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不要,聿,停下來!」馮痴心漲紅了臉,本能的夾緊大腿,可是他的頭仍然堅定的埋在那里,放肆的去感受花瓣的顫動。
東方聿恣意的品嘗她,听她亢奮尖細的叫喊,滿足屬于自己男性的虛榮心。
也許這是最後一次的歡愛——
這個念頭讓他的心抽緊,更激烈的用舌頭舌忝,傾听著她婉轉嬌啼,胯間的男性部位已瀕臨爆炸邊緣。
不過這是必然會有的結局,他永遠都不會忘記她背叛他。
這是她罪有應得,不值得他同情。
「聿,我不行了。」她哭泣的嚶嚀,就像著火一般,痛苦的快要焚為灰燼了。「求求你,求你做點什麼。」
東方聿抬起汗濕的身軀,低啞的吼︰「你想要什麼,你希望我為你做什麼?說!我要你說!」
他也一樣在苦撐著,不讓自己當場爆炸。「我要你,我要你——」馮痴心淚水與哭聲齊下,便著聲乞求他的協助。
他勾起邪氣快意的嘴角,挺身進入她的同時,立即達到了高潮。
「聿——」她擺動著臀跟上他的節奏。
瞬間爬升的快感淹沒了兩人,直到東方聿釋放自己,久久還無法從激烈的歡愛中平復,急促的喘息不絕于耳。
縮在他懷中的馮痴心待呼吸平順之後才問︰「你今天的心情好象不太好,發生什麼事了嗎?」只要是他的事,她都關心。
東方聿譏諷地笑了笑,「我心情好不好關你什麼事?不要以為上了我的床,就有資格管我的事,別忘了你是個囚犯。」
「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她眼眶發紅的說。
「我不想听,你不想睡,我還想睡。」說著,他便背過身,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態,兩人之間仿佛隔了一條跨也跨不過去的鴻溝。
馮痴心蒙在被里低低、壓抑的啜泣起來,心里難受得快死掉了,看來今生今世,他們兩人都無法成雙成對了。
而背對著她的東方聿並沒有睡,睜著眼聆听她的哭聲,直到她哭累了,均勻的呼吸傳來,才強迫自己也閉上眼楮。
★★★
馮痴心早上醒來就來了位婢女,手腳俐落的幫她打點身上的衣服。
等穿戴整齊,馮痴心捺不住好奇的問︰「請問——這是怎麼回事?」
那婢女的嘴像蚌殼,挖不出半句話來,她踫了個軟釘子,也不好意思再問。
跨出了囚禁了一個多月的寢宮,外頭等著她的是早已恭候多時的銀修羅和其手下。
「馮痴心,跟我們走吧!」
她面帶懼意的問︰「你們……要帶我去哪里?」
「你涉嫌殺人未遂,竊取機密圖謀不軌,按例將你收押,等候處置,走吧!」他義正辭嚴的說。
馮痴心心慌意亂的想退回屋內,「等一下,我……能不能再見聿一面?我要見他,聿、聿,你在哪里?」
「這是閻宮的規矩,就是閻皇來也救不了你!我不想對女人動粗,你還是主動跟我們走吧!」
她淒側的問︰「聿他——知道嗎?」
「閻皇當然知道。」銀修羅面無表情地說。
「原來他早就知道了。」馮痴心強咽下滿眶的淚水,「我跟你們走就是了。」
想不到自己在聿心目中的價值,就如同他曾說過的,只是一個妓女。
是她太自作多情了嗎?
