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情郎君 第6頁

「哈……你這個小女人真是有趣,你怎會不知道我對你做了什麼來著呢?療傷啊!」他笑得狂妄無禮。

「那你何必踫我,走開!」屈辱之淚終于浸婬在蔚晴的眼眶里。

「治傷難免會有肌膚上的接觸,你這又是何必?」他以大拇指拭去她掛在眼角的淚水,一副不以為意的語調。

「既已療過傷,你是不是可以放開我了?」她說來哀怨,愁眉深鎖。

蔚晴看得出來,這個貴為六阿哥的男子根本不會這麼簡單地就放過她。但她不懂,為何他不干脆將她抓進牢里,偏要以這種下流的手段處置她?

「當然可以,不過我還沒索取我該得的報償。」他低語,展現一副狂佞的姿態與曖昧的笑容。

「報償?!」她無懼的杏眼直視著他。

「不懂嗎?」他不做好意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苦她怒火高漲的容顏。

即使不懂,也被他看得全身如著火般;蔚晴別過臉,故作冷淡的道︰「你滾!我不想听你廢話,難道你不怕我叫人來?」

樊溯精爍的目光不停梭巡著她俏紅的怒顏,口中發出幽冷的低笑。倏地,他拉住她的下顎,力道趨猛,掐出了紅痕。

「你不會這麼傻吧?」他面無表情地撇唇。

「什麼意思?」

「很簡單,他們來了必會救你,為了救你,想當然爾就會得罪我,至于得罪我的後果,你——可想而知吧!」他眸底的光束閃了閃,露出你看著辦的神情。

他倒要瞧瞧,她如何斗得過他?

「你太過分了!難道你想藉權勢壓迫老百姓?」蔚晴企圖坐起,卻力不從心,最後只能頹然的放棄。

「你搭救亂黨是實情,我怎麼知道「耀武揚威」武館是不是亂黨的地下據點,是不是亂黨巢穴?將你們全都送往衙門審辦,難道有錯?」他深邃的曈眸泛著趣意,得意的神情仿佛惹她心慌、生氣是一件有趣的大事。

是啊!小綿羊又怎能逃得出大野狼的手掌心?

「你分明是指鹿為馬、胡說八道!」他言下之意令蔚晴心慌意亂!

他怎麼能隨便將罪名套在別人的頭上?

「我是不是指鹿為馬、胡說八道,就得看你合不合作,听不听話了。」他扣住蔚晴皓腕的力道略為放松,濕熱的唇舌忝舐著她柔軟的耳垂,詭魅的氣音在她耳際放肆折磨著她的定力。

她索性閉上眼,以靜制動。

男人不都這樣嗎?你愈反應,他們就愈自得,若當他明白自己所掌控的女人是個無情緒、無感覺的木頭時,自然就會放了她吧!

「你果真不是普通的別扭……」聲未歇,他已擒住她的縴腰,錮在自己的臂彎中。她隔著抹胸,緊貼著他的男性身軀。

樊溯哪會看不出蔚晴想耍什麼手段,可他更想知道,這小女人究竟能在他面前逞強到幾時?

不知何時,她身後的紅色系線已松月兌,自然而然的,她的紅色抹胸也滑離了身;樊溯溫和多情的眸光內斂,眼帶婬肆的笑意,狎玩著她潔白潤滑的右乳,並在那粉紅的峰頂上細細玩味、撥弄。

蔚晴緊閉著眼,刻意想漠視這抹屈辱,但那緩緩竄進神經的酥麻感卻又令她不得忽視!千百種折磨都比不上這種感受來得駭動人心。

「停……停止——」她顫著聲,已泄漏了身體的反應。

這是什麼感覺,怎會有種擺月兌不了的狂奮呢?太詭異了!

「求我。」他幽然嗤笑,不打算輕易歇手。樊溯手指的撫動更強烈了,他仔細的欣賞著她郱張迷惘彷徨的俏臉。

她應該還是個處子吧?

