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繭鎖 第18頁

「我是想你,真的好想好想你,你為什麼這麼無情,而且做得那麼絕呢?」說話的同時,她的淚已像斷了線的珍珠般灑落在胸前。

「是因為我突然的冷漠讓你覺得難過,然後才知道我的好是嗎?」他目光灼灼,直盯著她垂淚的小臉。

望著她的愁容,他的心莫名的抽痛,可是,他又怎麼能一味地陷下去?除非弄明白她的心意,否則,只怕這條路再這麼走下去,依然到不了盡頭。

「好象是嗎!我……我也說不上來心里的感覺。」

說實在的,她也亂了!

他的改變與刻意的冷淡勾起她內心一種陌生的情愫,這就是愛嗎?

應該是吧!否則,她也不會在看見他與別的女人親熱時,陡生滿月復的醋意。

但……她有資格去愛嗎?如果愛了他,又帶給他噩運呢?

天!她快要被這種無所適從的感覺給逼瘋了!

「少剛,我不能陪你一輩子,哪天你若遇上了真正喜歡的男人,就會把我忘了,所以——」

「不會,我永遠也不會忘了你,你為什麼要這麼說?」少剛因他的話而大驚失色,她不要他老是在言語間與她劃清界線。

「你不會忘了我又如何?難道你今天來這里,是打算告訴我你喜歡我、愛我、想嫁給我?」祁煜只好以暴怒來掩飾心里復雜的情愫。

少剛被他的話折騰得泫然欲泣,她無措地看著他,「為什麼你一定要把你我之間的感情構築在愛情上?難道除了愛情,我們之間就不再有任何交集嗎?」

「你可以,但我不行。要我將付出了長達十三年的感情,由愛情轉化為友情,談何容易?你能體會我的心情嗎?」

祁煜一步步的逼近她,一宇字冷硬地吐露,此刻的,他儼然像個惡魔,隨時會將人撕裂吞噬一般!

少剛苦澀一笑,笑中有淚,「十三年的感情你可以說舍就舍,馬上又找上別的女人,完全不帶一絲眷戀,又教我如何信服?」

「你是指我跟費夢玲嗎?我對她一向沒什麼感覺,也從沒承認喜歡她,但是跟她在一塊兒,我很自在,也很輕松。」他聳聳肩,狀似無所謂的解釋。

「很輕松自在?輕松自在到了床上?」

她壓根不諒解他所說的這個理由,為何他不懂得檢點自己的行為,卻一味地怪她不領情?

想起他與費夢玲間那暖昧不明的關系,少剛就覺得心好痛,那深深的失落感還在持繼加溫著。

祁煜情不自禁地攀上她的肩,充滿柔情地說︰「小罷,你是不是愛上我了?只是你自己不明白,因為連你也搞不清楚自己心里的想法?」

「愛?我……」

「別否認,剛剛你說的那些話溢滿了酸味,你的句句指控都在說明了你在吃醋,為我與費夢玲的親近而吃味!

祁煜一瞬也不瞬地盯住她的眼,企圖從那里挖掘到真情。

少剛被他的話搞得好緊張,正想再說些什麼,就被祁煜用吻堵住了嘴,他狠狠地吻著她,狂熱的需索幾乎令她喪失了思考的能力,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第八章

祁煜瘋狂地含住她嬌艷欲滴的紅唇,不留一絲空隙,也不讓她有喘息的機會,僅存在腦海中的是一種想將她揉碎、吞噬的!

少剛身體一僵,在他狂烈的掠奪下,她整個人都因他的挑逗繃脹得幾乎要爆裂了!他的大手細細地梭巡她身上的每寸肌膚,技巧性地挑起她潛藏在小骯中的,直到他撫遍她全身,由裙下探進她女性的時,神昏目眩的少剛這才從被他燃起的欲火中抬頭,驚懼地想推開他!

祁煜豈會讓她得逞,他像個殘酷的掠奪者,非但不理會她的反應,還加強了撫弄,盡情地在她的嬌軀上搜刮他要的安慰!

