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給妳,好好拿著,別傷了自己。」雖然他已經將它削鈍了,可還是擔心它會傷了細皮女敕肉的她。
「現在要玩是嗎?」幼幼咧開嘴笑著,卻在他來不及阻止之前沖向眼前那群人,用力揮舞起來。
大家見狀只好拚命閃、拚命躲,深怕自己的真劍會傷了夫人!
「嘻嘻嘻,你怕我……你也怕我……嘻嘻……」她越揮越開心,殊不知已將大伙兒給嚇壞了。
「幼幼--」石槐揚聲一吼,震住了她的動作,她趕緊將木劍一丟捂住耳朵。
「痛……好痛……」
石槐當然知道自己被激怒時,那毫無控制的吼聲有多麼刺激耳膜,她未曾學過功夫,自然疼得厲害,可是他當真已被她那股傻勁兒給逼得快受不了了!
「幼幼。」他立刻快步走向她,抱緊她顫抖的身子。
「討厭……壞相公,就會欺負我,我想大姊……我要回家……哇……」她突地大哭出聲,這下子任誰都哄不了了。
「快把劉婆找來,叫她去我房間。」劉婆是小三頭兒的娘,與另幾名弟兄的老婆一塊兒打點所有人的吃喝。
「是,我這就去。」小三頭兒也嚇住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來功也別練了,石槐隨即抱起幼幼快步住房間的方向走,徒留下一臉詫異的男人們。
「咱們夫人好像怪怪的。」其中一人先開口道。
「我也這麼覺得,她就像個孩子一樣。」
「可又比孩子還不懂事。」
大家的眼楮你瞪著我、我瞪著你,異口同聲地問道︰「該不會她是個痴兒吧?」
「噓……」有人趕緊阻止他們繼續探究下去,「別讓寨主听見,否則咱們肯定要連練三天功。」
大伙全噤了聲,慢慢舉劍裝模作樣地練著,心里都想著寨主竟娶了個痴兒,這下無天山不知是喜是憂呀?
「幼幼,別哭了。」回房之後,石槐卸為寨主的威嚴,將她緊緊摟在胸前安撫,「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怕妳傷到自己。」
幼幼抽抽噎噎的,張著一雙淚眸望著他,「那你……你不能再罵我?」
「不罵。」他允諾,「但是妳要听話。」
「我很听話,娘說什麼我都听。」幼幼很認真地解釋著。
「那我是妳相公,是不是也該听我的話呢?」他憐惜地模著她細致的小臉。坦白說,她除了智力有點問題外,無論容貌或身材都是上上之選,尤其是她微笑時的柔媚模樣,更有沉魚落雁之姿,氣質絕佳。
或許當初他就是因此而受騙,可他並不後悔,反而欣喜能再度遇見她。但是,為何當初慧黠可愛的小泵娘會變成現下這副模樣?
「相公的話也該听?」她不解地望著他。
「對,今後我是可以讓妳倚靠的男人,妳該听從我的話,至少……我不會害妳。」他柔聲說,盡量不再嚇著她。
「那你別再嚇人,耳朵疼!」她心有余悸地捂著耳朵。
「妳听話,我就不嚇妳。」先說好條件,否則他不敢擔保她會不會說著說著又忘了。
「嗯。」她點點頭,眼珠子突地一轉,「那……玩游戲?」
「現在?」
「對,現在玩游戲。」她趕緊抹去淚,笑咧開嘴,眨眼間又哭又笑的,就像個孩子般天真。
「什麼樣的游戲?」沒轍了,他就依她吧!
