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本色色 第12頁

鯊魚挪一挪眼鏡,搖搖頭笑著,「你們都這麼想是吧!其實,我這麼做是為了好辦事,今天以前除了FBI首腦認識我之外,再也沒有第二個人知道我的身份,不是我故作神秘,而是依FBI的要求罷了。」

「你是意思是,我們‘北海’是隸屬FBI的了?」北海五杰資歷最久的沈達爾訝然問道。

「不錯,我們是直屬FBI的秘密組織,他們由于長久以來已成為眾多幫派所注意的對象,辦起案來往往覺得綁手綁腳,無法盡力放手一搏,因此在七年前,他們高層干部秘密會議的結果,計劃發展另一個組織,強調它是一個不受情治單位束縛,屬于自由的團體組織,並命令我擔任這項計劃的召集人。」

鯊魚雙手交握,神情凝重的娓娓道出這整個事的始未,一貫冷漠的表情上有著一股無形的壓力存在。

「那你這次破天荒的集體約我們出來是……」裴嘜杉眉不甚理解的道。鯊魚撇嘴輕笑了一下,「當然是有重要的任務,另一方面也是覺得時候已到,該是向你們說出一切了;而且我也很想見見你們,大伙做個徹底的認識,這樣才像一群真正的兄弟,不是嗎?」

「我們早就是可以隨時為對方披肝瀝膽的兄弟了,對不對?」藍之搴對眾人說。

殷堯、沈達爾、裴嘜杉皆以點頭回應道。

「但不知你所說的任務是?」殷堯直接切入重點。

鯊魚嘆了口氣道︰「猶記得兩三年前,我在一場狙擊中被人放了冷箭,嫁禍了罪名,至今仍找不到陷害我于不義的人。更慚愧的是那人在動手時,我卻毫無所覺,想必身手並不在我之下;更讓我心起疑竇的是隔人放槍這可是FBI高級干員所必學的射擊技巧之一,我擔心……」

「你擔心那個人是FBI的同僚?」沈達爾接了話,這個揣測讓所有人面色都凝重不已。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呢?」展妍代表在場的女性開口了。

「可能是看不慣我所帶領的‘北海’成績那麼優越吧!」鯊魚慧黠的黑眸閃動了一下,冷靜泰然的說道。

「莫非你已有了目標,或是已懷疑了某個人?」殷堯大膽假設性的道出,關小心求證著。

鯊魚雙手交握,抵著額頭搖搖頭,「當初出席‘北海’會議的高級干員總共有八人,我實在無法斷言是哪一個可能跟我過不去,所以,我這次請你們來是想麻煩你們一人盯上兩個,以便及早找出破綻來。」

「這個好玩了,簡直就像玩貓捉老鼠嘛!」殷興奮的喊道。

「這個游戲可不適合大肚子的女人參加。」藍之搴聞言立即拉長臉,沉聲否絕了她。

殷只能垮下臉,一副不高興的模樣轉過身去,大伙兒都遏止不住的大笑說︰「難道這就是你謂的‘馭夫有術’?」

「你們——哼!」她委屈的看向藍之搴,開始使出她的拿手絕招「苦肉計」。

「好了!不準你們再取笑小了。」藍之搴緊摟著他,一派不容人欺負她的霸氣模樣。

鯊魚一臉笑意的說︰「很高興看你們大家婚姻生活都那麼美滿幸福,直讓我心里也跟著蠢蠢欲動了。等這件事處理完後,我一定會為各位找個鯊魚大嫂,怎麼樣?」

「這主意不錯喲!也正合了咱們的心願。好,大家拿起桌上的香檳,為‘鯊魚」老大干上一杯吧!」

在眾人齊聲吆喝下,鯊魚也拿起酒杯,干了這一杯。

???

「語靚,後天在路易士山有個滑雪比賽,我帶你去參觀,怎麼樣?」古子崴翻閱著報紙,突然抬頭這麼一問。

「你說什麼?」

搖呼拉圈搖到一半的黎語靚,霍地停了下來,因為他的話讓她詫異極了,他怎麼會知道她想去看雪、滑雪?

