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戀閻帝 第4頁

她錯愕地張大一雙杏眸,含羞帶怯地說︰「不可以,我爹還在家里,倘若不回去,他會起疑的。我現在還在煩惱晚些時候該用什麼借口再出來呢!」她兩條柳眉輕輕一攏,表現出美人顰額的美。

衛亞漢看得心神為之悸動,握著她柔腕的手勁也愈趨加重,「當真是為難姑娘了。」

「別……別這麼說……我是心甘情願的,只希望你能早日痊愈。」她微微頷首,連忙將小手月兌出他的掌心,隨即飛奔而去。

這時,衛亞漢目光倏然一緊,激射出寒芒。

對她,他是決心擁有了。

失憶?呵!像他這麼一位出類拔萃、超凡不群的一國之君,上天寵幸的真命天子,誰有權利讓他失憶呢?

第二章

一連三天,緩兒都是這麼忙忙碌碌、進進出出的,只是時間一久,自然引起了雲立的注意。

今天個在緩兒出門前,他便等在門口,看見她要出門,他立刻問她,「彩兒,你又要去哪兒了?藥草被你這麼積極的摘,怕不是都摘光了,青聖子屋里頭也還有一大堆呢!再說去山里需要帶那麼的菜肴嗎?」

閑言,緩兒嚇到了,她的小手直打著顫,手中的竹藍差點兒松月兌砸了地,她連忙吸了一口氣,顫著聲音說道︰「我……我怕我會餓…………」

緩兒因為緊張而緊咬著豐潤的下唇,臉色倒是一陣慘白,尤其被父親那種探究的眼神看得心中焦躁不安。

「真是這樣嗎?」雲立走近她,一雙精銳的老眼直盯著她那張泛白的小臉,「你向來吃得不多,出去還不到半天的時間竟會餓,這…………」他這把年紀了,看過的人事物不佑凡幾,可不是這麼容易被蒙的。

「我……爹,您不要這麼問好不好?「緩兒眉頭一擰,雙腿禁住打起顫來,就怕父親會追根究柢。

「你這個丫頭!」他卻急急上前,抓住她的肩膀問道︰「是不是山里面發生了什麼我不知1的事?」

「我……是因為……爹,是我救了一只小鹿,把物養在山洞里,東西是帶去時邊照顧它我還可以邊吃的。」她扯著裙子側邊說著慌話。

天!自從認識了那個男人,她便老是跟爹扯謊,真是不應該……可是,她又不能照實說……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這是好事啊!為何還是瞞著爹呢?「聞言,雲立當真是松了一口氣。

「那是因為……您曾說山里的動物都具有攻勢性,要我別太接近它們,可是我卻違背您的意思救了它,所以不敢讓您知道。」

「你這個丫頭,鹿的性情溫和,它若還小,是沒什麼關系的。不如今天我跟你一塊兒進山里看看它吧!」雲立轉身準備進屋拿斗笠。

「不用了!爹,您不用去了,近來您不是膝蓋不舒服嗎?還是我一個人去就好了!」她怎麼能讓爹爬山路呢?這是絕對不行的。

「說得也是,最近腳都不能走遠,更何況是爬山呢!」想起自己的腳,雲立也是萬分無奈。

「所以!還是我自己去,您就在家多歇息,我一定會早點回來的。」她對父親笑了笑,然後提著竹藍匆匆離開。

走了一段路後,彩兒才暗自吐了口氣,她心想,好險爹爹沒有再追究,否則她還真怕自己撐不下去、露了餡呢!

