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的午妻 第11頁

「不自在?呵!如果我養父還活著的話,說不定會喜歡你這樣的小家碧玉。」

他舒服的躺在池邊,雙手枕在腦後,毫無防備的說了出來。

「養父?」這個名稱吸引了她,她抬起眼看著他,「陸總裁嗎?他為什麼會喜歡我?」

趙赫修眉心一鎖,「誰說我指的是陸恆?」

呂佩亭這下更懵懂了,老總裁陸恆是他的養父,而他現在口中提的又是哪位?

他究竟有幾個養父?

她試著又問。「那麼他是?」

他閉上眼,緩緩的開始訴說。

八歲前他一直在鄉下與養父生活,養父給了他絕對的幸福生活,養父一生都沒娶妻,與他和爺爺相依為命,而那段時光是他最快樂的歲月,即便事隔多年,幼時生活他仍歷歷在目,難以忘懷。

還記得,在他六歲那年,爺爺得了肝病,嚴重到需要換肝,他膝下有六名子女,只有養父肯到醫院做檢查,在各方面條件都符合的情況下,將一半的肝移植給爺爺。’

這個印象一直留存在他腦海,也因為那件事讓他對養父更欽佩也更尊敬與喜歡了。所以,他也對孝順的人有著特別的認同與欣賞,就像呂佩亭。

得知他不為人知的過往,她忍不住又問︰「那你生父呢?」

趙赫修睜開眼,眉頭緊皺,像是後悔自己說得太多了,「我剛剛說的一切,你就忘了吧!」

「為什麼要忘了?」她單純又直接的問道︰「我可以從你剛剛的話語中感覺到你很愛你口中的那位養父。」

「你夠了沒?」他目光冷銳的朝她投射過來。

「你就是這樣,很多話不肯說出來,一直擺在心底,才會變成這樣。」她不苟同的望著他。

「我變成怎麼樣?」

「變……」她拿出前所未有的勇氣對他說︰「孤僻、專制、不通一人情。」

「你膽子變大了?」他冷冷一笑。

「我只是為你好……我希望你可以敞開心胸讓大家慢慢了解你,但是首先你要改變自己。」雖然他的冷笑讓她感到不安,但這些話是她很久之前就想對他說的。

「你還真自以為是呀!」他貼近她,用力抓住她的下顎。「隨便你怎麼說,總之那是我的真心話。」被他冷銳的目光一嚇,她驚慌的背轉過身,無巧不巧的,包裹在她身上的浴巾勾到檜木盆上的小栓上,就這麼滑落下來!

「啊!」她驚慌的尖叫。

從外面經過的服務生被房里的尖叫聲嚇住,想到這里是男湯的私人池,怎會出現女人的尖叫聲?

