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公式︰不成立 第18頁

「你讓我走。」可可開始掙扎。

「不!」他緊拽住她的手。

兩相拉扯下,他們雙雙摔在地毯上。嘉斯浩用他的身軀壓縛住她嬌軟的身子,「你要不要試試看,如果听話就不用受到這種痛苦。」

他知道他弄疼她了,但這也是逼不得已的,他不想傷她,卻又不能讓她莫名其妙的投到另一個男人懷里!

憑直覺,他認為其中有著太多疑問,凌亂的不是他所能吸收、消化或了解的。

「你不要太過分,我愛的是範達禮,我愛他好多年了,不是相識才不到一個月的你比得上的,你搞懂沒?」她不得不用言語傷害他,因為唯有讓他的心死了,他才可能放她走。

「愛情不是用時間去衡量的。」他霸氣地說。

「沒錯,但也不是用蠻力去拘役它。」可可睜大眼,眼底的淚影閃現出嘉斯浩狂肆的眼神。

他深吸口氣,的確被她眼中的自己給嚇了跳,但他不想就這麼放棄,即便被套上壞蛋、野獸等字眼,他也無所謂。

「不需要跟我說這些,沒有用的,你現在給我回房間,去!」他指著她房間的方向。

「你打算限制我的行動?」她沒想到他會這麼做,「小心我會去告你,讓你……讓你身敗名裂。」逼不得已下,她連這種話都說出口。

「身敗名裂?」他眯起眸,難以置信地說︰「你……你居然這麼恨我,那當初又為何說愛我?」

「女人在失戀時最容易受感動,我……我只是一時空虛,才胡言亂語。」可可瞪大雙眸,看來她是真的胡言亂語了。

「你說什麼?」這下,他的火氣更旺了。

「你不要逼我,讓我走,我不想再傷害你。」望著他那雙失望的眼,她還是忍不住掉下淚水。

「哼!傷害!你傷害不了我的,你知道嗎?」他俯低身,開始一顆顆解著她身上的鈕扣。

「你……你在干嘛?」她震驚地瞠大眸。

「宛可可,既然你這麼愛玩游戲,我們何不玩點刺激的?」他狂肆的眼毫不退縮地凝住她的淚眸,「為什麼還哭呢?我想,就是你這種高超的演技,才讓我相信你的吧!」

他用力抹去她的淚水,不想看見這種偽裝的東西,跟著竟將她的襯衣用力一抽……

「別……你不要傷我……」她用力推抵著他。

「我不會傷你,我保證,等一下你一定會很愉悅的回應。」他冷冷一笑。

「斯浩,別這樣。」她知道他恨她,可是她也是被迫的,她並不希望離開他。

嘉斯浩抿唇笑望著她那震驚的臉孔,「別再裝了,如果要離開,就好好再跟我玩一次。」

「別……求你……」可可抬起眼,對上的卻是他那張帶著惡魔笑意的可怕臉色。

「對一個已沒了心的人要求是沒用的。」他將她拉到沙發上,隨即緊貼著她的嬌軀,張嘴舌忝吮著她微泌著細汗的酥胸。

「斯浩……」她深提口氣,迷亂地抓著他的發。

她知道自己已徹底激怒他,但她也不想再回避了,突然仰首對他說︰「好,既然要玩,我就奉陪。」

嘉斯浩眯起眸,「太好了,我就等你這句話。」

此刻,她的大方與臉上掛著的嬌艷微笑,都讓他再一次感受到受騙的怒潮,沒想到他心目中的小家碧玉,也是一個如此野浪的女人。

就這麼,嘉斯浩不再留情地,將滿月復的怨與恨發泄在她體內,從此,他們井水不犯河水,不再有任何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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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時把門帶上就行了。」一場毀天滅地的激戰之後,天色已轉亮,嘉斯浩走向陽台,隨口丟了句話。

可可緊抓著殘破的衣服,難堪地奔進房里的浴室,旋開蓮蓬頭便往自己身上沖刷著。

老天,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離開他已經讓她痛苦萬分了,為何還要弄得兩人像仇人似的?為什麼?為什麼老祖宗要發誓殘害後代子孫,就因為自己的情路不堪回首,也要拿子孫的幸福跟著陪葬嗎?

