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全身上下散發著屬于女人的迷惑香氣,持續勾引著他雄性狂野的欲火。
「我……我……」她明明要他離開,可為何吐出口的話卻是這麼的嬌俏誘人?!
「你想要我是不是?」鞏克樺故意徐徐挑逗著她的敏感。
他低首,吮吻著她的小嘴。
在他的誘哄下,趙嘉柔听話的獻上她的唇,下一秒她的小舌便被他給餃了去,他熾熱的唇與她的緊緊相貼。
他迷亂地解著自己的衣裳,讓自己與她一塊兒袒裎相對。
兩具赤果的身軀就這麼緊緊纏住,他充滿男子氣概的身軀、糾結的胸膛、堅硬的雙臂,讓她小鳥依人地窩在他身下。
「我要你……」他緊摟著她,瞬間欺上她的身子。
「不可以這樣,我有件事想告訴你……」明白了他的意圖,她急于想告訴他關于自己的秘密。
然而,她才開口,鞏克樺已克制不住的狠狠要了她。
「呃……」趙嘉柔抓著他手臂的小手緊緊一掐,小臉隨之皺起,淚水也從眼角紛落下來。
然而,更感到震驚的人卻是鞏克樺,他瞪大眼看著她那張疼痛的五官,瞬間定住所有動作,緊咬著牙問︰「你……你怎麼還會是處女?」
他絕沒弄錯,身下的阻礙是她仍是處子的最好證明,可是她不是已經結了婚還生了孩子……莫非其中還藏著其他他不知道的秘密?
「好痛……你走開!」她難受的挪動子。
「我還不能走,還有很多事我必須搞清楚。」他緊咬著牙,強忍想再要她的沖動。
然而隨著疼意消失之後,她的喘息聲也愈來愈強烈……她眼神柔媚地望著他,里頭訴說的不知是希望他停止,還是希望他更深入……
趙嘉柔眼底欲苗深種,鞏克樺也熱火狂燃,他眼看著她胸前的風光,雙腮更散發出紅暈與掩不住的嬌羞,使他加強了掠奪的沖動。
他微喘地撫弄著她雪女敕的身子,在她稍稍得以喘息之際,再次以野獸般的孟浪,持續進攻……
「呃……」在一聲低沉的龍吼之後,他已宣泄出熱力,緊抱住她散發著細汗的身子,俯在她身上輕吐溫熱的氣息。
雖然精力得到了發泄,但他腦海中卻充滿了重重疑問。就等著她休息夠了,他絕對要好好的、一點一滴的問個明白。
第六章
醫院里,除了刺鼻的藥水味之外,剩下的就是緊張與擔憂混織的焦慮。
趙嘉柔坐在手術室外的等侯椅土,直瞪著牆上的紅燈,內心百感交集,多希望這場手術能早點結束,讓她再看看他,確定他是平安的。
不一會兒,她听見有急促的腳步聲直奔而來,一看見她就問︰「克樺呢?我的兒子克樺呢?」
碑造雄邊跑邊揮著汗水,眼中的憂急讓趙嘉柔看得很難受,「他在手術室里,還沒出來呢!」
「就是你打電話給我的?」鞏造雄的目光很犀銳。
「鞏伯父,沒錯,就是我。」她謙卑的朝他點了點頭。
「也就是說正在和克樺交往的人就是你?」他眼底出現了一道鄙視的光影。
「沒錯。」趙嘉柔一方面擔心手術室里的鞏克樺,一方面又要應付鞏造雄尖銳露骨的問題,她腦子直覺發沉。
「好,其實我早就想找你談談了。」鞏造雄在等侯椅上坐了下來,炯炯眼神望著乎術室。
「鞏伯父,您要跟我說什麼?」不知為什麼,趙嘉柔有預感這絕非好事,心情也頓時變得更凌亂了。
「我要你離開克樺。」果真不是什麼好事,甚至比她想象得到的情況更糟!
