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花在眼眶中打轉,她感激得說不出話來。
「走吧!我送你回去。」兩人旋身正想走回馬車停駐的地方,伴隨著急促的馬蹄聲,以及一聲男性的高呼,釘住她的雙腳。
「羽彤!」
仿佛從許久以前就听了幾千幾百次的熟稔嗓音再度敲響她的耳膜,連帶撼搖了她的心,身子猛地一旋,對上從馬背上翻身下來的昂藏挺拔的身形。
他來了,他沒有讓她失望,他真的來接她了。
「昊?」司徒羽彤淚雨迷蒙的撲向飛奔而來的人,「昊——」
滕昊陽喉頭哽噎,眼熱鼻酸的回擁住她,想確定她真的在地懷中,緊緊的用雙臂鉗住,「羽彤,不要走,我求你留下來,不要離開我。」
「我答應你,早在離開滕園那一剎那起,我就後悔了。」她信賴的偎在那令她感到無比安全的港灣,又哭又笑,「昊,我不走了,我不會再離開你了,我什麼也不在乎了……」
「是嗎?你真的能夠相信我了?」他吁了口氣,輕撫她如絹的秀發,滿足的喟嘆,「不會再懷疑我對你的感情了?」
司徒羽彤不好意思的收拾涕淚,撤嬌道︰「對不起嘛,人家下次不敢再懷疑你了,這次就原諒我好不好?」
他斜睨她,「真的沒有下次了?」
「真的、真的,人家可以發誓。」她可愛的揚唇一笑。
滕昊陽故做勉強狀,寵溺的點下她的鼻頭,「好吧!那這次我就原諒你,下次再犯可不輕饒。」這段感情終于能撥雲見日了。
「是。」她開心得像個孩子。
「咳——」方俊生清了清喉嚨,「羽彤表妹,不為表哥介紹一下嗎?」他在名字後面加了「表妹」二字,也算是提醒自己從今以後他們只能做表兄妹。
司徒羽彤小臉泛紅的離開滕昊陽溫暖的胸膛,為彼此做介紹。
兩人互相認識後,方俊生仔細評量對方,這男人有著北方人挺拔健猛的體格,原本粗獷的五官此時卻柔情似水,兩人站在一起宛如金董玉女,他的高大配上羽彤表妹的嬌柔,竟是出乎意料的協調,這是個有擔當的男人,連他都認為他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佳偶。
現在他是完全承認自己敗了,不過雖敗猶榮,只要滕昊陽是真心對羽彤表妹好,他的退讓也就值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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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氏夫婦對于兒子寬人的胸襟,主動成全一對有情人自是又心疼又惋惜,看來兩家想親上加親最不可能的,不過感情是不能強求的,既然兒子都能看得開,他們也無話可說。
司徒羽彤的父親也從京城趕來,得知事情的始末後,原本對滕昊陽的行為十分不諒解,不過在眾人的勸說,以及羽彤立誓非君莫嫁的情況下,加上和滕昊陽一番長談後,不得不對這未來女婿機智穩健的談吐另眼相看,總算點頭答應這門親事。
這天大的喜事很快的便傳回了風雲牧場,最高興的莫過于滕夫人,企盼了四年多,大兒子終于願意再娶,她每日燒香拜佛向上大祝禱的希望總算實現了。
婚期便訂在三個月後,一個春暖花開的時節,因為滕夫人的年紀不適宜長途跋涉,所以派了滕伊寒、滕伊璃兩兄弟從北方帶來大批的聘金到滕園和兄長會合,浩浩蕩蕩的迎親隊伍更是成為人人口中傳頌一時的美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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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滕園熱鬧非凡,直到深夜賓客才散盡,而新郎和新娘早就丟下他們去過屬于兩人的洞房花燭——