「發生什麼事了?」服務生連忙敲門詢問。

听見男人的聲音,趙赫修立刻抱住呂佩亭,深怕對方會闖入。

「沒事。」趙赫修回道。

服務生又在門外等待了會兒才離開。

直到听見腳步聲離去,呂佩亭才回過神來,當發現自己的身子緊緊貼著他滾燙的肌膚時,她驚愕的推開他,雙手護胸瞪著已漂到他身後的浴巾,「幫……幫我把浴巾拿給我。」

他干嘛用這麼火熱的眼神看她,害得她渾身不對勁,胸口還隱隱發燙。

瞧她因羞澀而泛紅的俏模樣,不禁想著剛剛她柔軟的身子在他懷里的觸感,是這麼的柔軟、滑女敕,更是令他血脈債張、蠢蠢欲動。

此刻的他把一切顧慮拋在腦後,沒有依言將浴巾給她,而是大膽的將她再次鎖在懷中——

「呃!」呂佩亭喉頭一陣緊縮,渾身更是僵得像石頭一樣。

下一刻她開始使勁兒掙扎,可是趙赫修卻緊緊箝住她兩只手腕,「別忘了,這也算是我們交易的條件之一。」

聞言,她緩緩停下動作,從不曾在男人面前赤身過,令她神經緊繃,完全無法放松。

「我抱的可不是一塊石頭。」他在她耳邊魅惑地說道。

「可……可你不是不踫處女?」呂佩亭凝入他眼中。「我改變心意了。」趙赫修俯身親吻她的紅唇,大手撫遍她的敏感帶,想放松她緊繃的肌肉。

她的呼吸漸漸由局促變得平穩,他那對帶來燥熱的雙手在她生澀的身軀上漸進的探索,給了她莫大的酥麻感,理智也漸漸失守。

「嗯……」她柔媚的低吟激發他體內強烈的需求。

就在他的大手享受這分柔軟觸感時,也同時感受到她身上所發出的微微戰栗。

「害怕?」他頓住動作,眯起眸問。

「嗯。」她怯怯的點點頭。

他的眸心瞬間閃過一絲幽光,接著往後一退慢慢松開手,並勾來浴袍圍住她的身子,「我會給你時間慢慢習慣。」

呂佩亭趕緊抓著浴袍。害臊地轉過身,小小聲的問︰「我們什麼時候可以離開?」

「既然你不喜歡泡湯,我們這就定吧!」

趙赫修說著便走出浴池梳洗穿衣。

呂佩亭也趕緊走出池子擦拭好身子、穿好衣服,跟著他一同離去。兩人走出溫泉會館,才發覺外頭竟然下雨了!.趙赫修看她那身單薄的衣服。于是褪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下雨天風涼,披著吧!」

「這……」她很訝異的看著他的動作,從沒想過他也有這麼,體貼溫柔的一面。

「我去開車,你在這里等一會兒。」說著,趙赫修便淋雨跑向停車場。坐進車內,他忍不住仰首一嘆,自問道︰「老天,我究竟是怎麼了?怎麼今天淨做些不該做的事。」遠遠地望向呂佩亭的身影,他的眸光變得朦朧了!即便他已原諒她的欺瞞,但也不能將注意力一直放在她身上,看來他得做些什麼來轉移注意力,因為他壓根不需要女人,不需要她。

打定主意後,他立刻發動車子。

第4章(2)

棒天呂佩亭又來到美華香大酒店,打算拿她的皮包與衣服。

才走進去,就見經理直接走向她,「呂佩亭,你終于來了!」

「什麼事?」看樣子他好像等她很久了,該不會為了昨晚她、無故離開的事想指責她吧?

「你……拜托你行行好。」經理對她說︰「你昨天突然跑了,我都沒說什麼,你還讓人來鬧事。」

「我完全不明白你的意思,我……我並沒有這麼做。」她搖搖頭,不解地看著他。

經理嘆了口氣,「今天一早有人來砸店,還揚言這是我們應得的報應。」他指著里面一片狼借的模樣,「這些損失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不過我警告你以後不許再這麼做。」

若不是那些黑衣人臨走前又丟下一筆錢,他也不會放過她。

「這……對不起,可我真的不知道那些人是誰。」毫無頭緒,她很茫然。

「你就別裝了,看你這麼單純,真無法想像你竟然會和那些黑衣人掛勾。」經理皺眉看著她,「你來做什麼?」

「我來拿東西。」听他這麼說,呂佩亭已隱約猜出是誰了。

趙赫修。沒想到你還會為我出氣,這麼想後她的眉眼間忍不住染上一抹笑。

「我讓人放在櫃台,你自己去拿吧!」說完他便直接離開了。

拿了東西後,呂佩亭走出酒店,一路上她面帶微笑,才抵達公車站便被人擋住去路,猛抬頭一看才發現是堂哥呂奐青!

「堂哥,你怎麼會在這里?」她很訝異地問。

「我是跟著你過來的。」他笑望著她,「你剛才去酒店辭掉工作?」

呂佩亭不由一驚,覺得自己無論做什麼都沒辦法逃過堂哥的掌握,「你好像什麼都知道?」

「當然了,你是我唯一的堂妹,我怎能不關心你呢?」他露出好笑,「你還說不要我幫你,知道趙赫修為什麼會來這間酒店應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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