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鼠先生 第21頁

他嫉妒呀!

采衣抬起不馴的下頜。「我沒有必要承認什麼,也沒必要否認什麼,更沒有必要跟你解釋,就算之前我們交往,但我們不是相約互不干涉彼此私生活?我也沒過問你跟哪個女人有一腿、跟哪個女人上床,所以你沒資格過問我的私事。」

吳應良語塞。

采衣冷嗤,「更何況我們已經分手,你以為你現在是用什麼身份來質問我。」這個男人真的是搞不清楚狀況,或許得不到就是最好是每個男人的劣根性,幸好她沒有愛上他。

「我役有說要跟你分手。」吳應良耙了耙亂發。

原以為她心中有他,她是冷靜理性兼具溫柔體貼的現代女性,他以為她是愛他才不計較他在外的風流韻事,哪里知道她根本不當他是一回事,說分就分,反倒是她開始對他視若無睹,把他當公司同事看待時,他的心就開始慌亂,跟其他女朋友上床時腦海里揮之不去的是她的一顰一笑。

「那是你家的事,回去跟你的女朋友們說這話,她們會感動得痛哭流涕。」采衣嫣然一笑。

「你在吃醋嗎?」吳應良自以為是的道,「我可以為了你跟那些女人們切斷,你相信我,我只愛你一人。」忘形的想握住她的手。采衣退後一步,高跟鞋拐了下,一個顛簸,身于往

後傾慣斜,跌入一具溫暖厚實的胸膛里。

「小心。」龍堂雨扶穩她,溫柔凝眸。

「有你在我不怕。」采衣仰頭微笑,視線回到吳應良身上,「吳先生,我發現厚顏無恥這句話十分適合閣下。」」你……」吳應良臉色一青一白。

「現在請你讓開,好狗不擋路。」采衣挽著龍堂雨的臂彎,「雨,我們走。」

「你是為了他和我分手的對不對?」吳應良嫉妒得紅了眼。

「你不覺得你管太多了嗎?我今天要和誰在一起都是我的自由。」

「你……你這水性揚花的女人!」被嫉妒沖昏頭的吳應良大手一揚,「啪」一聲,拍掌落在挺身護花的龍堂雨臉上。

「雨,你有沒有怎樣?!」采衣驚呼,心疼的看著龍堂雨白淨無瑕的肌膚上浮現五爪印,可見下手多重,如果是她,不被打飛才怪,她怒火中燒,「吳應良,你鬧夠了沒?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這副模樣就像是瘋狗見人就咬,單憑你的行為我可以控告你傷害罪!」

「算了,采衣,我沒事。」龍堂雨握住她憤怒顫抖的手,轉向吳應良,冷靜沉穩的以英文道︰「打女人不是一個紳土該有的行為,相信自詡高知識分于的文明人都不該使用暴力,這一巴掌我替她接下,以後你跟她互不相干,希望你不要再來打擾她。」

吳應良愕然的看著自己沖動的手掌,從來沒想過對女人溫柔體貼的他會失控出手傷人,想象如果這一掌打在她臉頰上將是什麼情況,她大概永遠不會和他復合了!他頹然的跪在地上。

「我們上樓去,我替你看你臉上的傷。」采衣擁著他上樓。

「采衣,我……」吳應良作垂死的掙扎。「我們還是朋友嗎?」

「你認為呢?」采衣回給他冷漠的一眼,關上公寓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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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坐一下,我去拿冰塊。」采衣扔下皮包,踢掉高跟鞋,赤腳跑進廚房,乒乒乓乓的再度回到客廳,手里捧著用塑膠袋裝滿的冰塊小心翼翼的敷在他臉上。「痛不痛?」

