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的銀戒 第33頁

「你走,我……我不要你陪,惜惜見……見了會誤會的。」諸葛揚手一揮,將她揮倒在地。

紅夢無奈的爬了起來,「揚公子,你說的惜惜是哪家的姑娘,她不在我可以代替她呀!」

「你永遠也……也代替不了她。」他又打了個酒嗝。

紅夢賴在他身旁說︰「反正衣服月兌了不都一樣嗎?她的身段有比我好嗎?」

諸葛揚本來還不怎麼討厭她,經她這麼一說,可對她厭惡到了極點了。「你跟她根本沒得比,走!騷娘們。」

「好,你別生氣嘛!你們來我們這兒不就是愛我們的騷嗎?來,我敬你。」紅夢識相的即時轉了方向。

「喝酒,好!就……就這句話我喜歡。」諸葛揚歡喜的大笑後,便醉倒在紅夢懷里。

※※※

諸葛揚躺在紅夢的羅帳內,仍勉強自己保持清醒的狀態,克制自己千萬不能去踫惜惜以外的女人。

只見紅夢已在那自行寬衣解帶,欲和他同枕而眠。

「出去!」諸葛揚躺在床上,硬撐著眼皮,喃喃謾罵著。

此時,諸葛楓悄悄地進了房間將紅夢給帶了出去,不久,換上惜惜輕手輕腳的走了進來。

她緩緩走向諸葛揚,輕輕在他額頭印上一吻,這一吻是那麼的真摯,那麼濃郁。諸葛揚因這熟悉的撫觸,而徐徐睜開雙眼。

「惜惜!你真的是惜惜?還是我太想你了,誤將別人看成是你?」他搖搖頭,力求清醒道︰「一定是我眼花看錯了,不管你是誰,你走吧!我不會做出對不起惜惜的事。」

「揚,是我呀!我是真的惜惜,難道你忘了我的吻、我的味道?」惜惜輕輕吻上他的唇,還大膽的將舌伸進他微張的口中,想喚起他的記憶。

見他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己,惜惜嫣然一笑說道︰「還不相信是嗎?我會讓你完完全全相信的。」

她更進一步的解開他的衣衫,將柔軟的縴縴玉手覆蓋在他那滿是胸毛的胸膛上,輕輕觸弄挑逗著。

他悶哼一聲,倒抽一口氣,「你真的是惜惜,你來到我夢中了嗎?也好,我會好好愛你的,不會讓你再溜出我的夢里。」

他一反被動的姿態,改為主動,替她褪除遮蔽的衣物,盡情的吸取她芬芳的體味,撫觸她每個敏感的地帶,讓她為他吶喊,向他求饒。

惜惜被他惹得春心蕩漾、月復熱難忍,立即拱起身,要求他狂熱的愛。諸葛揚滿意的一笑,以極快的速度卸下自己的衣裳,帶領著她進入最巔峰的極限。

待一切歸于平淡之後,諸葛揚含著笑意躺在惜惜身上,最後還是敵不過濃濃的醉意,慢慢沉睡了過去。

惜惜輕輕推開他,以深情款款的眼神注視他許久,才起身整裝。如同來的時候一樣,她無聲無息的離開了這間與他纏綿一夜的房間。

雞鳴月落,又見破曉。諸葛揚拚命揉著太陽穴,想緩和一下宿醉的頭疼感。

昨夜巫山雲雨的甜美滋味,恍如剛從眼前掠過,可是,那個撩他心魂的可人兒呢?

難不成是夢!不會的,惜惜的溫馨唇語猶在耳畔,芳香的氣息還回蕩在空氣中,甚至他的衣衫不整不也是憑據?但,這是怎麼回事兒呢?莫非,他真是受不了誘惑而和別的女人上了床?不可能的,印象中,她分明就是惜惜!

他迅速的起床整裝,想出去吹吹涼風。或許,他還沒清醒呢!

