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人俏魔女 第7頁

只除了偶爾想起那張佯裝漫不經心掃了他全身一遍,然後,目瞪口呆的盯住他重要部位的芙蓉嬌靨,那原本白女敕女敕,在轉瞬間又紅通通,仿佛輕掐就能擠出水似的撩人粉頰。

尤其,最令他再三玩味的是那雙像飽受震撼,又在他身上流連不去的探索杏眸。不知怎地,想到她羞怯卻好奇的神情,他嘴角就忍不住上揚。

很純粹的想微笑,一種說不出的愉快盈滿胸腔。

許久沒見過像她那樣純真的笑靨了,但是,也只是如此罷了。

方才在午宴上,听到鄰桌有人提及一新起的另類托運公司魔女宅急便,三位負責人似乎是懂得使用巫術的魔女,他尚不以為意,但經過韋軒的辦公室時,恰巧听他在訂花——

「卡片提字感謝她……用進口的香檳玫瑰,喔,是要送給一位姓巫的小姐!」

隱約記得,芙蓉女名片上的姓氏,正巧就是個巫字。

冷不防地,韋榷的胸口涌起莫名的輕駭。

阿軒不會玩過頭,真惹上那外傳的小巫女吧?

事出必有因,他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誰知道她會不會心存不軌,真使些什麼巫術來陷害阿軒?

不成,他得替阿軒防著點。

開心的訂完花,一抬眼,見成天忙得不見人影的大哥在當他的門神,韋軒訝異的挑眉露笑。

「唁,你沒事做啦?」他沒忘記大哥先前的嘲諷。「這麼閑,要我替你Call誰嗎?」

沈雲霓是他心目中的第一人選!

听說,上回因為欲求不滿,嬌滴滴的沈大美女有口難言,至今還郁卒得想殺人呢。

當然,那全都是拜他惡意將大哥的拿走所賜,而她是那個倒霉的受害者;總之,這女人日前四下跟人大吐苦水,將大哥惹得滿心不爽,從此不再臨幸她了。

這下子,沈雲霓當真是人財兩失,更是氣得跳腳了……

「你怎麼會找上她呢?」韋榷走進辦公室直接挑明,不拐彎抹角。

韋軒被他問傻了。

「誰呀?」他一頭霧水。「沈雲霓?」不會吧,他都沒指名道姓,大哥就猜出他挑中了誰?

「沈雲霓?」

「你不是說她嗎?」

「關她屁事?我是說那個女郎。」

女郎?

大哥說的是誰呀……猛地悟到答案,韋軒不禁搖頭,有些埋怨的瞪著韋榷。

「她姓巫。」他略帶不滿的哼笑幾聲。「你少亂給人家按名號,人家巫小姐是哪兒犯到你?那樣玩人家,過分。」

「玩?

「你那樣對人家還不叫玩?她又沒惹你,說真的,你那晚到底哪根筋不對呀?」

那晚的事,大哥沒找他發飆,他也以為一報還一報,兄弟倆誰也不欠誰,船過水無痕。直到昨晚听小陶的死黨傳出八卦,他才隱約覺得事情有些不妙。

他立刻聯絡巫貝兒,一開始她還吞吞吐吐,表示不願再提,在他楔而不舍、連哄帶拐的追問下,她才略顯不滿的跟他大致提了當晚的情形,也所以,他才會訂束花送她。

他的無心之舉害她遭大哥輕薄且小小作弄一番,他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阿軒?」

一束花或許還不夠表示他的愧意……他決定改天請她吃個飯,聊表心意。

他的初衷只是想吊吊大哥的胃口,沒料到會錯傷無辜!

「韋軒。」見弟弟說著說著就失了神,韋榷伸手朝他眼前一揮。「你有沒有听我在說話?」

「你剛剛有問我什麼嗎?」

「問什麼?」

「你不是在嘴咕我沒听你說話?你說了什麼?」

「你真的都沒听進去?」

「嗯。」韋軒坦承自己問了神。「再說一遍吧。」

「什麼都沒有。」

「咦?