紅帳內,司徒羽彤全身乏力的偎在夫婿赤果的胸前,頰上彤暈灩灩,不勝嬌羞的綻出誘人的甜笑,讓滕昊陽不由得又心猿意馬起來。
「在笑什麼?」他舌忝吮著她微微汗濕的頸窩處,氣息轉粗。
她投以嫵媚的笑意,散發出無限的風情,「你猜。」
滕昊陽再也禁不住的湊下辱,結結實實的給她一記深吻,吻得她量頭轉向,嬌喘微微,嬌軀泛出一陣激情的顫意。
「你說不說?不說的話,為夫的就要繼續下去,直到你說為止。」他貼著她紅潤的櫻唇半是威脅半是恐嚇的笑道。
司徒羽彤細碎的嚶嚀,求饒道︰「好夫君,人家說就是了,我是在笑自己竟然能嫁給一位如此愛我的夫婿,心里又高興又不安。」
「為什麼會不安?」他悄悄的拉下被子,著火的黑眸盡情欣賞妻子美麗的胴體。
她微蹙著眉尖,「我看得出俊生表哥不快樂,這都是我害的,要是我早點發覺自己只把他當哥哥一樣看待就好了。」
滕昊陽將視線移到她自責的臉龐上,安撫道︰「這怎麼能怪你呢?時間會沖淡一切,我相信他很快就會恢復了。」
「嗯,但願如此。」她用崇拜的眼神睇著夫婿,「昊,我何其有幸能嫁給你,我要用一切來報答你對我的憐愛。」
他勾唇邪笑,飽覽她胸前迷人的春光,「喔,你想怎麼報答我?」
「呀!昊,你……」司徒羽彤這時才發覺為時已晚,害臊的想遮住自己,卻被他擋了開來,「昊,你不要這樣看人家,我們剛剛才……」
滕昊陽迷醉的瞅著她漲紅的臉蛋,大手撫上她的腰肢,沙啞的問︰「有誰規定夫妻一晚只準燕好一次的?娘子,為夫的又想要你了,可以嗎?」他還是先征詢她的意見,沒忘記不久前歡愛的情形,生怕她還無法適應。
她紅透了臉,欲拒還迎,「昊……」
「喔,羽彤,你知道現在我最想要什麼嗎?」他覆住她柔白的身子,亢奮的用身體摩掌她細致的肌膚,「我想要一個我們的孩子,一個有你的美貌和性清的女娃兒,你願意給我嗎?」
「孩子?」她腦中浮出一個精雕細琢的小女圭女圭,天生的母愛油然而生。「一個屬于我們自己的孩子,男孩就像你這般俊偉,有你的眉毛、眼楮、鼻子,還有你的嘴……」多美妙的一件事呀!
「我的年紀也不小了,是該到了有子嗣的時候,我的小妻子,你願意給我一個孩子嗎?」他沙嘎的低喃。
司徒羽彤勾住他的項頸,熱情的回應,「我願意……」
她的話無疑是最佳的催情劑,滕昊陽忍住蓄勢待發的,放慢腳步誘導她,揉捏擠壓著那對粉女敕堅挺的酥胸。
司徒羽彤無助的攀住他嬌吟,「昊……」
「永遠都不會再離開我?」他將那雙白女敕勻稱的玉腿撥得更開,輕捻著隱在其間的花蕾,感覺到她的被撩起了。
「是的,昊,求你,我受不了了。」她噙淚的哭喊,拱起臀想得到更多。
滕昊陽憋氣低吼,「還不到時候,這次我要給你一個孩子。」
疼痛的需求和體內的空虛使她弓起身子,乞盼由他來填滿,「昊,就是現在,不要再讓我等了……啊!」
那猛力的戳刺幾乎讓她斷了氣。
不需要她再催促,他已超越忍耐的限度,男性的一鼓作氣的進入濕濡緊縮的天堂,隨著每一次的摩擦,兼具痛苦和愉悅的快感就加強一分,他的動作越形狂野,像要貫穿她一般。
當高潮來臨時,她有預感自己已經受孕了,不久的將來就會有個屬于他們的孩了,一個完全承襲丈夫臉孔與氣概的兒子。
半個月後,滕昊陽攜著新婚妻子辭別了岳父母返回風雲牧場,不然只怕急著見媳婦兒的娘又要下十二道金牌來催人了。
在回北方的路上,夫妻倆欣賞沿途的風光,卿卿我我的模樣,還真羨煞了身旁的人,不過羨慕歸羨慕,莫言和吳悔最慶幸自己終于不負眾望完成了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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