洗好澡、換上衣服,她迅速收拾好行李,最後打開抽屜,里頭有件剛編織完成的藍白混織毛線衣。可可忍不住模著它,感嘆自己無論為哪個男人編織東西,東西永遠都送不出手。

但她還是將它放回抽屜,或許、可能、說不定哪天嘉斯浩會打開這個抽屜。

才轉身,她又看見放在花台上的蘭花,本來它已有點起色了,可這兩天怎麼好像又有點凋萎了?

它是嘉氏的傳家寶,盡避她不放心也不能帶在身邊,待會兒離開時再提醒他一下,記得要澆水施肥,用愛心培育它,它一定會恢復的。

走出房間,發現他已不在,不在客廳,也不在陽台,可可不確定他是否回房去了。

明知該馬上走人好避開尷尬,但她仍雞婆的走到他房門外,輕敲了下門說︰「你如果在,能不能應我一聲,我有話對你說。」

等了會兒卻沒听見他的回應,可可猜測他或許已經出去了。深吸口氣,她強壓下心底那份無法形容的矛盾與酸澀,轉身準備離開這個傷心地。

才剛走沒幾步,她身後卻發出推啟房門的聲音。她立即轉身,看著他已換好衣服,一副神清氣爽的模樣,倒和自己此刻的心碎神傷有著天壤之別。

老天為什麼就是這麼不公平,他氣她、埋怨她,卻可以活得比她還好,而她呢?

「你剛剛在叫我?」他整了整襯衫領帶。

「嗯。」

「什麼事?」他蓄意不去看可可,就怕自己好不容易下定決心讓她離開,又會因為隨意的一瞥而瓦解。

「我……我房間里的那盆蘭花交給你了,希望你不要忘了每天澆水,太陽太大也要搬進屋里,還有——」

「夠了,我的事不需要你費心,當然花也一樣。」嘉斯浩眯起眸,狠狠的頂了回去。

可可震了下,揚起眉凝睇著他,接著就不發一語的離開了。

直到她消失在眼前,嘉斯浩無不痛恨自己地一拳拳擊在牆上,連指關節都疼得瘀青了,他還不放棄地猛擊著……直到電話鈴聲響起,他才停了下來。

拿起話筒,他才看見自己已痛得發麻的指關節滲出了血絲。「喂,哪位?」

「是我,劉之慶。嘉先生,我昨天跟你說的事你去查了沒,有沒有任河消息?」他焦急的語氣才讓嘉斯浩想起自己什麼都沒做。

「我還沒查。」他揉揉太陽穴。

「嘉先生,那你動作千萬要快,如果昨天馬上通知大家還來得及,可現在我擔心……」劉之慶焦急不已地說。

「到底怎麼回事?」他一夜沒睡,腦袋正發沉,哪里理得清這一切。

「我昨天又查到幾筆帳,都是吳志祥的簽名,至於你的章與簽字也全是偽造的。」劉之慶很謹慎的說。

「你怎麼知道那不是我的簽名?」

「嘉先生,我認識你好些年了,你簽名的手法我早一目了然,他雖然簽得極像,但是力道就是不同。你自己想想,你最近有簽過要提領巨款的文件嗎?」

「這倒沒有。」

「還好,你曾經訂下一則規定,公司開出的票不能在當月提領,最快也得在隔月領取。」劉之慶提醒他。

「沒錯,我是立下這個規定。」

「那是隔月幾號可以領呢?」劉之慶就是忘了幾號,這才憂心仲仲呀!

「五號。」嘉斯浩趕緊看看表上的日期,今天正好是五號,又看看時間,八點半,還好,他還有足夠的時間補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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