「呃……」她重重地喘息一聲,不爭氣的申吟已從嘴里吐出。

「你……在干嘛?」

祁煜將她壓制在牆上,隔著布料緊咬著她那傲然挺立的乳蕾,緩慢地折磨她的感官。

「我敢打賭,你是愛我的,否則也不會跑來這兒對我興師問罪。」他雙手伸進她的衣內,扯掉她的,狂猛地吸吮著她的;少剛閉上眼,渾身顫抖地承受著他帶給她的熾熱情潮。

但當她听到「愛」這個字眼時,身子又是一顫,母親日記里的內容躍然劃過腦際,她激烈地吼著,「不!我不愛你,你不要自以為是……我根本不愛你……」

少剛無法承受那麼重的愛,愛不會帶給她甜蜜,只會帶給她罪惡感而已。

她含著淚否認,這句話不禁傷了祁煜的心,更令她自己痛苦欲絕!

她無法指逆上天的安排,只能忍著心酸接受。

不一她願意去相信這種荒誕無稽之說,只是母親的遭遇已證明了一切,她們的確是會將霉運帶給所愛之人的掃帚星啊!

她好後悔……後悔來見他,她的用意是什麼?是想祈求他的憐愛嗎?

祁煜停下了動作,抽回輕薄的雙手,半眯著深幽的眼睥看著進她眼里,「你……你果真是個冷血動物。你走嗎!我也該出發了。」

他立即轉過身,痛苦地閉上眼,如今他除了接受這樣的結果外,還能強求什麼呢?

少剛呆若木雞、啞然無語地看著他離開,她的委屈由然而生,心已是四分五裂、血流成河……

少剛神情恍惚地走在街上,宛如游魂般,在攘往的街道中,她覺得好像每個人都用異樣的眼光在看她,彷佛在笑她的傻、笑她的不自量力……

每經過一處熟悉的地方,她都會不自覺的駐足,因為那里有她與祁煜相處的點滴回憶……

突然,眼前出現了一間拉面館,那是以前她和祁煜輕常去吃消夜的地主,如今景物依舊、人事全非,今後,她也許會像她母親一般孤獨地走完這一生。

想著想著,淚不知何時已爬滿了雙頰,明明下定決心不再哭的,為什麼還是做不到?

強力偽裝的冷靜與堅強,總是因為觸景傷情或沉緬于記憶中而崩潰……

這時,一輛保時捷倏地由她眼前滑過,而後停駐在她身邊。車窗降下,探出了一顆腦袋,「少剛?真是巧,竟然會在這里遇上你!」

程浩嘻皮笑臉地說,全身上下名牌打扮,充塞著公子哥兒的銅臭味。

少剛撇開臉,她實在沒心情與他打交道,「我還有事,以後再聊。」她邁開腳步,朝另一個方向走去。

程浩難得逮到機會,怎麼輕易放她走?他立即回轉方向盤,放緩了速度跟在人行磚道旁,透過窗口對她說︰「誰得罪你了?別一副怨婦的模樣嘛!」

他薄薄的唇藏有一抹邪肆的笑容。

「你走好不好?不要來煩我!」郁悶到了極點的少剛終于忍不住夾帶著哭腔喊出,一臉不耐地質問︰「你到底想做什不要自以為是……我根本不愛你……」

少剛無法承受那麼重的愛,愛不會帶給她甜蜜,只會帶給她罪惡感而已。

她含著淚否認,這句話不禁傷了祁煜的心,更令她自己痛苦欲絕!

她無法指逆上天的安排,只能忍著心酸接受。

不一她願意去相信這種荒誕無稽之說,只是母親的遭遇已證明了一切,她們的確是會將霉運帶給所愛之人的掃帚星啊!

她好後悔……後悔來見他,她的用意是什麼?是想祈求他的憐愛嗎?

祁煜停下了動作,抽回輕薄的雙手,半眯著深幽的眼睥看著進她眼里,「你……你果真是個冷血動物。你走嗎!我也該出發了。」

他立即轉過身,痛苦地閉上眼,如今他除了接受這樣的結果外,還能強求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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