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相比較之下,她才發現自己有多可憐了,雖然她在名義上是他的妻子,可他呢?卻只當她是個冒牌妻子。
若他真不信任她,又為何要踫她、要了她?
看著他們兩個震愕的雙眸,她再也待不下去的沖出了書房。
丟臉……真丟臉,早知道她就不要來自取其辱了,說到底,她的存在只是多余的,徹徹底底的多余。
「你真不會說話。」紫煙忍不住睨了他一眼,「她來就是要向你解釋,你為什麼不听呢?」
「我沒不听,是她自己說起話來吞吞吐吐。」他猛嘆了口氣.見她就這麼跑了出去,他心底也怪難過的。
只是他已拉下一次身段,再教他拉第二次……他做不到呀!
「你想過沒?說不定她有貼心話要告訴你,有我在場當然不方便了,可你卻是這種態度……唉!算了,若有消息我會通知你,我得回去了。」說著,紫煙便也跟著離開。
事實上,他之所以找她來,主要是想打听那些經常到怡紅院喝花酒,偽裝漢人的突厥狗的下落,對那些人,他現在只想見一個抓一個,以消心頭之恨!
怎知竟會被那女人給撞上?他剛剛的怒氣並不是因為她,而是讓她瞧見他與紫煙在一塊兒所感到的局促,只好以怒意來掩飾了。
而此刻,他該听紫煙的勸去看看她嗎?
第七章
奔回房的藍融趴在床上哭泣著。她是誰?到底是誰?若知道自己的來處,她便可以回去了呀!
深吸了好幾口氣,卻止不住淚,就在這時她突然听見身後有人走進來,憑著學武的敏銳度,藍融知道是「他」來了。
「我想離開了。」藍融逸出一抹苦笑,背對著他說。
「為什麼?」她的命可是他三番兩次救來的,怎麼說走就走?
「你心底沒有我,我不想再撐下去了。」她感傷的說。
「那你要去哪兒?」任子毅冷著聲問。
「都可以,天下之大,該不會沒有我容身之處。」站起身,她開始收拾著五斗櫃里的東西,「只要我一走,你就不會再懷疑我會害你了。」
「你剛剛本要說……是誰害了銀雪,還沒說出口呢!」見她非常認真的收拾起東西,他居然急了!
「說與不說還有關系嗎?你不是一直認為是我,那就這麼認為下去吧!」一件一件將衣裳疊好,她拿的都是這陣了托小月去鎮上幫她買的簡單布衣,不知為什麼?她穿這種衣裳似乎比較習慣。
至于章雁蓉當初陪嫁來的上好綢緞,她可是一件也沒帶。
「我要你說。」任子毅逼近她,抽掉她手上的包袱,以至那些衣裳就這麼一件件可憐兮兮的散落在地上。
「你到底要做什麼?」她滿心酸楚,一顆心就這麼強烈抽緊著。
「事情攸關銀雪的安危,我非得知道不可。」不知如何詮釋他不想讓她走的心情,他居然找出這樣的爛理由。
「如果你堅持要知道,那我就告訴你,是司馬陰司,他因為我所以想害你,卻沒想到是我騎上銀雪。」她閉上眼,說時眼睫不住抖顫,強力克制住想流淚的沖動,「都是我,若不是我,也不會連累銀雪,我若再待下,他定會想盡辦法害你。」
撿起衣裳,重新捆扎好,藍融便要離開了。
「等等。」他喊她,並快速擋住她的去處,「不要走。」
藍融抬起眼,強忍的淚已禁不住滑下,「留下,我得日日擔心章雁蓉會回來,我得與紫煙分享你,算我自私吧?我只想將你留給她和紫煙。」
「你當真舍得?」任子毅一雙拳頭緊緊握住,凝目瞅著她那失神、失焦的雙目。
「我……」藍融狠狠愣住。
「說……你真舍得下我?」他深吸了口氣,利目直射的靈魂深處,「好,如果你真舍得,就走啊!我絕不再攔你。」
藍融深情的望著他,四目膠著,半晌後才緩緩移開眼,舉步與他擦肩而過,跨出門檻。
這一瞬間,任子毅閉上了眼,強力抑制住胸口突然的失落、空洞的劇疼下!
