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魔 第17頁

「妳已經是我的人,敢去找別人試試看?我很樂意讓妳下不了床。」彷佛識破她剛閃過的意圖,他凶惡的瞪著她。

她推著他胸膛試圖保持距離。「欸,你要不要看大夫?」他病得不輕,不去花街柳巷采花發浪,來當宵小婬賊。

「我看起來像有病嗎?我可以證明我全身上下都非常的正常,身體處于巔峰狀態,妳可以試試。」衛尚風邪惡的用力頂了下。

靶受他那陽剛硬物,雲飛雪臉一紅,橫了眼無恥的他,「外表看不出來,不過現在許多廟里都有乩童,中邪可不好醫。」

「我會中邪也是被妳下了蠱,妳害我連跟女人做那檔事都舉不起,腦子里全是妳。」他認栽了,就她了。

「哈,自己不行就直說,何必把責任推到別人身上。」原來他這幾日果真去花天酒地,這爛桃花、大婬蟲……胃里冒泡的酸意直竄喉頭。

「我來證明我不是不行。」衛尚風攔腰抱起她。

「欸,你想做什麼?」她慌了手腳,不知放哪。

「我不是想做什麼,而是『要』做什麼。妳不會不清楚我要做什麼吧?」他不懷好意的吻住她驚愕的紅艷小口。

左閃右躲,使勁推拒他迫人熾吻,她話自齒縫迸出,「衛尚風,我們還沒拜堂成親。」落空的吻轉而舌忝舐她滑女敕的臉蛋,舌尖順著耳垂鑽入她耳朵,將耳垂含入嘴里旋弄啃咬,挑逗的吻令她倒抽了口氣。

「先洞房後拜堂也是有前例。」生米煮成熟飯這招很好用,他娘耳提面命教授要他吃了負責,這回他很樂意負責。

她如遭雷極,申吟著,「衛尚風……唔。」嘴巴已被密實的封住。

天仍黑著,萬籟寂靜,斜曳的月光投影在床榻上糾纏不清的人,他們的激火連月兒都不禁害羞的躲回雲後。

不知過了多久,月影西斜,天色由漆黑轉為昏暗朦朧,不到卯時,窗外傳來第一聲公雞啼。

「喂,起來。」壓著身上的重物讓雲飛雪透不過氣。

衛尚風驟然睜開眼,嘴彎起慵懶的笑容,「比起衛,我比較喜歡妳叫我風。」他大哥也姓衛,他爹也是衛,天下姓衛的人太多。

「你有病,我叫你起來,你知不知道你比豬還重。」不能讓她的丫鬟發現他在她床上。

「要我『起來』嘛,是是,我知道娘子妳還欲求不滿,想要繼續就直說。」伏在她軟玉芬芳的嬌軀上,凝望她腮泛桃花,眼挑媚波,濕潤的小嘴嬌艷欲滴得像要滲出蜜汁,他感覺自己又再度「性」奮了。

「衛尚風你鬧夠沒?」這家伙根本是發情期的野獸,一個晚上還做不夠。

他靠在她小巧可愛的耳垂呵著熱氣,沙啞的低語,「娘子,想要我不需要念我的名字,我就在妳懷里,隨妳想要揉還是捏,記得溫柔一點。」

「你少惡了,時候不早了,你快一點。」雲飛雪勉強抵住他高溫的硬實胸膛,感覺到掌心下那上下起伏的急劇喘息,她心跳也跟著加快。

他該不會又要了?

「要快,早說。」他強而有力的大掌托起她腦後迫使她貼近他的唇,饑渴的覆上她豐潤的紅唇需索無度的吸吮,而滑溜的大手向下潛入已經松月兌歪了邊的肚兜內里,大掌包裹著她坦露的尖挺雙峰。

她呼吸急促的嚶嚀,口干舌燥,撐著一絲清明,嘴里逸出斷斷續續的申吟,「不行……住手。」

「不行住手,我知道。」眼底簇著火,嘴角噙著勾魂的肆笑,他頭往下埋在她溫潤馥香的豐胸,靈活的指夾住那朵紅莓送入嘴吸吮,另一手順著她柔女敕細滑的女性曲線下滑。

好熱。「衛尚風,快……」停!