「嗯……咬嘴巴的游戲。」她偷偷附在他耳邊說︰「大姊說你喜歡我才會跟我玩,對不對?我以前也見過我爹和我娘偷偷關在屋里玩喔!我娘一直笑,又一直嗚嗚叫,好像很好玩。」
「妳確定?」她一定不知道這游戲玩到最後會變成怎麼樣,不過既是她主動提議,他自然樂于奉陪。
「我喜歡。」幼幼可愛地眨著眼。
「好,那就如妳所願。」
他猛地抱住她嬌軟的身子,俯首咬住她的小嘴,這次他溫柔多于霸氣,細細舌忝吻過她唇齒間每一寸甜美……
幼幼懵懂地張大眼,急促地喘息了起來。
石槐的大掌固定住她的後腦,一手解開她的衣襟鑽進那繡著粉蝶的肚兜兒內,握住她一方盈軟。她倒吸口氣,搖著小腦袋,「不是這樣……」
「這是另一種游戲。」他瘖啞地說。
一听是游戲,幼幼不再拒絕,任他探索著她柔綿軟燙的嬌小身子,繼而解開她的肚兜兒。
「不……不好玩……」她喘著氣。
「為什麼?」他眸影似火地望著她紅透的小臉與輕囈申吟的小嘴兒,那吐氣如蘭的芬芳更進一步刺激了他。
「呃……」幼幼閉上眼,心底驚慌卻又不敢喊出口,怕他又生氣對她的耳朵大吼……唔,好羞!娘說過,姑娘家的這兒是不能被人瞧見的,可他還……
眼看他吮上她的雪肩,一寸寸往下移,幼幼不住顫抖著,「你為什麼要這樣……一直吃我……到處吃?」
「我餓了。」他淡淡吟笑,緩緩將她雙腿分開。
「別……不要吃……」陌生的激情讓幼幼感到驚慌,她開始掙扎,驚訝地叫嚷著。
這時門外突然傳來劉婆的喊聲,「寨主,發生什麼事了?」
「沒事。」他驀地抬起臉,眉頭緊緊一皺。
「是您叫我過來的。」劉婆一頭霧水。
「現在不需要了,妳先離開。」他沉聲說道,之後又俯繼續剛剛未完的挑逗。
「啊!」二度遭襲,幼幼竟開始大叫,「別走……別走……救命……」
劉婆卡在屋外,著實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
為了阻止他的小妻子繼續叫嚷,他用力含住她的小嘴,同時挺身佔有了她。
「哇……」幼幼又哭了,這次的痛比耳朵的痛還嚴重,她掄起拳不停捶打著他的胸膛,「討厭、討厭,放開我……我要爹、娘……」
「妳已經是我的人了,別再喊爹嚷娘,從今以後,我便是妳的天、妳的地……」
那狂野所產生的熱度放肆燃燒著彼此,幼幼哭累了、叫啞了,這才發現那痛楚竟已漸漸消褪,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好陌生的奇異感覺……
那感覺讓她情不自禁地把自己完全交給了他。
石槐是位粗人,有過的女人自然不少,可從來沒有一個像她這般細致柔女敕得讓他失控,甚至連「她」……也沒辦法給他這樣的感覺。
劉婆在外頭听到幼幼的哭叫可急了,只好回頭將小三頭兒找來。
「快、快,夫人哭得好淒慘呀!你快進去瞧瞧呀!」劉婆一把將兒子抓了過來,逼著他進去一探究竟。
小三頭兒將耳朵貼在門縫上偷听,「娘,可里頭已經沒聲音了。」
「搞不好已經出了人命了。」劉婆緊張不已。
「可是--啊!」門扉突被拉開,小三頭兒一個沒站穩,整個人撲跌進去,又讓石槐給拎了出來。
「哪里出人命了?」石槐利眼一瞪,可嚇壞了這兩個人。
「我娘……我娘說剛剛來找您,您沒出聲,所以要我來探探。」小三頭兒不好意思地說。
「對了劉婆,進去看看夫人,好生照顧著。小三頭兒隨我去練武場吧!」說完,石槐便大步離開,小三頭兒只好跟上,劉婆一看他們走遠,也快步進入屋里。
「夫人、夫人。」劉婆見幼幼躺在床上昏睡著,快步上前欲替她將被子拉好,這才發現她全身赤果,床單上尚有一抹新染的血漬。
她突然恍然大悟,這才弄明白寨主跟夫人方才原來是在燕好……那昨晚他們難道沒……唉!八成是寨主喝醉了。
劉婆掩嘴一笑,又輕聲喚道︰「夫人……夫人……」
幼幼慢慢張開眼,卻見到一張陌生的婦人臉孔,立刻緊張地坐直身子,可滑下的被子卻讓她驚見自個兒的上身竟是光溜溜的,嚇得她抱緊自己,眼眶又紅了。「妳是誰?我要我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