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上變色龍 第1頁

凝凝宅急便(三)

真不容易,我終于交出了三本現代版的稿件了!(給我一點兒掌聲好嗎?謝謝,謝謝!)

坦白說,這個系列的故事凝凝本身非常喜歡,甚至比「諸葛四郎傳」更甚之。並不是凝凝偏心,同樣是自己所著作的東西哪會厚此薄彼,只不過人總是會成長的,連帶寫出來的東西也會有所不同,因為「諸葛四郎傳」算是凝凝較早期的作品,其生澀與不成熟總是比較多一些,我想,有挑剔才會進步,你們說是不是?

當然,我還是非常感謝許多朋友們對「諸葛四郎傳」的愛護與支持,也就因為這一點,凝凝才不敢大意,希望能以更好的故事情節呈現在各位面前。

(喂,你好了沒?感言發表超過時間了,我們都快睡著了!)

哎呀!凝凝差點以為自己是在金馬獎頒獎典禮上呢!真糟糕,被人轟下台了。嘻,不好意思!

太正經的沒人愛听,那麼凝凝就談些不正經的吧!

(什麼!不正經的你也敢談?)

不是不是,是凝凝一時口誤說錯了,應該說談些輕松一點兒的。喝,嚇得我冷汗直冒!

自從《狩獵將軍的心》出版後,有不少朋友寫信來向凝凝要荷蘭村的相片,但都把它寫成「荷蘭」了,所以我在此澄清一下,確實的地點是「日本荷蘭村」,別以後你們有機會到荷蘭玩,卻寫信來罵凝凝,怎麼一點都不像嘛!這下凝凝可就含冤莫白了。

其實真正的荷蘭已是非常先進都市化了,除了幾處觀光據點有特別的風車景致外,其余的地方也和一般歐美國家沒什麼兩樣。但「日本荷蘭村」則不同,它是完全仿造古老的荷蘭建築物去建造的,到處可見美麗的風車、古式游艇,以及荷蘭特有的木制船鞋。置身其中仿若身歷其境,真的很不錯。

甚至有朋友來信稱贊凝凝的攝影技術,還真不好意思,凝凝沒什麼技術,倒是我的那台傻瓜相機幫了不少忙,再加上那天天氣很好,所以拍出來的東西竟有連凝凝也意料不到的效果。

有些朋友反映,認為我的小說中女主角性情都太好了,希望我能編排一些恰北北、不講理的個性。天呀!凝凝好為難耶!恰北北的女人我還可以接受,說到不講理我可是討厭透了。難道你們喜歡不講理的女孩子當主角,太不可思議了!

當然,一點點的不講理,凝凝可以把她假設為是撒嬌,這一點我倒是可以辦到,你們說好不好?OK,就這麼辦羅!有機會或有合適的角色,凝凝一定會試試看的。

好了,輕松的閑話到此為止,可別忘了翻開下一頁喲!

第一章

在夏威夷海灘的一隅,佇立著一棟紅瓦白木小屋,使這到處充滿浪漫氣息的觀光聖地更添上了一份寫意。

而在這棟中西風格互融的玲瓏屋里,襯上同樣以木質為主的楓木地板,讓人忍不住想拾取其間流露出的自在風華,而牆上一片光可奪目的琉璃擺飾,更是引誘人欲去捕捉那一抹剎那即逝的光芒,除此之外,並無其余繁瑣復雜的裝飾,輕描淡寫倒也平添了一股自然與幽靜。

美麗的屋子當然有個美麗的名字,它叫——琉璃小屋,因為這屋子的主人非常喜歡收集琉璃,甚至將它視為自己的最愛。

扁彩耀眼的琉璃當然要有個光彩耀眼的主人——她就是葉縴縴,也是這棟琉璃小屋的女主人。

這里通常是縴縴洗滌煩惱、忘卻孤寂與落寞的地方,眼看著這一簇簇光可鑒人的琉璃,更是讓她內心平靜的最佳良藥。

她是一名孤兒,父母在她八歲那年無緣無故地卷入一場黑道火並的糾紛中,也就這麼不明不白地離開了她。最後她由父親生前的拜把兄弟亦是她的義父所扶養長大;但好景不長,三年前義父卻重蹈她父母的覆轍,也在莫名的情況下失去了行蹤,是生是死至今仍是個謎。