蔚晴僵住身子,偽裝對他的侵犯不為所動,然緊握的拳已說明了一切。

「差勁的演技。」。

蔚晴的心手握得更緊了,指甲已嵌進了掌心而不自知,那假裝的冷硬已逐漸由她迷惘燒紅的小臉剝離了!

「求你……」

她有股快要滅頂的感覺,彷若將窒息在這陌生的情潮之中!

「求我什麼?」樊溯略抬首,邪魅的眼像狼般,正看著他的獵物一步步踏進他早已預設的陷阱中。

「離……開我。」她擠出體內所有的力量,卻只能吐出這幾個不堪一擊的字眼,這對樊溯而言,根本不具威脅性。

「你的小嘴還是這麼硬?」他的眸光變冷!

「我不是勾欄院內的妓女,你何苦這麼對我?我又不是你的女人。」她蓄在眼眶已久的淚終于滑下了面頰。

「我從沒將你視為妓女,否則,又何必為你如此大費周章?再說……你怎知你不會是我的女人?」他舌忝去她的淚

蔚晴忍不住地喟嘆了一聲,一股燥熱竄上臉頰延至耳根……樊溯滿意地一笑,青湛的下巴在她耳畔廝磨,「你學得很快,有些長進了。」

出其不意,他的右膝突然擠進她兩腿間,頂著她的柔軟處輕揉摩挲著,「怎麼樣?這滋味是不是更棒?」

他的嗓音輕柔備至,一陣震顫竄向她的背脊,令她全身虛軟乏力。

樊溯的唇又再次封住她的嘴,以手指代替了右膝的動作,這種親密的觸踫令她快慰;他一步步將她帶領上的顛峰,吞沒了她情不自禁的狂喊!

「想不到你是如此的熱情,原來你所有的冰冷全是裝出來的,而且那麼容易滿足,一點也不貪心。」他冷嘎地一笑,手指仍恣意地在她的嬌軀上揉弄著。

「你羞辱我還不夠嗎?」蔚晴閉上眼,恨自己的屈服。

她不過是名普通女子,為什麼他不放過她呢?

「當然不夠,我還沒得到該有的報償呢?」樊溯眯起眼,怒意倏起;別的女人求之不得的寵幸,她……居然視為羞辱!

「什麼?」

「不懂是嗎?我會好好的教你。」

突然,他身體一僵,隨之躍起,拉攏衣衫,對她說︰「記住,你會是我的女人,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蔚晴猛回神,晃眼間他已不見蹤跡,然房里仍留有他獨特的氣息。

她這才驀然發現,她居然忘了反抗,還不知羞恥的順從他,撫模他的身體!也難怪他會將她視為煙花女了。

「蔚晴、蔚晴,你醒醒……」是侯威棖!「早上踢館不成的那些人,居然不死心的在武館四周放火,你快出來,免得危險。」

「好,哥……我這就出來。」

侯蔚晴錯愕之下,趕緊將褪卸一半的衣裳穿好,心中有了了悟。

原來,他是听聞大哥前來的腳步聲,才臨時走人!這般好的听力,世上還真是少有啊!

第三章

火勢來得雖快,但在館內眾人齊聚一心下,不出半個時辰,大火已全然熄滅!

待大伙共同努力清除雜物與污潰後,已是隔日下午。

「還好,館內並未有太大損失,這次能那麼快將火滅了,是每個弟兄的功勞。」侯威棖拍了拍身上的黑灰,喘著氣說。

「哥,喝杯水吧!你也累了一個上午了。」蔚晴端了兩杯熱茶出來,分別給父親與大哥奉上,「最重要的是館內無人傷亡,這可說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蔚晴說得對,雖然弟兄們累了一天,所幸大家都是平安的。」館主侯卿耀撫須說道。

「我已經查出來了,昨天前來踢館並放火的那些人,就是城里剛成立的武館「鐵弓館」的大弟子金焞。」侯威棖續道。

同行相忌自古便存在,但以殺人放火之不法手段想爭奪一席之地,那就太過分囂張了。

「昨日他們踢館時,我念在同為武術練習者而不跟他們計較,想不到他們仍不死心。」侯卿耀嗟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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