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他拉開她的衣襟,當望見里頭那件迷人的女敕菊色抹胸時,氣息變得粗重……
于是他毫不延宕地拉開她頸後細繩,讓那兩團從未讓其他男人踫觸過的渾圓毫無保留的呈現在他眼前。
「婉兒……你好美。」他的眸光倏沈,熾熱的眸攫住她半帶怯意的水柔眸心。
她害臊的別開眼,根本不敢迎視他。
耶律克攫住那對豐女敕,感受她的軟綿與彈性,還有在他手心漸漸發熱、發脹的嬌美。
「耶律哥哥……嗯……」她呢喃著。
「喜歡這樣嗎?」他的大拇指不停摩娑著那頂端嬌花,惹得她嬌吟連連。
「啊……」好酥、好麻,而她的喉頭沙啞,幾乎快要被這股興奮給逼得喊不出聲,不知如何發泄體內那不知名的燥熱。
她的嗓音令人銷魂,這短促的嬌吟听在他耳中,簡直就像天籟,讓他欲罷不能。
「我想要你……婉兒,肯嗎?」他埋首在她雙峰之間,徐徐呵著搔動人心的熱氣。
「我……我交給你。」她不是很懂,只知道自己並不想就這樣結束,更好奇耶律哥哥還想對她做什麼?
他要她,她就給呀!
「我心愛的婉兒。」這份糾纏與需索是他渴望已久的,可他又不想傷害她,他知道她有多純潔!
他輕輕的褪下她身上所有的衣物,當她的嬌胴毫無遮掩的呈現在他眼前時,他可以感覺到她的羞臊與不安。
只因為信任他,她不做任何反應。
他仔細欣賞著她的美麗,從她紅濫濫的雙腮,一直到她優美的頸線,接著是她圓挺飽滿的雙峰,再來是她縴細不及盈握的腰身……
而當他的視線來到她的腿間時,他再也克制不了身為男人的狂野,迅速褪下自己的衣衫,緊緊的將她抱個滿懷。
「啊!」他想干嘛?
好害羞、好害羞,他為何要這樣磨蹭她的身子?
就在她慌亂得不知如何是好之際,他的手掌已再次握住她的玉峰,這回可是一手掌住一個……
「你好美……」這句好美要他說一千遍、一萬遍都不厭倦。
耶律克的撩撥令她體內又竄起一陣陣熱潮,直逼下月復,天……她是不是還病著,怎麼會這麼熱呢?
「我好愛你……婉兒……」他男性粗野的氣息圍繞著她,渾厚的嗓音如有魔力般,讓婉兒已失去思考的能力,腦子直繞著他的愛語。
隨即,她居然感動的哭了!
她終于等到了!等到他對她說這句話……
「別哭,我會好好的待你,放心的把自己交給我。」他疼惜的安撫她。
她微笑地點點頭,而耶律克也笑了,望著她身子的嬌媚與紅潤,明白她已準備好,他隨即分開她的玉腿,奮力往內一挺──
撕裂般的疼痛讓婉兒的小臉突地一皺,指尖狠狠刺進他的肌膚,「好痛!耶律哥哥,你弄痛我了!」
「忍一會兒,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他吻著她的眼、唇角,慢慢撫慰她。
發現她漸漸放松了,耶律克深吸口氣,俯身猛力沖刺,帶領她登上極致的顛峰──
***
「婉兒,醒醒。」耶律克輕聲在她耳邊呼喚。
婉兒翻了個身,喃喃說道︰「再讓我睡一下。」
「你已經睡很久了,肚子都不餓嗎?」他將手里烤得香噴噴的番薯拿到她鼻前,她立刻張開眼,坐了起來,「是什麼?好香喔!」
「這是土番薯,這山上只找得到這個,你吃吧!」他又將水遞給她,「喝點水,別噎著了。」
「謝謝。」她揚眉望他一眼。
不知為什麼,現在只要一見著他,她的心就直顫跳個不停。
「怎麼小臉這麼紅?」他眯起眸,偷偷覷著她的嬌顏。
「討厭,你怎麼這麼問,還不是因為你──」
「我怎麼了?」就是她這份嬌羞,讓他怎麼都忘不了、割舍不下。
