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情夜夜情 第7頁

怎麼辦,她當真將事情給鬧大了!

「兩間房怎麼干那事?」他毫不避諱,也不懂含蓄的直言。

雪兒怎麼會听不出他那滿口思婬欲的言論,冷不防的她全身戰栗不已,「你弄錯了,我只是想跟在你身邊而已。」

「是嗎?」

寒森壓根不相信她,女人不都愛玩欲擒故給的游戲嗎?只是他沒興致陪玩這小孩子的把戲。

「我……」完了,她該怎麼說呢?

「你先洗還是我洗先?」約了一下午的魚,滿身塵沙,挺不舒服的。

「什麼?嗯……你先洗好了。」

靜一靜,她該靜一靜,絕不能慌,一定能想到什麼好法子的。

寒森眯起眸,倚在床砂櫃,細細打量起,「你到底在想什麼?莫非你從沒做過這種事,我可不願意動一個處女,你最好先坦白。」

處女!這兩個字讓雪兒突然想起倫斯硬要取她除了錢之外,不就是因為她還是個處女嗎?那天她躲在轉角處听見他以他的隨從這麼說的。

如果有一天她不幸還是被逮回去,也不要再是處女的身分,她要讓勞倫斯後悔死,那老也配!

「不,我不是。」

雪兒斬釘截鐵的說,那語氣連一點兒退縮都沒,再加上那從容篤定的神情,絲毫覺察不出她說的是諾言。

「那好,那你還有什麼好退縮的,莫非你不願意和我……我當然不會勉強,給你三分鐘考慮要還是不要,否則我得走了。」

拿起外套,寒森不強人所難的準備離開。說實在話,他並不缺只來段露水姻緣的女人,只是能看上眼的並不多,而這女孩還不倒他胃口,所以他才願意接受她。

既然這女人磨磨蹭蹭,一點也不爽快,他也懶得在這兒繼續浪費時間。

「別走!」雪兒立即沖到門口將門板壓住不讓他開門。

又來了!難道她是閑來無聊想找解悶?

他寒森可沒這興致。

「讓開!」他的粗魯的抓住她細柔的手腕,用力扯離門前,當他的手尚未觸及門把,身體突然被她使勁一抱,硬抓住他不肯讓他離開。

現在的他孤立無緩,需要有人幫忙她,看他方才開車時的俐落的身手與技術,是個不錯的對象,她得抓住他!

「我沒說不要呀!你別走。」她急切的說。

「哦!」他揚眉端詳她,仿佛在揣測她話中的真假。

「你……你不是要先洗澡嗎?還不快去。」

首次,寒森像個被動的玩偶,讓他用力的推向浴室,最後他聳聳肩,露出一抹覺察不出的笑意,順她的意走進了浴室里。

待寒森將門掩上後,雪兒無力的坐上床頭,感覺自己像是個斷了線的風箏,心浮啊沉沉、飄飄蕩蕩。她自問,自己真的願意付出靈魂與來追求一份自由與安定嗎?

她捧著頭,猛然抓起頭皮,煩哪!

◆◆◆

「一群飯桶!」

潘蜜扯緊那群保鏢的衣領,陡然又放開,轉身抱腦氣呼呼的大口喘氣,要死了,那個丫頭是被鬼附了身嗎?怎麼突然防跟防賊似的,過去雪兒就算看自己不順眼,也還會看在她老孤面子對她點頭打聲招呼,為何在數日前她突然轉了性,不僅對她惡言相向,對勞倫斯也怒目以對。

「別氣了,我剛才查了她的房間,她不僅沒帶錢,連信用卡,金融卡都留在房里,想必走得匆忙,她熬不了多久的。」

勞倫斯倒挺有自信的說。

「是我不好,沒看好小姐。」

鐵男此時傷口已憶好,坐在椅上。他不停的將銳利年眸瞟向潘蜜兩人,似乎想找出秘密何在。

「她也真是的,你和她從小一塊長大,她也下得了這種毒手!」听潘蜜的語氣並沒有懷疑到鐵男身上,他也因此松了一口氣。

「她走得急,我不怪她。」

「說也奇怪,她哪兒來的槍?咦——不對不對,你們剛才說她坐在一輛跑車上,這證明她不是一個人,有人幫她!」

潘蜜後知後覺的叫了出聲,這句話引來了鐵男的疑惑,雪兒的朋友雖不少,但現行愛面子的她絕不會助于認識的人,那會是誰幫她?