望望天色,她發現時間不早了,便趕緊加快腳步往山里走去。

半個時辰後,彩兒終于來到崖谷下,並且發現衛亞漢已經在附近走動了。

所幸白碧山的地形崎嶇,而這里又是山陬海澨一帶,非常隱密,非山中人是很難在其中行走穿鋑,否則像他這麼四處走動,還真是危險。

「喂!你怎麼起來亂走了呢?」彩兒趕緊走向他,扶住他的肩膀。

「我已經好多了,可以練習走走了。」他回頭對她一笑,如今身子骨已經好多了的衛亞漢看起來更是絕俊非凡。

「我知道你好多了,可我是大夫,你應該听我的!」

在彩兒的執意下,衛亞漢只好跟著她坐回在樹蔭下臨時搭的布棚子。

「來,我幫你帶早膳來了…………這些呢是午餐,我有放了酸腌梅,不容易發臭的。」她從竹籃內一樣樣將小碟子端出來。

「你連午繕也帶來了,意思是…………要在這里陪我吃飯?」衛亞漢眯起眸子,眼底閃過一道星芒。

「嗯!今天我陪你吃。其實我剛才不讓你走太多的路,是因為等一下得讓你走回以前的山洞。」她微笑地說。

「以前的山洞?」他挑起一眉,露出不解的模樣。

「呃!我忘了你——」彩兒倏地捂住嘴,頓覺尷尬地垂下腦袋。

「是不是我喪失記憶以前的事?」他揚起一抹魅惑的笑容,「放心,我會努力想起來的。」

「別逞強,這樣對你並不好,還是順其自然吧!」她對他搖搖頭,拿起早膳交到他手上,「快吃吧!」

衛亞漢咬了一口饅頭,隨即閉上眼楮,享受著入口即化的軟綿滋味。

見他如此,彩兒不禁緊張地問,「怎麼了?是不是不好吃?這饅頭可是我昨晚做了整夜的……」

「好吃,真的是太好吃了!我能夠感覺得出來你這麼得出來你這麼用心就是為了我,我想……如困你能做我的妻子,那我就天天都有這麼棒的饅頭可以吃了。」他邊說邊伸出手,粗糲的大掌覆上她的柔荑,醇柔的嗓音緩緩逸出。

「呃……」彩兒紅著臉兒抽回手,害臊地支吾著,「你愛說笑……我只是湊巧救了你,過一陣子你好了,也該走了。」

說是這麼說,可彩兒心底難色涌上苦澀的滋味。

已經習慣每天為他送膳食,為他療傷換藥,有個人陪她說說話,如果他真的走了,未來的日子她又該怎麼過呢?

可她看得出來他擁有一身好功夫,更有著一抹不容忽視的泱泱好氣度,甚至還暗藏著一股矜貴之氣,如此的他,出身背景必然不同于一般人。

既是如此,她又怎能強迫人家留下來陪半她,再說……成天睡在這種荒郊野外也著實危險呀!

「我不知道自己的過去,該回哪兒去呢?」他揚起眉睫,狀似深情地瞅視著她。

「這……你不會永遠想不起來的,等腦子的傷好些時,我相信假以時日你定能……」

「好了,那是以後的事,現在別提。」衛亞漢感覺得出她的惆悵,因此更進一步的欺近她,抵著她的額頭,輕言軟語地說︰「即便是當真到了那一天,我也不想離開你。」

「你的意思是,這輩子我賴定你了。」他深知自己的魅惑吸引力女人有多麼大,自然得慢慢的一步步引誘她。

她害羞的趕緊別開臉,「你別亂說了!」

「亂說?你憑什麼認為我亂說?」衛亞漢蹙眉眉,兩眼似因為憂急而焚得火紅,「是什麼原因讓你這樣說?你告訴我啊!」

「現在是因為你忘了過去,才這麼對我說,要是……要是你想起來了,或許你有妻子……或許你已經有了喜歡的女子,到時候我就變成多余的…………」

「妻子?你真是愛說笑,這是不可能的!」他犀利的眯起眸子,斷然地說。

「假設你有呢?」

彩兒睜亮一雙眼,淡淡的逸出這句話,卻無意的擊中了衛亞漢心底的要害。

沒錯,他乃黑閰國的帝王,後宮女人成群,然而這些事實他是絕對不會跟她說的。

「我不能忍受你有別的女人的事實,除非你歸你、我歸我,這樣我就無權利干涉了。」她轉開臉,忍住滿月復的酸澀。

「傻瓜,你想想,如果我真有妻室,這場戰役我身上多少帶著一份屬于她的東西,但你看看我,除了這身衣服和這副臭皮囊之外一無所有,連想要弄清楚自己啥都沒辦法。你認為,像我這麼一個落拓浪子會有妻室嗎?」他一雙銳利的眸子輕閃過幾許幽光,真對住她的嬌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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