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變漂亮了。」
「謝謝你的贊美。」這時電梯門打開,「抱歉,我到了,請讓讓。」
「等一下。」他攫住她的胳臂,追出電梯。「我問你,這半年多來,你為什麼一直躲我?我是是男女朋友不是嗎?」
「是啊!我是你女朋友中一個普通的女朋友。」昭儀睜開他,他動作輕柔不像藍森粗魯蠻橫又霸道,不經意飄然的微笑柔和了她冰冷的唇線。
「你笑了!」
「有嗎?」昭儀撫著臉。
「你神情變了。」到底是誰有那麼大魔力溶化冰山?
「我還是我。」她繞過他,「我還有事,抱歉,待會再聊。」
「你要去見彼德對不對?」是那個造作的娘娘腔嗎?憑什麼跟他搶女人?
「你管太多了。」昭儀頭也不回的淡道,恬適寧靜的心湖不再因他而起波瀾。
「茱蒂。」可惡!他竟然輸給那娘娘腔。
昭儀沒有回應他,拐過轉角來到研究室,象征性的敲了敲門。
「請進。」
她推門而入,訝異的看到墨菲也在場。
「茱蒂,你是來探望我的嗎?」坐在辦公桌後的彼德露出疲憊的模樣,笑容像是強撐著,「我已經沒事了,多虧墨菲醫生。」
他們什麼時候關系變得那麼好?昭儀微蹙一下眉,旋即恢復自若,「有什麼我能幫得上忙的?」
「謝謝你的關心,茱蒂,現在就等警方將凶嫌通緝到案。」彼德露出感激笑容,一邊示意墨菲,「我想一個人獨處一下,墨菲醫生,可以幫我送一下茱蒂嗎?」
「我的榮幸。」墨菲向昭儀彎腰,行個英式的紳士禮。
「那我就不打擾了。」太詭異了。昭儀憑著直覺感受一股暗流流動在醫院里,一切都從藍森的出現開始。驀地靈光一閃,莫非連藍森會被送進這間醫院也是早有預謀?
「你在想什麼?」
昭儀淡淡斜睇他一眼,依舊沉默寡言。
墨菲不引以忤的笑了笑,習慣了她的冷漠,「你還記得我曾說過什麼嗎?」走到電梯前,他拋下富含深意的一眼。
無法言喻的寒栗自昭儀背脊爬升,目送他進入電梯,與她四目相接,陰鷙的冷芒自他玻璃鏡上一閃而逝,他掛著漫不經心的笑容。
「我會讓你來求我。」
???
在經過警方地毯的搜索和盤查後,醫院上下處于人人自危、惶恐不安的氣氛中。
昭儀也感染這不安,雖然只差畢業文憑,不過依她實際經驗和可以操刀,再加上杜教授的去世,醫院人手不足,她開始下海了,每天加班到凌晨一兩點是常有的事。
望著落地窗外黑幕覆蓋大地,萬家燈火宛如若垂吊在黑幕上的水晶燈一閃一閃的美不勝收,她的心卻感到莫名的恐慌和煩躁,只能憑藉喝咖啡來撫平不安。
「這一點也不像你。」
「鏗鏘!」她手中的杯子掉在地上,猛地轉身,「藍森。」激動的情緒溢于言表,「你還來做什麼?你難道不知道你已經被通緝了?」
「我知道。」藍森迅速閃進門,毫不客氣的就抱住她,粗暴的覆上她的唇。
「藍……」將她的抗議盡數吞入口里。
反常的她竟不想反抗,任他攔腰抱起她走向一旁的檢驗病床上。
再度低下頭,粗暴的佔據她溫暖的唇,那樣至少還可以知道他懷中冷冰冰的女人是有溫度。「你是欲求不滿是不是?我可不是你發泄的對象。」她氣自己放蕩的行為,懦夫的只想偎在他懷中。
一桶冰水澆熄他的欲火,他嚴厲的注視面無表情的她,紅潤的嘴在他唇舌擠壓下益發嬌艷欲滴,但流泄出的輕柔嗓音卻是那麼寒沁心肺。