龍堂雨搖搖頭,勾魂的微笑撩動她驛動的芳心。

「你別一直盯著我看啦!」采衣低垂螓首,握著冰塊的手被他修長的大掌包裹住,感覺不到寒意。

「我喜歡看你。」他拉下她手中的冰塊放到桌上,深情凝眠。

「你這樣一直看我會讓我想吃掉你。」羞惱中忘形吐出內心的想法,讓她臉蛋如火燒。

「我也是。」

他以手指輕繪她消美的臉,輕軟如飛羽的吻落在她酡紅的臉蛋,細細密密的親觸,最後停駐在她嫣紅似含苞的玫瑰唇瓣上,挑逗的輕輕一咬,探出舌頭勾引她為他綻開的花蕾,探入她嘴里采擷她口中芳蜜。

直到她喘不過氣,他才放開她的唇,頭抵著她的額,沙啞的道︰「采衣,我想要你!」從見到她第一天開始。

「我……」采衣垂下眉睫,心狂野的猛跳,一股戰栗的興奮快感沖刷她的身體,正當她期待他的吻時偏偏有不識相的電話來打擾。

她低咒一聲,拿起電話,「喂?」

「采衣,你到哪里去?總經理有要緊的事找你,問你那個RAIN的案子資料你放在哪里?他趕著要用,據說龍野株式會社總裁要來台灣,還有業務部經理問你給總經理的報價單在哪?會計部經理問你財報,人事部經理說你今天沒有提出請假通知,還有你媽打電話來公司找你。」

采衣揉揉頭,「怎麼所有的事都要問我?總經理不是回來了?」她抱怨著。

「小姐,你是總經理的秘書,這是你的工作,不找你找誰?不然干嗎請你?全部的事總經理一個人做就行了?」梅玉沒好氣。「老實說,你現在在哪?」

「家里。」采衣老實說,覷了眼握住她柔荑的龍雨堂正深情款款的凝視她,舉起她的手在他唇邊一啄。

然後他掬起她一經頭發啄了下,大手順著發尾上移,輕柔的將她秀發撩至耳後,露出她小巧的耳廓。他溫柔的撫觸點燃她神經末梢的火焰,她覺得耳朵發燙著火。

「你耳朵好紅喔!」他沙啞的貼在她耳後呵著熱氣,她心髒失控了,全身血脈賁張。

「別這樣!」采衣低喘,心怦怦的跳。

「你以為我愛管呀?這些都是你的工作。」梅玉氣呼呼的低吼聲自電話那頭傳來。

「我不是說你!」不自覺的話月兌口而出,她整點咬掉舌頭。這下梅玉一定舍起疑心。「我不是在對你說話啦,我是……」她愈描愈黑。

「不是說我?」梅玉半眯起眼,笑得像狐狸。「親愛的,你老實招來,你現在跟哪個男人廝混呀?」

「什麼廝混,講那麼難听,我跟他什麼事也沒有做,我們是清白的!」采衣直覺的辯駁。

「果然有個他呀!」梅玉笑得賊兮兮。「是誰?」

「你別問啦!」采衣拍掉手自她身後悄悄滑人她敞開的衣襟的魔掌,她低頭臉色一變的發出驚呼,不知何時她的上衣鈕扣全打開了。「龍堂雨,你在干嗎?」糟了!

「龍堂雨,原來是他!」梅玉不懷好意的笑,她認得龍堂雨的日文名字。

「梅玉,你別誤會,我……啊嗯,別這樣,很癢,啊——你別模那!我……嗯……」申吟聲不知不覺的逸出嘴角。

電話那頭的梅玉听這香艷火辣的嚶嚀喘息聲,不禁臉紅心跳。「好啦,好啦!我不打擾你的好事,公司的事我幫你解決,你好好努力……」她話沒說完,只听見「鏘」一聲重物摔到地面,差點沒震破她的耳朵,她移開一下話筒,正準備掛上,避免耳朵長瘡時,一串串令人臉紅的話就這麼飄入她耳朵——

「雨……」采衣低吟。

「我喜歡听你叫我的名字。」龍堂雨吻住她的喘息聲,將她推到沙發上,展開對她嬌軀的巡禮。

「你衣服沒月兌。」

「你幫我月兌。」

「內褲也要嗎?」

「隨你,我任憑你處置。」

接下來的話梅玉听不下去,不用懂話中的言意,只要听見那柔到極點的音調,再笨她也知道他們在做什麼,于是趕緊切掉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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