迸子崴悶笑在心底,這丫頭還不知道那天她喝醉酒,說的一些醉言醉語他全都記在腦子里。

「我說,後天打算帶你去滑雪,順便參觀別人的滑雪技巧,你說好不好?」他對她露出一個亂美的笑容。看她眼中泛著奪人光彩,而他毫不設防的心也陷入她的喜悅之中。

「哇,夏克,你最好了,我最愛你了!」她丟下呼拉圈,忙不迭地跑向他,在他的臉頰獻上她的香吻。

「怎麼」說到你心坎里了,是不是?」他的手輕輕搭上她的肩,笑意盎然的看著她,一雙眸子緩緩升起了火焰。

「你簡直可以說是我肚子里的蛔蟲耶!我才剛這麼想過,你就知道了,真厲害!」她那兩片櫻唇在他眼前開開合合的,這種充滿誘惑力的勾引,令古子崴心亂如麻。

他連忙推開她,企圖忽略心靈深處的那一份悸動,顧左右而言他;在問題還沒解決之前,他不想那麼早嚇壞了她,在幾次對她表示過愛意後,她卻老是不相信,直當他的話是兒戲,但事後一想,這樣也好,如此一來,他才有足夠的時間及適當的心情處理一些重要的事。

雖然他是那麼在乎她,也不想再獨自一人浪跡天涯,但他還是希望自己在什麼都撇清的情況下與她正式談感情,這樣對她才是好的。

相信這一天已不遠了。

「那麼,你得把雪衣、釘鞋,還有一些御寒的衣物都準備好,記得襪子得穿厚一點,吃的部分就由我負責。」

「沒問題,你放心,我一定會把自己打點得好好的。可是我沒有雪衣,也沒有滑雪用具,上次‘鯊魚’不是囑咐你不能再讓我一個人走夜路嗎?所以晚上……」她愈說腦袋則垂得愈低,最後用眼尾瞄了瞄他的臉色,看他的反應如何?

「你現在動不動就拿‘鯊魚’來壓我,你說我憑什麼要听他的?」他輕擰了一下她的鼻尖,故作生氣狀。

「是不憑什麼,就憑我是你的室友嘛!不去就算了,反正你終究沒有鯊魚來得關心我!」

這會兒生氣的倒變成她了,瞧她起一張上半斤沙拉油的小嘴,杵在沙發上,悶悶地半天不說話也不出聲,只是一味地盯著眼前那張畢卡索的畫像,仿佛是它對不起她似的。

眼看二分鐘過去,她依舊沒有動靜,就連眼楮也沒眨一下,這樣的她讓古子崴還頂不習慣的;因為與她相處了兩個星期,他發現只要有她在,家里一定不會超過兩分鐘沒有聲音;最起碼連睡覺時隔一樓層還可以听見她細微的鼾聲呢!

「你這麼說來不公平了!」他俊挺的面容倏地垮了下來,銀絲框眼鏡後的褐色眼眸也黯然了下來。

黎語靚偷偷瞄了他一眼,不得了了!她只不過隨口說說而已,他怎麼變得那麼憂傷呢?難道她又觸動了他的「隱私」?

她右思右想,沒有啊!她也只不過說他沒鯊魚來得關心她而已,他干嘛呀!一副如喪考妣的模樣,真煩耶!和他這種內在心理不平衡,外在身體不正常的人講話還真費事!

算了,算了,算她說錯話好了。她早該要有某種認知才是,那就是天下唯這種身心不健全的男人難吵也,否則,怎麼吵她總處于認輸的局面,他嫌不公平,她才嫌有欠公理呢!

「你說,我怎麼不公平來著?」黎語靚的口氣簡直沒好氣極了。

「本來嘛!那只‘鯊魚’也只不過說說而已,。你就把人成神一樣那麼崇拜,而我做得要死,你卻一點感恩的心都沒有。」他唇際偷偷佳著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那意味著「得逞」。

「感恩?怎麼感恩法?三跪拜九叩首?」她翻了一下白眼,早就把「滑雪」之事忘得一干二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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