「可以放開我了嗎?」若不是理智及時拉住她,她不敢想像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他的唇一沾上她,她的峰體立刻發熱,直覺想抗拒並漠視體內那份突發的騷動,可是在他全面性的男性陽剛氣息包圍下,她只好以指甲掐入掌心喚回理性。
藍森定楮的望著她平靜無波的水顏,他不由得低咒一聲,「如果我真的只是為了發泄,大可找妓女,或者在你住的寢室就上了你,我可不是你想像睡得跟死豬全然沒反應。」
她怒目圓瞠,「你這小人!」那麼她在換衣的時候豈不都被他看光了。
「小人?」他眯起眼,釋放出兩團危險的欲火烈焰,他粗糙的手徐徐的畫過她細致的臉廓,來到她下顎。他邪肆的冷笑,「那你呢?小騙子,你瞞了我不少事。」沙啞的嗓音結束于覆住她驚怒而微綁的朱唇,這次他如願的進佔她濕熱如涌出溫泉的口中。
他邪肆的呢噥在她嘴里低回,「而且我身體那麼巨大,怎麼可能是小人,你想見識一下嗎?」
「你這大。」窘迫又驚怒的她不假思索的咬了他放肆滑溜的舌,嘗到了血腥味。
「你這個嗜血的女巫。」她的貝齒在他舌上印下烙印,小小的咬痕根本傷害不了他,反而令他全身血脈噴張,血的欲火灼燒他的神經,燒去他的理智,一股之獸吼聲自他喉嚨深入迸出,「這是你自找的,你得承擔後果。」強硬的抱起她的臀緊壓在自己身上。
昭儀震驚的圓瞠著水瞳,感受到他炙人的體溫和頂著她小骯的,她的手被壓擠在彼此身體之間,在最後一絲理智消失之前,她告訴自己要制止這野蠻的無賴。
「唔……」她設法用雙臂推開彼此的距離,她的手卻踫觸到他薄衫下硬實的凸點,未意識到干了什麼好事,他喉中已發出深沉的悶吼。
急切的吻變得狂野,他貪婪的仿佛在吞噬食物,連她的舌頭、呼吸都要被他吸了過去,甚至連意識也被吸進他陽剛的宇宙中。
「快……快……唔。」「停止」兩個字也被他吞入口中。
「要我快一點是吧?」沖刺的舌變得溫柔,開始熱情的探索她口中的瓊漿玉液,他邪惡的手出其不意的滑入她衣服下擺,快速的拉開她大腿至他身體兩側,更進一步的嵌進她柔軟的嬌軀。在毫無縫隙的接觸,昭儀神經敏銳的感受下那堅硬的物體正似一種猛鷙、狂野的韻律撞擊著她。
天哪!昭儀知道再不停止一發不可收拾、殘存的理智才準備做反擊,他的吻突然深入她敏感的耳,而他的手竟穿越她內褲邊緣直闖禁地。
她震驚的眼珠子幾乎暴凸出來,而他則一副陶醉餉宴般的闔上雙眼,她難以置人的低喘,一個申吟意外的逸出口,她驚駭的捂住嘴,無法相信這的聲音是她發出的。
在這一刻,她內褲「啪」的衣帛撕裂聲傳入她耳中,她又驚又怒的想開口時,他的唇又再次封住她的聲音。
「你這性感的妖女,瞧瞧你對我做的好事。」他的舌在她光滑如天鵝絨的口腔中移動,用磁性的沙啞嗓音誘惑她。
昭儀感覺他的吻引起的震撼直下她的腳底;她的理智發出紅色警戒,但她身體已不听使喚。他狂猛的欲火焚燒著她,她覺得全身都著了火。原來她的血可以是熱的,她的心髒也可以像敲鑼打鼓,她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在騷動著。「要我嗎?」他的唇移到她雪白縴細的頸項,當他的舌在她的喉嚨底部繞小圈時,一聲細小的申吟飄入他耳里,他唇角勾起得意的邪笑,「我會讓你知道我的能力絕對超越你以前的男人。」在國外處女是稀有動物,尤其像她擁有過那麼多男性伴侶,在他調查過她真實身份之後,怎麼也無法想象古板端莊的她竟和黑社會天地門有關系,說不定她早知道他的身份,將他玩弄于股掌。