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頭痛打油詩
又到了寫序的時候,采凝將它比喻為「頭痛時刻」。
誰來幫我寫?誰來救救我?
可大家似乎都很忙,沒人對可憐凝施舍一丁點同情心,代筆一下?!
是我人緣太差嗎?找張三,他說快考試,得等七月後;找李四,她說忙著談戀愛,沒時間,找王五,他說剛失業,急著找工作;找趙六,她說最近股票慘跌,沒心思。
天哪!地哪!
鎊位知道什麼時候是讓你打從心底發現,原來這世間真有「世情薄、人情惡」這句話?
對,就是現在))))))))))))))(擴音中)
沒法子,偶只好唱首打油詩自娛一番,呵呵!
一早起來眼朦朧
突然想起序沒寫
拿起電話求救去
可惜處處都踫壁
世情薄呀!人情惡呀!
只好回頭拿起筆
一字一字慢慢刻
刻出這麼一篇序
姚姚編編別打我
偶也俗在粉口連
將就點吧!將就點吧!
這首打油詩不賴吧?訴盡我此刻的心情,不過,我還是要向各位介紹我的新書,下次出版的將是凝的新系列,是一系列的古裝書,喜歡采凝古裝書的朋友別忘了看喔!
至于是啥?嗯——秘密!
我們下回見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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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陽,後天是我爸五十歲大壽,你打算送什麼給他呀?」櫻子雙手勾住他的頸子,又將小臉擱在他肩上,曖昧且親熱地問。
「你比較清楚義父的喜好,我想由你去挑選是最恰當不過的。」竹野內陽正專心查看幫中帳目,沒空理會她。
「不要嘛!人家要你陪我去挑嘛!你什麼都不管,那多沒誠意。」櫻子噘起小嘴,嬌嗔又撒嗲,那纏人的功夫真是高竿。
其實,就在十五年前,當她父親水沐椿將竹野內陽救回家後,她便對他一見傾心。雖然那時候她不過才十歲,卻已深深為年僅十五,便長相英挺、身材高大的他所著迷。
尤其是在竹野內陽的老家慘遭滅門的影響下,使得他更為早熟,眉宇中經常帶著磨滅不去的愁思,更彰顯他潛在的魅惑力。
從他一進「水沐幫」,櫻子便像個跟屁蟲似的在他身邊跟前跟後,直到他們都長大了,水沐椿有意撮合他們兩人,于是刻意安排櫻子在竹野內陽的旗下工作,好來個近水樓台。
可是滿心只有復仇意念的竹野內陽,腦海里根本就沒有兒女私情,甚至對于櫻子,他也只是抱持著「兄妹之情」,不過,他並未坦白表示自己的想法,一方面是他無心于解釋,另一方面是他報仇還需仰賴水沐椿的勢力,因此不能得罪櫻子。
水沐椿在日本算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從幫派出身,因此,旗下弟子眾多,可分為為南、北兩堂。南堂由水沐椿負責,所以,投身南堂的大多是老一輩的兄弟;而北堂則由竹野內陽接手管理。
竹野內陽的管理方式就較為活躍,不僅努力招攬新的兄弟,本身還投身于訓練槍法的行列。漸漸的,北堂的勢力逐一取代南堂,成為「水沐堂」的最重要部分。
水沐椿非常得意于他凡事進取的心與「北堂」快速的成長,索性就將大小事務全部交給他處理。
「好吧!時間就由你去安排,什麼時候需要我陪,你說一聲就是了。」
他平常可忙得很,不但要掌控幫內大小事務,更重要的是,他還得暗地里調查十五年前血案的真正凶手。
這事他從未對任何人說過,因此,水沐椿以為他早已忘記那段血海深仇;但事實上,他沒忘,這十五年來,他無時無刻不被那場夢魘所糾纏!
因為他親眼目睹父母與弟弟倒在血泊中的慘狀,這樣的打擊他哪能說忘就忘!