衛尚風勾起邪惡的微笑,抬起她的腿,「還不夠快,好的,我知道,我非常願意配合……」話終結于火熱的他猛烈的沖入她體內。

突來劇烈的撞擊使雲飛雪睜大了眼,驚喘口氣,而身子因為他猝然入侵而僵直。映入眼簾的是他額頭布滿汗漬,漲紅的英俊臉龐,粗喘的模樣如看到紅布發狂張鼻噴氣的公牛,他那無法駕馭的如月兌韁的野馬在她體內橫沖直撞,他的堅硬直嵌進她柔軟深處。

隨著他一次又一次越來越快的沖撞,她忍不住杯起身子迎向他。愉悅的火花在她體內爆炸,燃燒的燦爛金光包裹著她,她閉上了眼,感覺他編織的火網將她僅存的冷靜和理智焚毀殆盡……

當她醒來,已經是清晨曙光露,早晨的鳥囀花香縈繞窗台前。

「這給妳。」躺在床榻的衛尚風拉過她小手。

「什麼?」她只覺得全身骨頭快散了,吃力的撐開眼皮看著手中小巧圓潤的物體,冰涼的觸感沁透肌膚,拉回她些許神智。

「我撿到的。」

她眼瞳慢慢凝聚,猛地坐起身,棉被滑落,忘了身無寸縷,「還七彩夜明珠怎麼在你手上?」

頭枕著雙臂的他目光變得闇沉,「原來這珠子叫七彩夜明珠呀?」他肆無忌憚的欣賞她粉女敕勻稱的豐盈體態。雲紡樓里能擁有這珠子的人不多,小名叫雪的更少,他懷里就一個。

「啊,那個髒兮兮的家伙是你。」

「妳是那個亂丟泥巴的凶婆娘。」白女敕無瑕的乳波撩撥他視覺,點燃他體內歇息了片刻的欲火。他發現他又想要了!

「誰凶了,你說?」雲飛雪雙手扠腰,氣呼呼的騎在他身上。

「我也沒髒兮兮,歡迎妳再檢查一遍。」兩手一攤,他非常喜歡這個姿勢,可以一覽無遺。

「啊……」她羞窘的驚呼,抓了床上的被子遮住全身,「你不要臉。」她慌張的跳下床。

她忘了床上只有一條棉被,她抓走,他就一絲不掛,微濕的長發凌亂披肩,緊實精壯的健美令人垂涎三尺,健康的小麥色肌膚發出誘人光澤,渾身散發一股頹廢的壞壞氣息。

她目不轉楮的盯著他好一會,直到落在他傲人的一柱擎天……轟!沸騰的血液悚動幾乎沖破腦門,鼻端冒出一陣黏濕驚回她神智,她居然看個果男看到流鼻血。

「還滿意妳看到的嗎?」

「你快把衣服穿上啦。」她驚駭的捂著發燙的臉,閉緊眼。

叩叩,清脆的敲門岔入,「小姐,妳醒來了嗎?」

「啊,糟了,我家丫鬟來了,你快走。」她張開眼,別開臉不去看的他,抓起地上零散的衣物塞進他手里,拉著他下床。

「我就這麼見不得人?」他好歹也是她的未婚夫。衛尚風不滿的咕噥,慢條斯理的穿戴起衣服。

「別走門,窗子。」

窗子?!這女人還真得寸進尺,算了,爬窗就爬窗。

他矯健的翻出窗外,「我會再來的。」出其不意的吻了下她的女敕唇,身手利落的躍上屋頂,不時回頭送飛吻。

「這無賴。」雲飛雪低啐,兩頰嫣紅似火。

「小姐,我進去了。」咿呀一聲開了門,春喜和如意各端著早膳和洗臉水步入房內。

她忙不迭的關上窗子,佯裝泰然自若,「妳們早。」

「小姐,妳還好吧?」春喜把早膳擱在桌上。

「我沒事,我很好。」那只男人的鞋子……她快如閃電的移動,搶拾藏入棉被里。

「小姐,妳衣服怎麼丟在地?」如意將洗臉盆放在臉盆架子上,彎下腰撿拾地上的衣物。

「哎呀,小姐,妳這肚兜的線怎麼斷了?」整理她衣物的春喜錯愕的看著不知怎麼斷裂的肚兜。

那粗暴的野蠻人!「可能是月兌的時候不小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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