「我沒說話呀。」

見韋榷笑得奸詐,韋軒才知道自己被晃點了。

「大哥!」

「我是看你想得太專心了,跟你開個玩笑。」他朝經過門口的徐秘書投去微笑一記,再將注意力拉回到弟弟的問題上。「平時你怎麼玩我不干涉,可是,別和那姓巫的女人搞在一起。」

「搞?

不理會弟弟的怪聲怪調,韋榷繼續說︰「小心玩太瘋了,搞死你自己。」

「哇,大哥,你不覺得這話太嚴重了?再說人家巫小姐很可愛耶。」

「可愛又怎樣?」

韋軒打抱不平的想法生出。

「人家單純可愛,你還那樣整治人家,擺明就是欺負弱小女子。」

「整治?」韋榷帥眉陡然揚起。「我又沒對她怎樣。」說著,腦海中又浮現那張芙蓉面。

是呀,她是很可愛,他承認,但再怎樣欲求不滿,他也不可能會對那種一看就知道青澀的小豆芽出手。

別說吃不飽,連牙縫都填不滿,很掃「性」的!

「還沒怎樣?」大哥裝起無辜來,還真是有模有樣哩。「人家還未婚呢,你干嘛拿送她?」

「她跟你投訴?」韋榷不以為意的嗤笑。

「不,她沒那麼長舌,是我一直追問。」去,想也知道大哥的腦筋是怎麼轉的。「她只是幫我送些東西給你……」

「是呀,在不對的時刻送上門來。」

韋軒白眼一翻。

「什麼叫不對的時刻?我是特意挑在你絕對‘超忙’的時候,請她奉上一些必需品,聊表我的心意與歉意。」

「在子夜時分?」

「只有那個時候,你才一定會在家呀。」韋軒擺出一臉無辜。「對吧?」

「所以你也才會在那幾天外宿,不在家?」

「呵呵。

「還笑得出來呀你?這次是你錯在先,兩人同流合污,而且我也只是開個無傷大雅的玩笑。」

「可是她是受我所托……」

「所以,要怨,也應該是怨你呀,對不對?」

他頓時啞口。

「早跟你說過了,別再玩這種不人流的把戲,都幾歲的人了,也不挑點有品味的新把戲耍,萬一傳出去,嘖嘖,還真丟人現眼。」

這會兒,韋軒被韋榷椰輸得咬牙切齒卻又無話辯駁。

真要命,大哥說得毒辣,但,卻也是事實!

他很確定大哥絕對不會去踫巫貝兒那朵初綻的花蕊,事實證明,的確如此;可是,他卻忘了,老奸巨猾的他最善報仇了。

懊死!

「頭頂別冒煙了,看在兄弟一場,這事就到此為止,我不跟你計較,你也別再東搞西搞,盡挑無聊事情做,小心惹毛了我,我就直接將你丟到李佩怡床上。」

韋軒連大氣也不敢再吭。

大哥是不至于狠到真將他綁到李佩怡床上,可是,惡毒的他絕對會去她耳邊扇風點火,撩撥那個八爪女的纏功,然後,他就鐵定有段不好過的苦日子。

看出弟弟已經听進他的警告,韋榷也不多留,只不過,臨走前多問了一句。

「你有听過那女人是巫女的事?」

「當然呀。」韋軒不明所以的聳聳肩。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你最好離她遠一點,別去犯到她,小心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最後,他還丟下一句椰榆。「不知道她們有沒有隨身攜帶掃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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掃把?

若沒有韋榷臨別前這句話,韋軒說不定真的到此為止,請巫貝兒吃頓飯後,就大家一拍兩散。

但兄弟不是做假的,大哥雖然口出警告與提醒,他敢打賭,閃爍在他眼中的興味才是令人玩味,只是大哥忙,也沒興趣拈惹初綻的小花,否則,誰知道她逃不逃得過大哥的天羅地網。

從小看得多,只要大哥一出手,無人能敵。

平心而論,他還滿欣賞直腸子的巫貝兒……而她們究竟有沒有隨身帶掃把?

他也有點好奇了!

韋軒什麼都好,偏骨子里有股頑性,惟恐天下不亂。

再過幾天他就得飛到紐約,這一待,非十天半個月不可,到時真惹出什麼雞飛狗跳的事,也已經天高皇帝遠,就算大哥想拆了他一身的骨頭,等他回來時,氣也應該消得差不多了,怕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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