以為這些日子的相處會讓他更了解自己的為人,看來是她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沒有證據,她的冤屈就沒有昭雪的一天——
聿也永遠都不會相信她。
★★★
她以為會被帶到地牢,結果卻來到一間地點較為偏僻的屋子,不大卻很舒適。
「赫連大叔,你們——」她不解的看著他和銀修羅。
「四小姐就暫時住在這里,這地方很幽靜,平常不會有人來打擾。」他說。
馮痴心腦筋還轉不過來,「我不懂,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別急,你先听我慢慢說。」赫連平和氣的示意她坐下,「因為這些日子你一直待在閻皇的寢宮里,我們始終沒辦法見你一面,更不用說談話了,所以不得已才想了這個辦法先將你弄出來。」
「這麼說你們不是要把我關進牢里?」她似懂非懂的問。
「雖然不用關在地牢,不過,也不能一點處罰也沒有,免得閻皇疑心。」
銀修羅性急的說︰「沒有時間閑聊,還是快說正事吧!」
「正事?」馮痴心正襟危坐的往下听。
「對,四小姐,我們正在想辦法幫你,所以不管我問什麼,都希望你能老老實實的回答,不要有半點隱瞞,否則就連老天爺也救不了你,知道嗎?」赫連平說出嚴重性。
馮痴心猛點頭,「我懂,你們盡避問吧!」
「好,第一個問題,你爹為什麼要你接近閻皇?」赫連平問。
「我不知道,當時我也問過爹爹,可是他叫我別問,只要照他的話去辦就好了。」她氣餒的說。
「那麼你確實是故意接近閻皇了?」他問出第二個問題。
「才不是,剛開始我根本不知道聿就是閻皇,聿他自己也從來沒跟我說過,一直到我被木芙蓉的鞭子打傷,那時候我才曉得,這是真的!我沒有騙你們。」
赫連平和銀修羅對視一眼,又問︰「好,既然如此,那麼信和毒藥是誰交給你的呢?」
一提起那兩樣害慘她的東西,馮痴心鼻頭一酸,說︰「是秀英,她在選妃宴的前幾天才將東西交給我,當我看完了信,我好害怕,可是又不曉得該怎麼辦——我愛聿,怎麼可能會毒死他呢?可是爹爹的話又不能不听,不然他就要跟我斷絕父女關系。
「我心想爹爹和聿之間一定有什麼誤會,所以他才會要我在茶水里下毒,非要他死不可,所以我才跟聿說要回家一趟問清楚。」
銀修羅似乎想從她臉上找出說謊的痕跡,「那麼地形圖呢?你總不會說是因為無聊才畫那張圖吧?」
「那張圖真的不是我畫的!我可以對天發誓,我從來沒看過它,也不知道它怎麼會跑到我的房間里,是真的,你們要相信我。」她激動的說。
赫連平眉峰一蹙,「你確定?那麼為何你的婢女會說是你畫的?」
「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麼要這麼說,可是真的不是我畫的。」
「如果真的不是你,那麼又會是誰呢?」這才是重點。
馮痴心肩膀垮了下來,「我也不知道,我不記得自己得罪過人,為什麼有人會故意把東西栽贓給我呢?」
「栽贓?」這倒給了他們靈感。
銀修羅目光一斂,「會是你那個婢女干的嗎?」
「你是指秀英?可是她畫那張地形圖做什麼呢?」她問。
赫連平腦中快速的運作,「如果不是她,能夠自由出入你房間的就只有打掃的僕人,我不相信閻宮會有內奸。」
「你再仔細想想看,有什麼可疑的人到過你房里?」
「嗯,進過我房間的人有聿,還有冷湛,另外還有——啊!我想起來了。」馮痴心驀然大喊,「還有唐姊姊,她也曾經去過我房間一次。」
銀修羅臉一沉,「你是說唐門的大小姐唐靖湄?」
「沒錯,有一回她來房間找我聊天,結果因為正好沒熱茶可喝,秀英也不在,所以我就親自去廚房倒,當我回來的時候,她人已經不在了。」
「這麼說她也有嫌疑了,可惜候選新娘早就都送走了,就算想問也問不到。」
赫連平說︰「可是听那兩名打掃的婢女說東西是在她們整理床鋪時,在棉被底下找到的,你還記得原本放在哪里嗎?」
馮痴心說︰「我藏在衣櫃最下面的抽屜里,因為我擔心被人看見,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一直很小心,只是想不通怎麼會跑到床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