「真的?好,那我現在就去安排時間,你可要說話算話喔!」
櫻子急急地在他的臉上印下一吻,而後快速地從他身上跳下,沖出門外。
竹野內陽搓了搓她留下的唇印,漂亮的黑瞳閃著一道奇異的詭光。他驀地搖搖頭,困倦地丟下帳本,才低下頭,便被桌上的報紙一個搶眼的標志給吸引了目光!
那是一只飛鷹,一只狂傲的張著翅膀,看似凶猛陰鷙的「黑色海東青」。
他迅速抓起報紙,手不自覺的隱隱顫抖著,因為這只鷹的模樣說什麼他也忘不了……
當年他父親斷氣時,手里捏的就是這樣一個方型的飛鷹標志,那形狀幾乎和報上這只鷹一模一樣!
只不過,事隔十來年,光憑這個標志,他又能要求司法人員做什麼呢?況且,這只鷹雖然相似,但其他的圖案設計又有些許不同,光憑這一點,連他也不敢斷定它就是和他們竹野內家的滅門血案有關。
「堂主,老爺已經來了,正在客廳等著,請您過去一趟。」水沐幫的一名兄弟報告道。
「我這就去。」竹野內陽聞言,立刻丟下報紙,帶著笑容走向前廳。
當他一看見水沐椿,便帶笑走過去,「義父,您已經好久沒來北堂了,今天是什麼風把您吹來的?」
「還不是‘女兒風’嗎?」水沐椿回以大笑,「櫻子那孩子老是在我耳朵旁邊嘀咕著,說什麼我有多久沒來你這兒,就怕你我會變得生疏。」
竹野內陽笑著搖頭,薄薄的唇角逸出一陣低沉的音律,「怎麼可能,我心里永遠惦記著義父,正想後天親自去挑份好禮向您拜壽。」
「不用破費了,你有這份心就夠了。其實,我也知道你幫務繁重,自從我卸下所有的職責,全權交給你之後,櫻子就老是罵我殘忍,害得你沒日沒夜的忙,連睡眠都不足。真是這樣嗎?」水沐椿喝了口剛剛端上的清茶,揚揚眉說。
「剛開始是有點兒不適應,但經過這段時間的磨練,我已能掌控一切,還請義父放心,水沐幫絕不會毀在我手上的。」
他隱隱一笑,俊朗的笑容下是一張男人味十足的面孔,強悍的線條刻劃出他剛毅不撓的精神。
「你很誠實,倘若是別人,早就在我面前得意洋洋的說大話了,我就是欣賞你這種個性。」水沐椿以宏亮的嗓音說,精銳的眼底寫滿了嘉許。
「您太過獎了。」
竹野內陽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又問︰「對了義父,我猜您來這兒,不會純粹只是來看看我而已吧?」
水沐椿笑著點頭,「沒錯,的確是有事情想請你幫我處理一下。」
「哦?是什麼事……」
「是這樣的,我要你代我去一趟台灣。」水沐椿眯起眸子,神色陡地變得凝重。
「台灣!」
竹野內陽看出他表情的變化,接著又問︰「發生什麼事了嗎?看您的樣子似乎……」
「其實,這件事應該由我去做,但你也知道,我這雙腿的關節一向不好,最近天氣一變,風濕就會犯,走路十分不便,實在不好意思到台灣去丟人現眼。」水沐椿搖頭一嘆。
「義父是要我去台灣找誰?」竹野內陽撫著下巴問。
「天鷹幫。」
「天鷹幫?!」竹野內陽蹙起眉頭沉吟道︰「這個幫派我听說過,在東南亞也佔有一席之地,義父要我去天鷹幫做什麼?」他眯起眸子,幽黑炫人的眼底凝著一抹疑問。
說來奇怪,他跟在義父身邊那麼多年了,可從沒听說過他與「天鷹幫」有交情。
水沐椿的眼神變得幽遠,嘆口氣後,才娓娓道來︰「天鷹幫的老幫主聶老曾是提攜我的長輩,而且救過當時年輕氣盛的我無數次,但在一次意見不合的爭鬧後,我離開了他,從那時候起,我就沒再見過他,可心底卻一直念著他的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