而接替其義父照顧她的即是她的義兄——蕭墨榕。

看著縴縴長大的蕭墨榕對她有的是一份疼惜、關懷,更有一股潛伏在心底深處卻說不出的愛……

隨著她的成長,出落的愈是娉婷動人,一頭及腰的長發更加深了她那抹絕塵月兌俗的美麗,晶瑩燦然的翦水秋瞳總像霧一般的讓人捉模不定,白皙細致的肌膚,柔若無骨的體態均是令人心動的誘因。

然而,蕭墨榕心中的那份愛更是隨著時間有增無減。

「縴縴,怎麼又唉聲嘆氣了?」

墨榕走向她,眼中盡是憐惜。他已在房門外看了她好一會兒,而她只是痴痴地盯著窗外海灘上的游客,毫無所覺。

縴縴驀地抬頭,看清來者後,這才對他輕輕一笑,「大哥是你!害我嚇了一跳。」墨榕暗自嘆息,就是這聲「大哥」封鎖住了他愛的告白。

「神游到哪兒去了,怎麼跟小時候一樣老愛作白日夢呀!」他揉了揉她的頭,真像是個寵愛妹妹的大哥,他極力的想杜絕自己的胡思亂想,在還沒找到父親之前,他還不能對她示愛,他真的怕嚇著了她,若由父親來做中間人,或許她會接受他這個「大哥」變成戀人。

「沒什麼,只是在想我父母,明天就是他們的忌日了。還有義父,為什麼三年了卻始終沒有他的下落?」她幽遠的眼眸蒙上一層霧氣,腦子里實在有太多的回憶與牽系讓她快樂不起來。

「明天我陪你一塊兒回洛杉磯祭拜你父母,事後你就搬回紐約吧!別再一個人住在這兒了,我真的無法放心。」

墨榕的事業在紐約,偏偏縴縴又愛一個人往夏威夷跑,他擔心幾年前的事件又會再度發生,更擔心仇家不會放過縴縴,所以他常常兩地往返,實在感到有些分身乏術。

「你就別管我了,自己的工作要緊,放心吧!我沒事,我喜歡這兒,不想離開。」

縴縴對他回眸一笑,令他又是一陣心悸。

「不行,我堅持。」說什麼他也無法承受縴縴發生意外的沖擊。

「那麼遲點再說吧!」她並不正面回答他。「對了,義父有消息嗎?三年前無緣無故失蹤了,怎麼連點線索也沒有。」

當年她在閣樓上看見義父蕭育重坐進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車中,未對她交代只字片語即與一位陌生人離開,自此之後音訊全無,實在令她納悶不已。

「我已經派了頂尖的偵探人員調查此事,相信不久就會有消息了。」他並不是安撫她,因為最近確實有某些跡象說明了當年他義父失蹤是人為蓄意造成的,應該再不久就會有更進一步的線索出現。

「真的!」

縴縴的臉上泛出了光彩,她真的好想念義父,比他的父母更甚之,畢竟他們走時她還小,已不復太多的記憶,而義父不同,他的好、他的關心都深深刻在她的心上。

「相信我,父親遺留下來的勢力還算可以,我相信總有一天會有他的下落。」墨榕一臉堅定的神情,說明他所言不虛。

由他的神情看來,縴縴也相信他定有這份能耐。

「明天我想一個人回洛杉磯,你回紐約吧!就不用送我了,義父不在,有許多事都落在你的肩上,我不要成為你的重擔。」

縴縴一臉堅決,她已不是當年才八歲的小女孩了,已二十二歲的她有足夠的能力,可以應付一切突發的事件。

「你怎麼還是那麼固執呢!十四年前你來我們家,我就已把你當成一家人看待,什麼重擔不重擔,我不準你再胡思亂想!」他一臉斥責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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