一個甩身,從他身上掉落了一條羅帕,「是惜惜的鴛鴦蝴蝶!」他驚呼道。

瞬間,他搜尋了一遍他的袖袋,上回撿到的還在他身上呀!那這條是……他將兩條羅帕仔細的比對了一下,除了背景、姿態外,無論其繡工、色澤、質料都一模一樣,更讓他起疑的是,這條羅帕的左下角一樣繡有「惜」字。

這麼說,昨晚不是夢亦不是別人,的的確確是他朝思暮想的惜惜!

霍然,他又想起諸葛楓那異于一般的作為及詭異的笑容,他百分之百確定是諸葛楓搞的鬼。

他暗忖︰好啊!這諸葛楓「瘋家伙」竟敢耍我!我要是這麼簡單的就讓人宰割、戲弄的話,我就不叫諸葛揚了。

※※※

諸葛揚垂頭喪氣的回到紅雲洞,正好看見待在洞內等著看好戲的諸葛楓嘻皮笑臉的模樣。

「怎麼樣,昨晚還舒服吧!那紅夢伺候的不錯吧!」諸葛楓一副好心的表情上前問道。

「昨晚是紅夢?我以為是惜惜呢!」諸葛揚故作悵然的說道。

「你太想惜惜了,才會把每個女人都當成她。其實,紅夢姑娘也不錯嘛!」他敲著邊鼓說道。

「或許吧!」

「今兒個是什麼日子你知道吧?」諸葛楓突然冒出這麼一句。

諸葛揚也不搭腔,只一逕兒個搖頭。

「你別這副怪模怪樣的,該不會連我們四個人的生日都給忘了吧!」他模模諸葛揚的額頭。

當年諸葛狫救起他們四個半大不小的孩子,也不知道誰大誰小,最後干脆以救起他們的那天當成他們四人共同的生日。

「生日又怎麼樣?阿駿和阿擎也不在,就我們兩個有什麼好慶祝的。」諸葛揚興缺缺。

「別這樣!走,我們到後面去,我可有份大禮要拿出來讓你驚喜一下。」諸葛楓認為現在是獻上惜惜最好的時刻。

「我不去,我想回四軒園去了。師父那兒就請你幫忙說一聲!」諸葛揚一想到師父竟然幫他們一同演戲來欺騙他,他就一肚子火;最讓他不解的是,為什麼惜惜也要耍他呢?

就在此時,諸葛狫像一陣風似的倏地飛到眼前,「我在後面就听見你說要回四軒園了,是嗎?」

「師父,恕徒兒不孝,未向師父請辭。」諸葛揚連忙說道。

「是什麼事讓你那麼急著回去?」

諸葛揚不形于色的看了諸葛狫一眼,「是這樣的,前陣子我接獲探子回報,現今駐守東北地方的「延波侯」裘鎮藏有番邦突厥的進攻密函,準備奪取咱們大唐江山。湊巧的是,他準備為其子裘昕在下月十六迎娶西南王尤棋山之女。我猜測他是想假借迎娶的浩大聲勢作為障眼法,以掩人耳目,來達到秘密傳遞消息的目的,所以,我想去探采。為了找尋惜惜,我已將這件事擱置太久了,現在時間又迫在眉睫,只好將惜惜的事先擱下了。」

「那你有什麼打算?」諸葛狫憂心的問道。

「尤棋山之女與我有數面之緣,我知道早在數年前她就與人有了婚約,這次準是受不了權勢的威脅才就範的,所以,有可能的話……」他不懷好意的看了一眼諸葛楓,繼續說︰「我想請人代嫁,當然,這代嫁的人首要條件是武藝高強、足智多謀,又要隱藏得了身份,而且膽大心細。不知師父認為誰最合適?」

諸葛狫的目光也看向諸葛楓,使得諸葛楓愕怔了一會兒,才理直氣壯的問著諸葛揚︰「西南王會怕延波侯的勢力嗎?你少唬人了。」

「西南王的權勢雖不可小覷,但,因年事已高,已漸漸不得恩寵了。」諸葛揚據實告之。

「我看楓兒,就由你去吧!」諸葛狫下達命令道。

「師父,您怎麼可以……我是個男子漢呀!」諸葛楓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

「別人我不敢說,你只需稍動點化妝術,一定可瞞過任何人的。」諸葛狫笑著站起身走向後洞。

「師父,您……」諸葛揚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師父竟能走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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