「你剛才……剛才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她抬起眼,嬌羞地問︰「你說我已經是你的女人,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你我之間只差拜堂,你已是我的妻了。」他握住她的柔荑,「等這一切過去後,我們就回中京,我會向蕭伯父提親的。」
她咬咬唇,激動地撲進他懷里,「耶律哥哥,我真的好愛你,真的真的好愛你……」
「我知道你愛我,不過先把番薯吃了,這樣才有體力。」他為她將番薯掰成兩半。
婉兒接過手咬了口,「真的很甜呢!」她開心的吃著,「如果我們可以一直住在這里也很好呀!我想躲在這里應該不會有人發現。」
「就算可以一輩子躲在這里,我也不要讓你吃一輩子的番薯。」
「我無所謂。」她甜甜笑著。
「別說傻話了。」他看看天色,「現在已是午後,再過一夜,明兒一早我們就離開。」
一直留在這里太接近月姑,他擔心她很快就會找上他們。
「這麼快?明天就要離開了?」她嘟起唇,「可我喜歡這里,喜歡這片竹林,還喜歡這間木屋。」
「這間木屋應該是農家們挖筍時節所待的小屋,我們也無法久住。」再過陣子就是冬筍采收的時節了。
「這麼說,我們非走不可了?」婉兒好不舍呀!
「是呀!非走不可。」他輕輕將她的發攏到耳後,「你以前不是說過,只要跟著我,到哪個地方都一樣?」
婉兒抿唇想了想,「嗯,只要跟著耶律哥哥,天涯海角我都願意去。」
突然,她眸子一亮,看見他系在腰間的東西,「這是……你這是哪來的?」
他低頭看著在路上拾起的荷包,「該屬于我的東西,終究是屬于我的,你說是吧?」
「可是……」她滿臉不解,「我已經把它給扔了。」
「但是拾起它的人是我,你說它是不是該屬于我?」他看著她那張清純慧黠的小臉,不禁又想起之前他所帶給她的心傷,「我真的很喜歡這荷包,可當初我不得不拒絕你。」
「可是它髒了,我重新做一個,這個不要了。」她想拿下它。
「不要,就算再髒,我還是喜歡。」他將它抓得緊緊的,「一輩子我都會珍愛它,就跟珍愛你一樣。」
「耶律哥哥……你最近老喜歡說話惹我哭。」她眼底眨著淚。
「不準哭,哭了就不帶你出去走走了。」
「什麼?你要帶我出去走走呀?」她立刻從床上爬了起來,「好,我也悶得慌,我們出去吧!」
「那我們就順道去你最愛的東雅湖,否則明天離開,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來東京。」
「嗯。」她點點頭。
「天氣冷,得穿暖些。」他從包袱里拿出一件厚衫為她穿上。
「耶律哥哥,我的橘子怎麼少了一顆?」她這才發現。
「被我剝了。」
「哦?你渴了是嗎?那這里還有一顆,不過……還沒紅透。」她拿出剩下的一顆給他。
「傻丫頭,把它收好,其實那一顆里頭有一粒藥丸,我把它給你吃下後,你的病才會在一夜之間好轉。」他笑看她怔愕的表情。
「這麼說,上次我遇到的那位老爺爺真是神仙公公了?」她欣喜的咧開嘴。
「我想是的。」耶律克一雙魅眼情不自禁又停留在她臉上。
「好,那剩下的這一顆我要好好收藏。」她將橘子放進包袱里,仔細系好。
「那我們走吧!」他緊緊牽著她一塊兒走出木屋。
竹林內一片幽靜,仿佛只听見他們走在竹葉上的聲音。
他與她相視而笑,多希望這樣的愜意心情可以永遠持續下去,就如同竹梢上的光影這般燦爛!
***
費凱太在大廳里來回踱步,直到管家木罕從外頭進來,他已按捺不住地走向他,急問道︰「怎麼了?有婉兒姑娘的消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