「如果真有人幫她,這整件事就棘手了。」

勞倫斯的瞳孔因緊張而放大,如果她求助于平常人還好處理,倘若對方是某個勢力不少的幫派組織,那豈不麻煩。

一年前那場海天黨頭兒查理命他派人狙擊官員的風暴,他有幸射過,卻老是噩纏身,擔心哪天東窗事發,而搞得心神不寧!偏偏查理不放過他,要他將費蒙特的遺產弄到手,好擴大海天黨的勢力範圍。稍稍得以安心的是,查理答應他事成後會分發給他一部份獎金,好讓他先到羅上避避難。

沒想到就在昨天,他下苦心經營的地下工廠所販售的禪械,居然被人發現遺留在外交官員的府邸,且就在那官員的尸首旁!

無奈他只好向警局的一位好友賄賂,由那人制造假證據,將所有不利的罪主焦點都集中在「黑幫」身上,因他絕不空話自己苦心經營了好幾年的黑槍制造工廠毀于一旦。

他一直巴望有一天自己有了能力後就要月兌離海天黨。

壞就壞在了以為「黑幫」僅是個剛出頭的小幫派,也只清楚他們亦有販褒槍械的管道,如此一業他就可以天衣無縫的將罪過轉嫁到他們身上。哪曉得勞倫斯事後才明白自己完全估算錯誤,黑幫的勢力豈只不小,且已凌駕于紐約各幫派之上,更成了華爾街繼董樊祈後的經濟金融操控者。

這下他更需要逃亡了,他不令怕被警方追查,更怕被黑幫狙襲。

但他需要錢,缺的是錢!包因為達不到查理所交代的任務而因在這兒。

透過他與潘蜜的親官,他自願幫他搞定雪兒這丫頭,如今她卻逃跑了,而他的一切希望也都毀了,這怎麼得了?

「放心,她認識的人不那幾個同學嗎?生活單純的雪兒不可能會有其他人幫她的,你別庸人自擾。」

潘蜜揮了揮手,斜唇笑他的杞人憂天。

「但願如此。」勞倫斯拿起手帕,擦著額上的汗水。

「沒事的,你別煩惱,等鐵男傷好了,相信他會將雪兒追回來的,鐵男出馬什麼時候失利過?」潘蜜頗為自信的說。

這個女人問題滿多,難怪雪兒不喜歡她。

「對了,她往哪個方向逃逸?」勞倫斯轉著問那些保鏢。

「屈魯巾。」其中一人代表發言。

「那你們就往那個方向繼續追查吧!我就不信那丫頭逃得出我的手掌心。」潘蜜緊握住拳頭,好似自己就是那萬能的如來佛。

費蒙特,你也太過分了,好歹我也跟了你那麼多年,你連個屁也不留給我,虧我年紀輕輕還自幸福,嫁給你這個老頭。

她相信費家所有財產,遲早還是會落在她口袋里.什麼勞倫斯,查理,你們想都別想。

原來勞倫斯與潘蜜是幾有鬼胎呀!

「你真有信心能抓到她?」勞倫斯倒是沒有潘蜜那麼樂觀,或放進作賊心虛,他老是提心吊膽,心神不了。

再說雪兒可不像潘蜜所想的好控制,她有著勞倫斯那股韌性的遺傳,固執、任性,為所欲為,想找到她並不比登天容易。

「別擔心,她沒什麼地方好去的。等會兒我先派人去拜訪她的同學打探一下消息,馬上就會有下落的。」

潘蜜隨即派遣三人小組前往她的學校,去幾個雪兒要好的同學家調查清楚。這丫頭有幾斤幾兩重她可是一清二楚,絕耍不出什麼花招。

听了她的保證,勞倫斯雖安心了不少,但仍掩不住下一股忐忑的感受在胸口隱隱池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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