她走了……她是真的走了,再也不會回來了……
就在他想食言追她而去時,突然一雙柔軟的手臂環住他的腰!
她折回了,溫熱的小臉緊貼在他的背脊,頰上的淚透過農衫灼燙了他的肌膚。
「走不了,舍不得,怎麼辦?」藍融低柔微嘶的嗓音,訴盡她滿月復的相思以及無法斬斷的情愛。
「那就留下吧!」任子毅堅實的大掌,輕輕覆在她交握在他身前的柔荑上。
「你是真心要我嗎?」她柔柔低語,就怕得不到不是她期盼的。
「那是當然。」任子毅用力的一把抱起她,將她送上床,全身壓縛著她,「我就讓你知道我是否真心。」
他的熱唇猛地朝她頸窩進攻。熱情嚙啃著她細膩的柔膚,使她渾身不住打起熱顫。
「毅……」她低啞的申吟著,氣息開始凌亂了。
「融兒,我剛剛的態度不是真心,我只是……」想解釋卻又說不出口。
「別說,我懂。」無論懂與不懂,她既已跟了他,就要信任他。
看著她那雙淚雨朦朧的眼。他立刻扯開她的衣襟,溫潤的唇直往下滑動,最後埋首在她的內,吸著她陣陣女人的馨香。
「融兒……」他著迷般的低喊。
「你是在喊誰?我這個融兒,還是另一個蓉兒?」她突然抬頭,只想弄清楚他眼底的迷幻與濃情是因誰而生?
「當然是你。」他的舌尖在挑著她的,「我那天是一時亂了,才誤認為你是傷害銀雪的人。」
「呃——」他的舌頭充滿魔力,讓她忍不住倒吸了口氣。
「回來之後,我發現是我太心急,可能錯怪了你,你身上怎會出現那種毒針呢?可是……我卻開不了口向你道歉。」
大口叼住她的,滋滑的舌尖直在上頭兜轉著圈,幾乎要迷亂了藍融的神志,讓她壓根無法專心听他說話。
「可我想,你終究屬于我的,你即便氣我也永遠無法逃開我身邊。」揚起眼,他瞧了她沉迷在他調情中的媚態。
「那天我將你扔在那兒,回來後滿心焦急,但自尊終究輸給了憂焚,我率了大批人去尋你,而當怎麼也找不到你的時候,我痛苦後得想殺了自己,好就在絕望時,你像仙女般的出現在我面前,那剎那我好像將失去的一切都找回來了!」
大手漸漸往下移,他的唇舌也正好鑽進了她的肚臍內,舌忝弄著她。
「啊……毅——」她四肢驀然僵住。
「至于紫煙,她當真只是個朋友。」任于毅完全無視于她虛軟的反應,繼續他擦戲的動作,舌尖如滑蛇般直在她敏感可愛的小巧肚臍內翻雲覆而著。
「呃……」她搖著腦袋低吟著「不……」
「不相信嗎?」他肆笑了聲,著迷的瞧著她迷亂的神情。
「不是……不要……」天,她渾身打起顫,頻頻抽搐著。
「又不是又不要,到底是怎麼了?」他撇撇嘴,揚起嘴角戲謔一笑,「到底是信不信?」
「我信。」藍融嬌喘的吟嘆著。
「那好,因為你的信任我會給你最激狂的感受。」說著,他將她的長裙一褪,掰開她的大將整個身子埋在她的腿間,腦袋枕在她的小骯上。
「毅,我怕。」思及上回令她顛狂的一切,和撕裂的疼動,她便忍不住心生駭意。
「這次不會再讓你受傷了。」
任子毅的唇緩緩下移,隨著低褲的褪卸徐徐佔有她的嬌軟。
接著他竟以唇溫柔的膜拜她帶著滋濡的柔美,舌尖姿意撩拔那兩片甜蜜多汁的女敕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