但已連續寫了兩本跟黎玫藍有關的故事,有點……所以會暫時擱著,等覺得他倆故事現世的時間到了,就會將之寫出來。
書名多少會限制創作感,尤其《女人》,光看名字就有多少事可說呀?但因為主題還是在黎玫藍這個女人的身上,仍著重在她處理感情的歷程上,在寫黎玫藍時,我愈來愈覺得自己是在寫隱藏在每個人心中的黎玫藍--一個美麗耀眼、極具才華的特別女子。
成為絕世美女--這應是存在每個女人心中小小的渴望吧!不知道大家有沒有這樣的經驗?曾像白雪公主的後母王後一般,站在鏡子前,問世界上最美麗的女人是誰?嘿嘿!答案當然都是自己嘍!^^
美麗又有才華,能得到眾人注目肯定的女人,唉唉!覺得她們的命運比別人多一分坎坷,翻開古今中外歷史,這些女人有得到幸福愛情的,我竟找不到幾個人,讓我不禁悚然,難道上天就是不會讓人十全十美嗎?
也或許所謂的十全十美,不該以我們世俗的標準來判斷,有些東西不能貪求全部都能得到,現實中可以如是安慰自己,但在夢想中卻舍不得如此屈服,所以只能幻化成文字,希望美麗有才華的那一個女子,也同樣能擁有幸福美好的愛情,而不是成了「紅顏多薄命」這五個字的宿命繼承者。
因為在寫《女人》時,《男人》正好出版,有幾個讀友反應絕對無法接受自己所愛的男人心中另有所愛,坦白說,三十歲以前的我也無法接受,但三十歲以後的我,漸漸看得很開,如果問我中心思想,很簡單--要找願意一起吃苦耐勞走未來人生的伴比較重要啦!
這時會不會有人跳出來踹孟華幾腳--靠!妳愈來愈不浪漫,這樣怎麼可以再寫言情小說呢?
唉唉!別氣嘛!先靜下來听我說--對人情事理有較現實的觀點,並不表示放棄身為「真愛無敵」的信仰者呀!對真愛的期待、尊敬和信仰,永遠會是我心中最堅持,永不熄滅、最光明的那團火。
來!請跟我一起站在懸崖,面對廣闊無邊的太平洋,一起大喊--真愛無敵!(咳!有人因為喊太大聲喉嚨發癢嗎?那一定是用錯地方發聲,記得--若要大吼大叫,要丹田發聲。^^←以上言論出自一個排戲排得快瘋掉的人之口~~」
我不認為在愛情中保持絕對強勢就是贏家,我也不認為適度的屈服、妥協就是懦弱,要尋求完滿的關系,一定要經過多方的嘗試、努力才有辦法達到,所以我書中不會有所謂的大女人、大男人,有的只會是一群正努力尋找幸福的男男女女,在尋愛途中也找到了真正的自我跟做出正確的人生選擇,這就是現階段我寫灼故事,希望大家可以繼續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