「為什麼?我是真心愛克樺的。」她忍下激動,立刻走到他身邊低聲下氣地懇求著,「我知道我們還年輕,但我們會努力上進,不會讓感情影響到課業。」
「老天!你知不知道你非但影響了他的課業,現在還差點兒害他喪命。」鞏造雄更絕情的加上一句說︰「你配不上他!」
「呃……」她才要說出口的話就被他這幾個字給硬生生地逼回肚子里。
「听清楚了嗎?我說你配不上他。」鞏造雄眯起眸,「我鞏造雄白手起家,一手打造‘鞏氏’,凡事起頭難,我不能不去找更強硬的後台撐腰。」
「但這和我跟克樺的交往並無抵觸呀?」她啞著聲音問。
趙嘉柔並不笨,她已能從他的話語中窺探到他的意思,但她仍沒放棄說服他。
「有個女孩很喜歡我們克樺,她父親是我們‘鞏氏’的金主,于情于理,我都必須撮合他們。如果克樺跟你在一起,那只會讓我們‘鞏氏’陷于兩難。」鞏造雄深吸口氣,「你是個小女孩,我本不該跟你說這麼多,但為了讓你死心,我不得不說。」
趙嘉柔的臉色突變慘白,心也跟著碎了,再看看手術室,她淒楚的小臉也已沾滿了淚,著實令人愛憐。
「就算我就這麼離開,他也會找我,一定會的。」她咬著唇說。
「所以我們得想辦法讓他再也找不到你。」鞏造雄拿出一張支票,「我調查過你,你有位大哥住在美國,不如你就拿這筆錢去投靠他。」
「那我的學業該怎麼辦?」她震愕地問︰「即便我現在去美國,他們也不一定會承認我高中未畢業的學歷。」
「你還真是強硬!你不是沒有父母、只身留在台灣的嗎?學歷哪這麼重要,這些錢足夠讓你好好過大半輩子了。」
「伯父,您真的好自私。」她紅了眼,渾身顫抖著。
「我是為你們好,你知道嗎?想想看,你是想要他以後成為商場上的風雲人物,還是跟你在一塊兒,一輩子一無所成的好?」
碑造雄又看看手術室外未熄的紅燈,「克樺到現在都還不知道能不能月兌離險境,你就不要再糾纏他了。」
趙嘉柔震驚的迭退了好幾步,最後無力地垮坐在椅子上,「我真的是非走不可嗎?」
「沒錯,不管你接不接受,等他出院後,我也絕不會讓他再見你一面。」鞏造雄鐵了心的說。
事實上他也不是這麼狠的人,只不過商場如戰場,少了資金什麼都做不了,犧牲小孩們談的家家酒感情,那又算得了什麼?
「那……鞏伯父,我只有最後一個要求,可以嗎?」她抬起臉,表情除了蒼白淒冷,還有絕望。
就這麼一瞬間,鞏造雄赫然駭住!
他怎麼都沒想到,他所謂的家家酒感情竟會讓這個女孩出現這種表情……好像他是個奪走她幸福的惡魔引
「好,你說。」
「在克樺清醒之前,讓我照顧他,但您放心,我不會讓他看到我。」她的目光直瞅著手術室,跟著閉上眼,一心祈望他能平安度過。
「這……」鞏造雄陷入猶豫中。
「拜托您,我只想在最後這段日子里,好好的照顧他。」她只想在前往美國之前能再為他付出一分心力。
「那好吧!」
「還有,您要給我的支票請收回去,我不需要,我離開他不是因為您,更不是為了金錢,只是因為我愛他,我希望他好。」她說的很輕很淡,卻無人了解她內心積壓的苦澀。
「你……」
「鞏伯父,別再說了。」說完,她便轉首望向窗外藍天,希望老天可以挽回鞏克樺一命,若要她以離開為條件才能換回他,那麼她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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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低泣中,她慢慢轉醒,但當看見鞏克樺那張疑惑的表情時,她哭得更凶了!
「你怎麼了?」鞏克樺眯起眸注視著她那張淚容,接著將衣服遞給她,「天亮了,先穿上衣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